“大王!您没事吧?”
后羿急忙上前,扶着林渊,林渊摆了摆手,镇定了一下,然后对蚺扎继续问道:
“那么……这个轩辕之子……究竟叫什么名字?”
蚺扎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然后说道:
“嗯……我听骨殖大王说过……好像叫什么……昌意……”
昌意……?
林渊在脑中使劲思索了半天,始终没有想到这个名字究竟是哪个历史人物。
轩辕黄帝的儿子叫做昌意吗?好像不是吧……
都怪自己历史老师死得早……妹的……这初中学的中国古代史第一章,好像就是轩辕黄帝什么事情……妹的,为啥想不起来了……
林渊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道:
“行吧!我知道了,就这样吧,眼下,我们所知道的情报,就是小拖油瓶,不是普通人,他是黄族的贵族,而且黄族的昌意少主想要得到他,但是小拖油瓶自己并不愿意回去,然后咱们与黄族结了梁子,最后……呵呵,黄族是咱们中原大地上最强大的部落联盟……哈哈……好吧,看起来咱们好像处境挺艰难……”
“……不过!这都不是问题,对我林渊来说,这些都是小意思!我曾经带着人们取得过更加艰难的胜利!蚺扎!我在沙巴大殿里,对众人做出的承诺,现在依然有效,我保证,定会给沙巴族人带来无尽的财富,带来黄族不能给他们的东西……蚺扎,你愿意跟着我吗?”
蚺扎扑通一声,双膝跪地,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大王……在下蚺扎,愿意一生追随大王……直到我死去为止!”
林渊缓缓的点了点头,认真的说:
“那好!我相信你!蚺扎,从今天起,你就是沙巴族的首席勇士!我要你负责操练沙巴族的所有战士,用你在圣火守护者那里学到的技巧,来操练他们,锻炼他们的纪律性!增强他们的勇气,荣誉!你明白吗?”
“蚺扎明白!谢谢大王!”蚺扎使劲的对林渊拜了又拜。
林渊轻轻扶起了蚺扎,然后对后羿等人说道:
“好了,今天时间也不晚,咱们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估计明天,刀疤那边的拷问就会有结果了,到时候,明天,或许就能知道火神纹章的去处,咱们就能知道我们出发的目的地在何方了!”
………………
不久之后,林渊已经躺在了自己豪华的大王窑洞之中,当然,此处的豪华是带引号的,因为这是按照沙巴族的标准兴建的,窑洞内部四处悬挂和野兽的骸骨,有些骸骨还摆放成独特的造型,他甚至就谁在一张由骸骨搭建而成的床铺之上。
为了避免骸骨咯人,他专门名人铺上了厚厚兽皮,但是当他躺在上面的时候,却发现这个骸骨床架居然没有任何坑洼之处,躺在上面十分舒服,很快,他就有了睡意。
在窑洞外,站着两个武孔有力的守卫,他们是大王的守护者。
这些守卫是有史以来,专门从事保护大王的沙巴族精锐战士,灵魂使者曾经向林渊承诺过,他们绝对忠实可靠。
就在林渊刚刚坐下的时候,突然守卫展现了他们极高警惕性的一面。
那是一阵几乎听不到的微弱风声,从窑洞外面传来,这种风声,在狭窄的峡谷很常见,林渊没有当一回事,但是门口的守卫却忽然警惕了起来。
“什么声音!那是什么?”一个守卫快速的朝着风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另一个守卫急忙握紧了武器,死死的守在窑洞的入口。
“没事,好像只是风声,沙巴洞的道路上我刚才巡逻过了,没有什么异常……没事的,蚺扎正带着守卫在继续巡逻……”
林渊坐在骸骨床上对守卫说道,那只是一阵风,这些守卫未免有些太疑神疑鬼了。
果然,不一会儿,刚才跑过去的那个守卫很快就跑了回来,说道:
“回大王……好像的确是风声,您请休息吧,我们会在这里守护……”
林渊打量了几眼守卫,最后放心的吹灭了床头上的小火把,闭上了眼睛。
白天的事情一幕又一幕的在他的脑中走过,无数的决定、抉择……各种信息……
就在他即将睡着的时候,突然,手腕上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振动。
林渊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环屏幕居然亮了起来。
什么情况?
……
平时这个手环从来不亮的,除了自己别濒死传送之后,才会闪烁一下,告诉自己所处的年代以及重要信息。
那么眼下,手环突然亮起来,是有什么情况?
林渊急忙将手表放到眼前,轻轻点击了一下屏幕,一行小字浮现出来:
“警报……系统异常……侦测到异常的安塞波入侵……”
然后屏幕开始出现了大量的奇怪符号与乱码……
林渊心里一惊,急忙坐了起来,搞什么?手表坏了?
然后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腕传来一阵麻酥酥的感觉,手表的屏幕上在疯狂的滚动着乱码数字。
他仔细的摸了摸手表,没有任何振动,但是他明明感觉到自己的手腕有些麻木,这难道是错觉?
就在他准备进一步捣鼓手表的时候,手表屏幕突然又变成了一片漆黑……
林渊皱着眉头,狐疑的看着手表,研究了半天之后,手表始终没有亮。
手表坏了?
搞我??!!
林渊心里一阵乱麻,他无法确定手表功能是否正常,因为平时,不论怎么弄,手别也是这个样子,不会发亮,屏幕漆黑一片。
但是刚才发生的那个乱码事件,的确是很奇怪,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果……手表坏了,那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林渊皱着眉,左思右想……
忽然,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他没有撑过几秒,就浑身无力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
………………
不久,林渊就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
在梦里,他似乎成了一个旁观者,在看着一场无声的电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