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镜牵着小凌儿,紧随在阿雪生后,前后脚的走出悦心茶楼。
“阿雪,我刚才还想问一下麓山书院的具体情况呢,你为何早早就把让我们离开了茶楼?”
早知道天镜会问起,阿雪答道:“小镜,你没发现哪店小二可以说一天吗?雪碧还在白府等着我们,晚了去青竹峰砍竹子也危险。难道…天镜是想生个小孩下来去麓山书院求学?”
“什么呀,阿雪又拿我打趣了。”天镜的脸今日都红了多少次。这可能也只有阿雪看得到了。
看着天镜一脸娇羞模样,阿雪心里泛起了涟漪,不禁笑了起来。这闹得天镜脸更红了。
小凌儿看着天镜,一脸认真的指着天镜的小脸道:“姐姐,你脸好红呀,好像红苹果。”
“你镜姐姐是被这烈日晒红的,好啦,小凌儿,专心带路,不然迷路了就没有竹子做竹蜻蜓了哟。”阿雪替天镜解了围。
一路上打打闹闹,他们来到了青竹上山脚下。
烟波浩渺,清晨的露水浸透了正片竹林,远看,那竹林绿得像一块无瑕的翡翠;近看,竹林又像一道绿色的屏障。
阿雪带着天镜和小凌儿进入青竹山,密密麻麻的竹林,一根根轻盈细巧,细细的叶,疏疏的节;雪压不倒,风吹不折。真是个怡人的好地方。
“小镜,你带着小凌儿占到一边去。我怕砍下来的竹子伤到你们。”阿雪拿出冰刃剑示意小镜先离开。
一根完好无缺的竹子就这样在他们面前被砍下,天镜只取了两节最光滑完整的竹节。正待他们转身要离开时。
一道月牙色的黄光“嗖”的一下从天镜手上划过,竹节顺势掉落在竹叶地上。
一个沧桑的声音出现在空气中:“谁这么大胆,破得了我布下的结界,敢取我青竹山的竹子。”
一位白衣老人出现在竹林中,仙气飘飘,谁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出现的。
阿雪下意识的护住生后的天镜和小凌儿,对着哪白衣老人道:“你是谁?”
白衣老人似乎看到了阿雪手中的冰刃剑,眉头微微一紧指着阿雪道:“你是谁,为何会有此物。是他派你来的?这么多年了,究竟要纠缠道何时。”
天镜轻声喊了一声阿雪示意他把剑先收起来,牵着小凌儿,慢慢走向白衣老人道:
“老爷爷,我想您误会了,我们不知这竹林是有主的,我们的弟弟想要一个玩具,需要竹子做原材料。这次砍了您的竹子,望老爷爷原谅。”
白衣老人看了看天镜身后的小凌儿,眉头锁的更紧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一把推开天镜,一脸激动的抱住小凌儿。
白衣老人抱住小凌儿的一刹那,一袭粉衣黄带,一副女儿模样。看身形也是个青春少女。只是蹲下的背影多了一份沧桑成熟。
少女兴奋的抱着小凌儿道:“凌儿?真的是你,难怪你们破得了青竹山的结界。一别三载,玉儿等你等得好苦,你怎么了!为什么变成这副模样?”
小凌儿没见过这架势,似乎是被她吓傻了,愣了一会开始哭了起来。
“放开小凌儿,你是何人!”
天镜迅速的将小凌儿拉到自己身边,紧紧的护在自己身后。
“我是他的妻子!你们把凌儿怎么了,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把我的凌儿还给我!”
天镜阿雪二人面对少女的质问一脸茫然,或许她是认错了人。
“姐姐,这个凶巴巴的坏女人是谁?凌儿害怕。”
天镜摸了摸小凌儿的头道:“凌儿不怕,有哥哥姐姐在。”
“这位姑娘,小凌儿才六岁,又何来的妻子?就算认错人,也不会连年龄都认得错吧,我们是误砍了你的竹子,还你便是,有必要吓着小孩吗。”天镜看着小凌儿哭花了的小脸,有一丝心疼。
“我的夫君我又岂能认错,这青竹山布下的结界是凌儿亲自设下,这世上除了我就只有凌儿能破,你们能进来,定是凌儿自身的灵气所致。”
见天镜她们还是不信自己没认错人,少女挽起右手袖口露出自己的手腕道:“这是我与凌儿结为夫妻的竹叶痣,我的在在右手,凌儿的在左手。”
天镜看了看小凌儿的左手手挽处,还真有一颗似竹叶般的青痣,这是怎么回事。
“公子姑娘请随我来。
冷静下来后,少女看着天镜对阿雪的态度,若真是害凌儿之人,便不会这么保护凌儿了,她不能错怪好人。”
少女带着他们来到了竹林深处的一座别院,红漆打底的匾额上赫赫写着四个大字:“青山书院”
“这是…”
少女一直看着小凌儿,似乎感觉到了小凌儿很怕她,少女心里很说不出的难过,没想到再见面竟是这幅场景。
“请坐。”
“我叫麓萧萧,是这麓山书院院长的女儿。五年前,阿爹阿娘被奸人所害,撒手人寰,留下我这么一个独女。”
“阿爹阿娘生前嘱咐我一定要守护麓山书院,为了不使我受到伤害,把自身的修为都传授与我,我遵守爹娘遗训足不出这青竹山,麓山书院院外被一层结界封印,除了我没人能看见其真实的面貌。”
“其他人眼里,书院的外观就是个荒废已久的庭院。三年前,我在遇到了白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