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柔抿了一口红酒,奇怪地望向苏毅城:“请我帮忙?”
“恩,这次我们万宝娱乐城遭遇到了个更狠的家伙。”苏毅城郑重其事地说道,随后将事情的经过讲诉了一遍。
原来,在一个星期前,地下赌场里来了个神秘的赌客,已经连赢了三次,虽然连胜纪录上不如余小柔,但赢走的赌金高的离谱,共有两亿之多,特别是第三次赢走的数目占了总金额的三分之二,这立即引起了苏毅城的重视。
不过派人去查了后,发现此人非常神秘,只调查出他与本市的青云帮有些瓜葛。
要说这个青云帮,只是岳州市内一个不入流的新兴帮派,然而就是这个苏毅城轻视的小帮派,却让他第二次派去深入调查的人没能再回来。
这下苏毅城被彻底激怒了,从陆天涯手中借了百来号人过去砸场子,本以为摆平这事是手到擒来,可没想到其中大部分人,被那神秘人以一人之力就搞定了,而且他还发话道,要么苏家名下的娱乐城分十分之七份额给他,要么他挨个走完赢光,直到全部关门大吉为止。
今天把陆天涯叫过来吃饭,就是为了商量此事的对策。
苏晓听了后立马反对道:“爸!我不同意,你怎么能让我同学帮你打架呢,这不还有陆叔嘛,我们两家一联合,派过去的人都要淹死他。”
“不是,听我把话说完。”苏毅城示意她稍安勿躁,这丫头和自己一样是个急性子。
而后继续说道:“那个人很特别,也许是个传闻中的修士也不一定,所以我和天涯叔决定,能不动手尽量别出手,赌博的事情就在赌桌上见真章,不过我觉得派晓晓你去的话,赢的几率并不大,刚正在为这事犯愁,没想到余小姐就出现了。”
听到他的形容,余小柔已经能百分百肯定,那个人绝对是个修士,但这事自己和丁远洋都不适合出面,毕竟是来避难的,于是说道:“其实还有个比我更厉害的人,到时就由她来。”
苏毅城见识过余小柔的赌技,以他毒辣的眼光也完全看不出小姑娘抽老千的痕迹,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比你还厉害的人?可否将他请来见上一面?”
余小柔想了想,说道:“你先告诉我时间,到时我请的人如果不来,那就由我去应战。”
“好,我会派人去下战书,时间约好了就提前通知你,如果能成功将他逼退,那我苏家名下十分之一的娱乐城都拱手送给你。”苏毅城拍板道。
好大的魄力!陆天涯倒吸一口冷气,十分之一可不是个小数目,他都有些眼馋这块肥肉了。
随后平定下心中的惊讶后开口道:“南哥你也别太担心,实在不行,就请杨老弟去灌醉他们,老哥你是不知道,这位小兄弟可是海量啊,到时喝地他们都不敢找上门来,看他们青云帮的面子往哪搁。”
“哦?难得天涯你有夸人酒量的时候,不知道这位小兄弟能喝的了多少?”苏毅城说着侧过头看向丁远洋,这小子瘦得皮包骨头,哪像能喝的人。
丁远洋在心里冷笑了下,这两只老狐狸想要把自己和小柔推到风口浪尖,明知道那人可能是修士,竟然想用一点钱财就让自己等人去和修士结仇,幸好小丫头聪明没有一口答应。
随后故意装糊涂道:“我也确实不知道自己能喝多少,要不今晚再试试,陪两位大哥好好喝一喝。”
陆宇一听话不对立马劝阻,怎么又扯到喝酒上来了,苏晓也在打了个冷颤后忙劝老爸道:“爸,你那点酒量就别在定哥面前不自量力地显摆了,那晚聚会他一个人喝了五六十瓶酒,白的。”
听到她的话,苏毅城夫妇和陆天涯差点被嘴里的食物噎住,五六十瓶白酒,这是什么概念,陆天涯还稍微能接受,毕竟亲眼看到丁远洋干掉四瓶白酒,而苏毅城则显得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耳朵,甚至怀疑是自己听错了,问道:“晓晓,你确定是五六十瓶?不是五六瓶?”
“好像还要多一点吧,因为在我喝晕乎前,定哥已经喝了五十来瓶了。”苏晓很肯定地回答道。
对面坐着的陆宇也出声附和道:“我在定哥喝下四十瓶的时候,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想起那晚就极为难受,直至今日都不敢闻到酒味。
听到两人都这样说,苏毅城顿时双眼中冒出一阵精光,对丁远洋的态度也转了一百八十度:“小兄弟果然不凡,我这家里酒水不多,就改日再见识你的酒量吧。哦,对了,如果约战之****有空,还请一起去观战。”
“我是辅导员,她们的事,就是我的事。”丁远洋不是木头,对方的语气之所以转变,他对此也了解一二。
见终于阻拦下酒水狂欢,苏晓松了口气,这屋里的几个人哪喝得赢老师。
忽然,她想起两人今晚要在自己家过夜的事,于是对母亲说道:“妈,今晚她们要住我们家,明天的早饭记得多弄两份哦。”
“好,交给我来安排。”苏母放下餐具,立即对下人吩咐事宜。
吃完饭,陆天涯两父子急匆匆就走了,苏母则带着三人走到楼上,对两人说道:“你们就住这间客房吧,柜子中有两个枕头取出来便可。”然后又对丁远洋说道:“对了,我去给你找套衣服来,先将就着穿吧,屋内就有浴室。”
苏晓拉了拉母亲的衣袖,红着脸道:“妈,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今晚小柔是挨着我睡。”
“谢谢,小柔是我妹妹。”丁远洋苦笑了下,看来她是误会了自己两人的关系。
“哦,这样啊。”苏母点了点头,突然眼角余光注意到女儿手腕上的勒伤,立即抓起她的手,问道:“你这孩子,手怎么给弄伤了?”
她正要细看,苏晓忙挣脱开来用拉下衣袖遮住,娇嗔道:“没事啦,一点小伤,待会我去找点药涂抹下就行了,您就别操心了,我们还有事商量呢。”
苏母听得懂女儿的意思,离开时交代道:“小心点嘛,都这么大的人了,待会我把药瓶和衣服一块给你拿过来。”
看着她下了楼,余小柔用手碰了碰苏晓道:“苏苏,没想到你母亲还挺开明的嘛。”
“师傅!你就别打趣我了,走,先去把车里的东西搬上来,要是让我家里人看到不得吓个半死。”苏晓说着,挽住对方的手,从另一面往楼下走。
“看到的话,就像刚才给那管家说的那样,是工艺品咯。”余小柔笑了笑,称赞刚才苏晓挺机智的。
随后,丁远洋留在这里等苏母,两个小丫头则亲手亲脚地将东西搬到苏晓房间内。
半小时过去了,丁远洋洗漱好,穿上苏母送来的衣服,整个人顿时气质大变,果然是人靠衣装,可他没心情理会这些,在其洗澡时,发现了自己身上有个不得了的东西,三两下洗完就跑到苏晓闺房前。
敲了敲门,听到是他的声音后,苏晓打开了房门将他放进来,同时探出脑袋看了看走廊:“我母亲没上楼来吧?”
“早下去了,诺,这是给你带的药。”丁远洋递给她一个药瓶,可怜天下慈母心,他也有些想念自己的父母了,如今自己却在异乡逃亡,连电话都不敢打回去,真的很不孝啊。
在心底叹了口气,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快步走到余小柔面前说道:“小柔,我好像遇到大麻烦了。”
“啊?怎么了?是那刀伤愈合不了么?”余小柔说着从床上撑起身来,毫无顾忌地摸了摸他右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