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 微风拂过脸颊,紧张的气氛依旧停留在鼻息之间。〈
“罢了罢了,动手吧。”秦月不愿再听,怕脏了自己的耳朵。
巨齿在秦月手上握的更紧,刀柄的分寸拿捏的正好,双目凝神柳如清,拉开架势。
“你就这么急着送死?”柳如清见秦月这副架势,倒是嬉戏起来,冷笑而言。
“你别太嚣张,你与我师兄比试,谁赢谁输还说不定,最后人头落地的指不定就是你。”林子辰打抱不平,骂道。
“嚣张,哼,我看你这副嘴脸倒是嚣张的很,你们当我老眼昏花啊,在灵修武会广场上,我可是亲眼看见你两受了极重的内伤,怕就怕你们有力气握刀,没力气招架,最后死的荒凉,呵呵。”
“你······。”
柳如清的话,着实气煞林子辰。
“只是,我,不杀你们。”
秦月心中一沉,此话倒听得一字不差,林子辰疑惑的看了一眼秦月,转身打量柳如清,道:“你不杀我们,此话当真?”
“当真。”
“为何?”
“因为你们是神仙峰的叛徒,现在这普天之下,人人都知道你们是叛教欺师灭祖之徒,这与我们邪魔歪道已没有什么区别,杀不杀你们已经不重要了,更重要的是我并没有暴露,如果把你们杀了,以后我要在神仙峰做些什么事,怕是没有借口,但只要你们还活着,我做的任何事都可以赖在你们头上,对于我可谓就绝对的安全。”柳如清微动齿唇,神韵间颇有些毒辣老练。
“你想得美,想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决不称你的心。
”林子辰神情激怒。
秦月心中自知,要是真的对付柳如清,胜算根本不占赢面,现在这种情况可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以后的事也管不了这么多,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你既然不杀我们,那我们就告辞了。”秦月直言,拉着林子辰便走。
谁知柳如清婉转一身,挡在前方,噌噌冷笑道:“我说过不杀你们,可我没说过不伤你们。”
“小人。”林子辰骂道,转身对秦月说:“师兄,此人奸猾,与我们周旋,一会杀一会不杀,怕是在拖延时间,也不知是不是后有援兵,不可再耽误,杀与不杀,也轮不到他说了算,我们放手一搏,管他生也好,死也罢,他定也讨不到便宜。”
秦月也觉有理,双眼定睛,扯出巨齿,刀身在阳光下透的晶莹。
柳如清抽出长剑,已不由分说,反手便是一剑。
只听“嗖”的一声,一物与剑尖擦出火花,柳如清手腕一抖,撤出身子,打量四方,只见地面有一暗器,嵌入地面。
“两刃回旋刀,好厉害的暗器。”柳如清望一眼秦月,转向四周,谨慎起来,缓缓间大声道:“明人不做暗事,既然来了,也不必躲在暗处放冷枪,不如出来比划一番。”
秦月、林子辰心中也纳闷,是何人在帮自己。
只四处安静无疑,着实看不出有人,但这暗器的确是刚才打出,微风飘过,压过群草,胡乱空中摆动。
柳如清凝神间,如鼻息淘捋,察觉一丝异动,左旁远处大石之后有一根野草凭风吹不摆,怕是有物压着,定石后藏人。
两道剑气架成十字,击向大石,只轰然一声,石头四裂,果真一道身影窜出,紧甩出两道暗器击向柳如清。
柳如清只单手执剑抵去一只,转身退出几步闪避另只,人影窜出几米外,只见此人粗衣麻布,像是寻常人家,面围帆布,怕是不愿真面目见人。
“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柳如清脚尖一点,凭空跃起,凝三分真元化九重炼境,居空临下,剑尖突起一道剑锋,化作龙头之势,张血盆大口,仰面攻向蒙面人。
蒙面人倒不紧不慢,只缓出两指压作一道气流,宛如千金,直顶剑锋,周身乍起一道金黄真气,如蛟龙旁柱之势,游走指尖,瞬化东山出日之光,震出一片强气,直破柳如清的剑锋。
柳如清面露惊色,不敢强攻,退下阵来。
“婆耶神功。”柳如清嘴角默念,只不敢相信,此功乃魔教婆耶老祖亲临武功,已失传百年,如今现世,此人是为何人。
蒙面人与秦月对视一眼,忙退出步子,转身几个飞纵,奔袭而走。
显然柳如清此刻对蒙面人的兴趣比秦月要大得多,只身便追。
秦月心中也是一头雾水,此人是谁,为何帮自己,看他身形怎会这么有感觉,倒不像似曾相识,只觉恰是亲近之心。
秦月虽心中疑虑,但此番蒙面人引开柳如清,对二人是极大有利,不敢怠慢,先离开此处再说。
出了几条小路,转过几个弯,到了山脚,只走出去几里,便来到一个镇子,镇子名唤:金乌镇。
这镇子秦月之前来过,倒也熟悉,此处是上神仙峰唯一的路径,镇子之后便是金乌岭,金乌岭此刻已涂炭生灵,浮尸满地。
镇子的冷清倒远在秦月想象之外,更令秦月好奇的是金乌镇一个人没有也就算了,地上连一具尸体也没有,如魔教要杀上神仙峰,必先经过金乌镇,再到金乌岭,逼上神仙峰,金乌岭都浮尸满地,为何金乌镇却没有,难道魔教只杀神仙峰弟子,不杀平民,这倒极其说不过去。
徐徐走来,秦月、林子辰警惕之心悠然而上,小街道之旁有一露门店铺,店铺内鬼斧神工般坐着一瓷娃娃般女子,年约二八。
她摆弄着自己的头,注意到秦月、林子辰,不由拿起桌上筷子开始敲打摆在桌面的碗碟,出尖锐的叮叮声。
“师兄,怕也不是什么善茬。”林子辰说。
碗碟也不知敲打了多少次,只听“噌”的一声,碎成一片。
一片阴影遮顶而来,只听震地之声,动静犹如鬼神,秦月抬头望去,只见一庞然怪物,与正前方遮住天际,张开血盆大口,虎啸而来。
秦月惊悚,只见女子却丝毫无半点惊恐之色,倒仿佛这一切理所应当。
“师兄,小心,这是盘欤,上古四大神兽之一,与毕方齐名。”林子辰察觉。
“盘欤?”
“对,就是盘欤,此物蛤蟆嘴,三虎眼,獠牙尖,独角顶,背有倒刺,下有巨腹,四足健硕如麒麟,尖爪锋利如蛟龙,形旁体大,力能拔山涉水,与毕方齐名,传闻毕方能驾驭六条龙为黄帝赶车,而盘欤就是为黄帝开路,此物一出,神鬼皆退。”
秦月只听林子辰一说,心中不由疑惑,此物如此神通,怎会在这出现。
盘欤虎啸一声,连连倒了数座房屋,足起足落,只地面轰然作响。
瓷娃娃竟大方走出来,于盘欤跟前立足,她竟一止住脚步,盘欤竟也停住,瓷娃娃笑得的娇嗔道:“本还以为这镇子的人都已经被吃光了,没想到还有吗,正好我家的宝宝饿得慌,去吧,把他们吃了。”
这番话让秦月听得瘆的慌,竟在瓷娃娃般女子嘴里说出,倒像小孩过家家一般。
更令人稀奇的是这瓷娃娃竟能操纵盘欤。
“师兄,快走。”林子辰喊道。
秦月自不敢怠慢,转身便飞纵,只盘欤前足已虎视眈眈,临空拍下,度之快,力量之狠,地面活生生裂出一道口子,秦月与林子辰两人纷纷震飞。
盘欤扬起前身,直直伸出一爪,抓向两人,秦月心急,一把推开林子辰于十几丈开外,自己落入盘欤鼓掌之间,像一只蚂蚁。
盘欤只需手中一紧,秦月便一命呜呼,可焦躁的秦月怎么挣扎,都没有丝毫作用,瓷娃娃倒不慌不忙,一跃上盘欤上身,直视被盘欤紧抓的秦月,笑着对林子辰道:“他为了救你,快死了,我们来玩个游戏好吗?一人换一人,好玩。”
瓷娃娃轻描淡写说着,让林子辰更担虑师兄,怒道:“看你不过年少之华,竟有一副蛇蝎心肠,我们可跟你无冤无仇。”
“仇怨我就不知了,只是它还是个孩子,饿了自然要吃东西,你饿了也要吃东西啊,不是吗,嗨,看来你不想救他,那只能先吃了他。”
瓷娃娃话刚说完,只盘欤便动气手来,活生生准备把秦月扔进嘴里,只听不远处传来一声鸟叫。
“呀,呀,呀。”
一鸟俯冲而下,秦月看的分明,是阿鸦,盘欤咆哮,似乎很厌烦这种鸟声,一爪横扫而去,阿鸦闪避不及,冲撞在盘欤爪中。
盘欤慢慢紧起前爪,阿鸦挣扎不已,只缝隙间窜出一道火苗,盘欤竟猛张开前爪,难耐其灼烧,只见阿鸦全身烈焰,头冠只见怒起一道金光,仰天冲击,于正中太阳。
不久只见太阳深处展翅飞出一庞然大物。
“临危涅槃,火凤重生。”瓷娃娃凝神而待。
阿鸦双翅扶摇而上,地面飓风席卷而起,只从口中喷出一道巨焰,直攻握住秦月的那只盘欤前足。
俗话说神兽见神兽,分外眼红,盘欤躲开烈焰,便甩开秦月,阿鸦单翅护住,甩于安全之地。
林子辰上前扶住秦月。
盘欤立起身子,雄起全身倒刺,仰身直掀而去,力道犹如巨山裂开,阿鸦两翅齐开,稳如遮住天际,呼啸煽翅,只地面群风四起,立成数十道高山飓风,阿鸦从口中喷射出万道巨焰,其势如火山喷般,引燃地面飓风,火飓风瞬间围住盘欤。
盘欤四足摩擦地面燃起一道道青光,蔓延全身,只仰头单吼一声,紧接着喷出数百道惊雷,两两交锋,场面异常惊天地泣鬼神。
只徐徐间,两神兽竟不分胜负。
此刻地面已裂开数道口子,陷下去大半,秦月、林子辰经几番震动,在地面已站立不稳,还好阿鸦及时顾及,把两人扶在翅上,移入后背。
阿鸦貌似不愿再交锋,扶地而起,冲入空中,便撤离开来。
盘欤似乎并未尽兴,还想与其争锋,但奈阿鸦这只火凤扶翅远走之快,一时无奈追不上。
瓷娃娃一旁冷冷笑道:“小盘,不追了,这里没有,我们去别处吃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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