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清楚了,一切都在言语中大白,此刻也是张靖远该离开的时候到了,张靖远没有向任何人告别,在第二天的清早肚子一个人拿着属于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俗话说的好:待见如若不见,愈加之念,何念之心。
张靖远牵着自己的快马,上马扬鞭,一路驰骋,越来越离通州县衙远了。
通州偏北禁军西,飞马初平云脚低。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斗转星移,一路凯旋。
随着张靖远紧紧一拉马的栓绳,骏马前脚腾起,仰头长啸一声:“吁吁吁······。”
马瞬间停步,张靖远侧身下马,拉着宝马来到禁军分点驻扎地门口,门口有两个守卫,两个守卫各自穿着一身盔甲,盔甲上各自绣着龙虎蟒蛇之类的东西。
张靖远走上前去,此刻两个侍卫立马怒目而视,毫不客气的拔出刀剑,道:“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居然敢到这里来找死?”
张靖远见了这个阵势,立马退后一步,行了一个礼,谦和的说:“两位兄弟,我是奉旨前来报告的。”
“报告?‘其中一个侍卫慢慢念道:“难道你是新上任的左骁骑督军统制?”
张靖远点了点头,此刻两人立马脸上浮现恭敬之色,接着说道:“那还麻烦统制拿出信件过目,小的,看过立马给统制带路。
张靖远听后,点了点头,立马掏出上任书信,两个侍卫接过,看过之后,一个继续看守岗位,另一个立马带路,两人渐渐行走,不久就到了一个简陋的军营。
此军营四面帆布,三线定点,上面的帐篷都有些时日了,进了军营,此刻一个胖大的军官坐在一个军位上,见到有人来了,立马起身。
此胖大军官,整张脸浑圆,又有点婴儿肥的感觉,让人看上去甚是可爱。
小兵禀告了一番,胖大军官赶紧自己介绍了一下,道:“下官乃是此禁军分点根据地的行事军需侍郎张兵,拜见左骁骑督军统制大人。”
张靖远笑了笑,道:“无需如此多礼。”
张兵接着禀告道:“大人,你的官府,还有你的官印我都给你备好了,您的录事民表我们也办好了,都在这,你看是不是给下官一个机会请大人一机会吃个便饭?”
张靖远淡淡笑了笑,拿起自己的东西转身便走,张兵跟在后面,嘘寒问暖。
张靖远来到门口,上马扬鞭,飞驰而去,留下一句话:“后会有期。”
张兵只能远远的看着离去的张靖远甚是遗憾。
风兮兮易水寒,野马奔去不复还。
一夜看尽长安花,长安城,在张靖远一夜的狂奔之下终于到了,至高无上的京城。
金翠琉璃的瓦片层层迭起,四角凤凰菱角倒勾,四柱方形建筑,左右层次分明,处处都是商街店铺,热闹非凡。
张靖远进了城门直接就奔向自己去的地方,皇宫外围侍部。
在人山人海里穿梭,过了不久张靖远靠着自己的直觉居然瞎猫碰上死耗子来到侍部,侍部很是威严,门口有两个大狮子,墙体都是朱红色,上有一块大匾,牌匾是金黄底红色大字,门口的青衣劲装的侍卫正眼都没看张靖远一眼,撇着嘴巴说道:“哪里来的刁民,赶紧一边去,是不想活了吧,到这里方瞅什么?”
张靖远拿出自己的官印现出来,道:“我是新上任的左骁骑督军统制。”
这一番话,顿时把守吓了一跳,守卫立马把脸一转,笑嘻嘻的说道:“你看嘛,我就知道这位一看上去就是贵人,大贵人,真是狗眼不识大人,真是该死,还望大人赎罪,这是小人的一点心意,百两银子还望你笑纳。”
张靖远冷冷哼了一声,道:“混账,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还敢行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待会军棍五十。”
说完张靖远甩头就径直走了进去,门口早有一个人在等待张靖远,此人生的是额头高耸,下巴尖脆,眼睛硕大,一线眉毛,为人甚是恭敬,向张靖远深深的鞠了一个躬说道:“大人,我等你多时了,在下是这里的副官唐子健,也是你的手下。”
张靖远微微点了点头,唐子健接着说道:“大人远道而来,肯定累了,是不是要先休息休息,然后备些酒菜,填报下肚子,怎样,大人?”
张靖远听后,直接道:“不必了,先带我去看看我所管辖的左骁骑军。”
唐子健听了,立马点了点头,道:“大人这边请。”
张靖远与唐子健两个人步行不远处,见到一个校场,唐子健立马介绍道:“大人,这就是保卫皇宫的外部校场,我们的部队不能去皇宫内部,除非有皇上的手谕或者口信。”
张靖远一眼望去,整个校场结构紧密,四周都有架木结构十分牢固,还有四五个训练场地,一个兵器库,而再看看部队,远处部队正在列队,一共七纵,十三排,一个个看上去精神抖擞,威武刚正,很是有军威,看着部队的操练,一个个士兵如狮吼般的叫声,豪情万丈,看着眼前的这些士兵举手投足之间都略带刚劲,这军威非一般可比,此刻张靖远不禁好奇的问道:“这些兵在我没来之前是谁带的?”
唐子健立马回答道:“以前这里就一直空缺左骁骑督军统制这个空,带兵的是李虎与尤啸二人,这二人分别带领一千五士兵,我们这个校场总共三千士兵。”
张靖远暗自点了点头,道:“这两个士官很是不错,颇有些风范。”
唐子健听后,淡淡笑了笑,说道:“虽然是这样,但是这二位士官平日里却是目中无人,在官场上除了一些比较厉害的武将还没有看的起过谁,因为他们是出自名门之后。”
张靖远瞟了一眼唐子健,便看出对方心思,笑道:“唐副官就是说我不厉害了,也是不入流之辈了。”
“哪敢?”唐子健赶紧连连解释道:“不敢,不敢,统制误会了,您要知道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张靖远接着道:“好啊,站我这边就好,但是不亮亮自己的手段,别人怎么服你,怎么能带好这三千禁军,是吧,唐副官?”
唐子健附和道:“是是是,是是。”
张靖远独自跺着步子离开校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