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风月场所
交州城内,此刻气氛紧张,寻常百姓根本不敢出来,大街之上没有一个行人。
上万大军从城外进来,开始抓捕各大世家的子弟,行动快速,遇到反抗的,就地格杀。
这些士兵接受严格的训练,虽然个人战斗力比不上一些所谓的天才,可是一旦配合起来,这些天才就没有办法。
在说,有木人这个三十变的儒门亚圣镇压,没有人可以掀起风浪。
东方觅在茶楼里,娇艳红唇轻触杯口,喝着茶,一言不发。
外面真的是每时每刻都会死人,心高气傲的世家子弟怎么可能接受被抓,自然想反抗,这个时候士兵的长剑就直接劈砍而来。
扑哧!
一颗颗人头落地,尸体迅速被收走,其余的人都吓傻了,说杀就杀,这也太凶残了吧?
经过威慑之后,基本上都老实许多,被套上锁链,封锁修为,带走了。
一天一夜,整个交城之内,都在抓人,三**世家的人,无一幸免,统统被抓,然后关押进入一件空间法宝里,封存起来。
等待被杀!
东方觅也默默的坐了一天一夜,至于女妖精和绝刀,此刻真的是打心眼里惧怕大永皇朝了,安静顺从的待在东方觅的身边。
第二天一大早,清晨的阳光是迷蒙的,交城的空气却是带着血腥味,让人皱眉。
东方觅站起来,道:“走,我们离开交州,回大永皇朝,女妖精你和唐三都跟着我回去,我会让父皇奖励你们的。”
女妖精和唐三点头,他们无法拒绝大永皇朝的奖励。
离开之前,东方觅找到了木人,说明情况。
木人听完后,淡淡的点头:“是该回去了,我会在交州待上一个月,稳定局势,公主请坐军舰回去吧。”
军队从大永皇朝海域边疆赶来,是乘坐了军舰而来,足足有八艘,让给东方觅一艘也不算什么。
东方觅也不拒绝,军舰的速度很快,尽管比不上她飞行,可是能让人舒服啊。
这一行好几个人,在一起飞行,还不如乘坐军舰,反正也不急。
“木人先生,希望您能心想事成,我先回去了。”东方觅祝福道。
这一声祝福是发至内心的,自从知道整个世界有一个大敌混沌族,东方觅就非常希望人族的高手多出几倍,木人如果能够借助杀戮,激发自己,成为儒门的圣人,那战斗力直接翻倍。
尽管儒门一直以来秉持中庸的思想,不提倡杀伐,但也没有否定杀戮会帮助人凝聚自己的信念。
木人如果真的能突破,那么就可以堵住天下苍生的嘴,少一些非议。
木人温和一笑,和东方觅告别。
……
大运河上,微风和煦,日光照耀水面,泛着银色的光芒,闪烁起来。
他们乘坐的是一艘小军舰,正在乘风破浪,飞速前进。
说是小军舰,那也是相对的,这一艘军舰能乘坐八百多人,在军队里面属于比较小的,但也和民间大船相当了。
军舰通体是秘银打造,雕刻了上万个阵法,可以自主吸收灵气,提供动力,坚固无比,即便出现损坏,也可以自主修复,除非断裂成为两部分。
军舰之上有攻击阵法,炮台,弩箭……等等攻击武器,寻常十变以下,休想靠近。
东方觅在军舰之上,安稳的修行,一刻不停,等待到达大永皇城。
军舰行驶过交州,进入扬州,然后是青州,兖州,关中地区,最后进入大永皇朝的中心,大永皇城。
东方觅到达大永皇城的时刻已经是夜晚,月色高悬,光辉洒落下来,和星光交织,迷幻无比。
夜晚的大永皇城并不寂静,巨大的大永皇城可是一个不夜城,大街小巷都有行人,商贩热情似火,行人无比开心。
在大永皇城的一些欢乐之地,悠扬的乐声从各座殿宇中传来,霏霏之音荡漾开,让人情不自禁多看几眼。
在大永皇城的一条大街旁,豪华的宫阙数不清。
这些宫阙金碧辉煌,灯火通明,放眼望去,光华闪烁。
而歌声就是从其中传出来,声音幽幽,飘渺而来,动人心旌,让人沉醉不已,这一片片殿宇萦绕下,大街绽放璀璨的光芒,瑞霞万千,各种达官贵人流连忘返,一片如梦似幻的景象。
更远处,,大运河上,沿着河岸边缘,一艘艘龙船凤阁,全都在流转五色光辉,在夜色下显得很迷蒙。
期间有打扮俏丽的女子,风姿绰约的妇人,美艳动人的歌姬,风骚动人******这一条街道连接大运河的风月场所,是整个大永皇城夜晚最繁华的地方,官方允许营业的。
东方靖深知堵不如疏,这些人性之间的事情是堵不住的,毕竟世间凡人太多,控制不住自己的**,犯下一个又一个错误。
所以他允许开设这些风月场所,但必须监管严格,不允许强买强卖,每隔几天就会监管一次。
东方觅乘坐的军舰就在这里靠岸,顿时吸引无数人的目光,这里都是花船,此刻突然停进来一艘军舰,想不引人瞩目都难。
当东方觅走出军舰之后,四周的人立即哗然。
“是十三公主东方觅。”
“她从交州回来了,听说那边发生一件大事情。”
“今日早朝的时候,陛下还着重表扬了十三公主,说是她办了一件大事情,必须嘉奖,这一次她回来是领取奖励的吧。”
“十三公主啊,果然是艳冠天下,光看她的影像完全没有真人来的美丽。”
花船里,殿宇里,各大青年才俊对着东方觅议论纷纷。
东方觅实在是让他们感到压力,一介女子,竟然达到这么强的高度。
当然,无数人赞誉,也有人唱衰。
“我听说河北的吴家天才此番进京就是想和陛下提亲,迎娶十三公主,这个吴家天才可不是浪得虚名,而是实打实的天才,据说朝中也有大臣同意,说是十三公主年岁也到了,该嫁人了。”一个青年喝着酒,淡淡说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