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尧微微一笑,“东清梧。”
听到这个声音,东清梧身躯一颤,转过身就看到陆天尧大步踏进了门,她惊愕,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东繁海眯眼看着陆天尧走近,瞳孔瞬间放大,他看着这个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对他弯腰说道:“伯父,您好!”
此刻的感觉如同五雷轰话不会动,只会定定的望着这个该被千刀万剐的男人,眸子里喷射出灼热的火焰。
“我叫陆天尧。”陆天尧站直了身体,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
“你来这里干什么?”东繁海语气不善的问,也难怪,有哪个父亲在看到强暴自己女儿的男人时,还能淡定?此时的东爸没有抄把菜刀跟他玩命,就算是很礼貌的了。
对于他的态度陆天尧完全不在意,他轻笑着,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深紫色的正方形礼盒,说:“昨晚上,您的女儿把这样东西落在我那里了,想来应该是有绝对珍贵的记忆,所以一大早特地来跑一趟,还给她。”
说着,打开礼盒,是一条细细的红绳上挂着一个断裂的半月,莹白的透光,看起来颇为引人。
此话一出,东繁海与任兰清皆眼神复杂的看向抚着胸口的东清梧,他们都知道,昨天晚上东清梧是十二点多回到的家,问她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她只是敷衍的说,在安婕家里玩的太开心,忘了时间了。可现在,陆天尧说她昨晚在他那里,还把视为珍宝的半月玉坠落在了那里,这,说明了什么?
那条半月玉坠,是东清梧的母亲,左瑞琪去世前留给她的遗物,从小到大从不离身,哪怕是洗澡也从不摘下来,可见她对其的珍视程度。
如今……
父亲与清姨的眼神让东清梧紧张的喘不过气来,明明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近在眼前,她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这个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不想要了吗?”陆天尧微眯凤眸,狠厉的目光一闪而过,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让他拿着一个东西半天,看来,不只是女儿需要好好调教,就连老子也要一起。
接过那重若磐石的礼盒,东繁海看着他,“陆先生,多谢。”
“不必客气。我与令千金,是朋友。”陆天尧一语双关的笑说着,转过身便要离开,“哦,对了。听说伯父的公司出现了问题,若是不好解决,尽管来找我。能帮的,我一定帮。”
他勾着唇,身后是大门关闭的声音,那一抹冷笑荡漾在嘴角,令人看了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