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杨右话音落下,三大老祖已然出手,身形一晃间,便消失无踪。
随着三大老祖的消失,鸿蒙大帝一方三大至强,也随之消失,不知被三大老祖牵引到了何处,只听见宇宙深处,响起阵阵轰鸣声,那怕相隔甚远,也能清澈的感应到,那狂暴的至强气息,在不停的碰撞着,仿若末日降临。
地府、天外天、还有 幽冥之海的混沌生物,也尽数动身,冲向了宇都,剿灭帝国皇室!
顷刻间,一切都变得混乱至极,战斗的序幕...终于拉开!
“小右,父亲交给我!”
而杨左,已然带着逆鸿蒙大军,前往解救父亲,只剩下杨右一人,迟迟未动,凌厉的目光,死死的锁定太子。
身为人子,没有人能够忍受,父亲被人羞辱,而且,还是镇压示众百年之辱。
如今,罪魁祸首就在眼前,接下来,就是血债血偿之时!
杨右踏空而去,一步步,走向了太子,身上气息,无比的平静,甚至,连次元之力,也没有半点波动。
是的,他没有施展最强大的未来本尊大道,甚至不打算施展任何道法。
在龙主传承之地,淬炼精神意志百年之久,其中经历了无尽痛苦,是时候,验证一番成果了。
“怎...怎么会这样...”太子脸色苍白如纸,无法接受局势的逆转。一切...竟然真的依照鸿钧的预言进行着?
鸿蒙帝国,真的会被灭?
他努力平复这混乱的心神,回过神来,正好看到杨右在一步步接近,他顿时眼中爆射出强烈的疯狂!
“想不到,当真想不到你竟然能够请动三大古势力!但...”他猛然间气息暴涨,域主巅峰的修为尽失显现,强大的气势铺天盖地,令苍穹震荡着,冷冷的看着杨右,道:“或许...你真的能够灭我鸿蒙帝国,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只身对付我!就算最后我鸿蒙帝国被灭了又如何,在此之前,我先灭了你!”
各种大道,在他身边缭绕着,手段齐出,皇威盖世,高高的俯瞰着杨右。他心里清楚,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展示太子之威!所以,他将倾尽全力,灭杀杨右!
在他印象中,杨右并没有资格与他一战,所以他疯狂的眼神中,杀意滔天,仿佛能够预见杨右的尸体,被他踩在脚下!
然而下一刻,他便脸色剧变。
只见杨右缓缓抬头,眉宇之间,爆射出一柄柄无形无色的利剑,成千上万,斩破苍穹而来,瞬间便悬到了他的头顶之上。
这些无形的利剑,锋利至极,没一柄,都蕴含着毁灭一切的威势,令太子强大的气息,瞬间萎靡了下来,丝毫不敢动弹。
他无可置信的看着杨右,脸上,已然挂满了惶恐。
“这...这是什么手段?”
他清楚的感觉到,只要他有一丝动弹,头顶之上悬挂着的一柄柄无形利剑,便会将他覆灭!
直到这一刻,他终于感到了无边的惶恐,生死存亡,已经悬挂在头顶处,太子之威?皇室之傲?一切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他的心中,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
“住手!你...你不能杀我!你可知道我鸿蒙帝国背后之人是谁?是鸿蒙之主!这片鸿蒙宇宙的主人!你胆敢杀我?胆敢灭我鸿蒙帝国?鸿蒙之主不会放过你的!”他已经歇斯底里,死亡的恐惧,令他口不择言,甚至,连鸿蒙之主都搬了出来。
而杨右只是冷冷 的 看着他,罔若未闻。一边接近,一边缓缓的取出宇宙至宝,灭鸿剑。
是的,那令太子惊恐万分的无形利剑,正是他淬炼了一百年的精神意志。
虽然,精神意志的强度还远远 没达到他理想中的强大程度,但从当初只能够操控沙石,到如今连域主巅峰 境界的太子,都毫无还手之力,这威力,已经令他异常的满意。
也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到精神意志强大到一定的程度,是何等的恐怖,不愧...是龙主的手段。
当然,对他来说,太子还不配死在他的精神意志之下。
“灭鸿剑,你的使命,是覆灭鸿蒙之主,但眼前这人,也算是鸿蒙之主养的一条狗,就让他的血...来给你开荤吧。”杨右冷声道,手中灭鸿剑如同听懂了他的话,一阵颤抖着,剑啸冲天,竟自动脱手而出,化作惊鸿一闪而过。
嗤!
璀璨的剑光,带起了一片血花,同时...也带走了太子的人头!
顶尖宇宙至宝的威力,灭杀域主,还不是轻而易举?
顷刻间,太子便已经身首异处,那死不瞑目的头颅,已然跌落到了苍穹深处,死的不能再死。
大仇得报,杨右收起灭鸿剑,脸上的冰冷,有所缓解。
他缓缓神临宇都,眼神无比的凌厉。
父亲已经被大哥救了下来,此时正带领着逆鸿蒙大军和三大古势力之人,在剿灭这帝国皇室之人。
鸿蒙帝国的命运,已经注定,今日过后,将再无鸿蒙帝国!
他心中,感概万分。
从父亲第一世被鸿蒙帝国皇室冤杀,到鸿蒙帝国命令神魔两族侵占华夏世界,操控父亲的每一次轮回,其中,祸及华夏多少生灵?
再加上前段时间的示众之辱,新仇旧恨,将在这一天之内,彻底了解,他心中的心情,是何等的激荡,可想而知。
自从他得知了一切,都是因为鸿蒙帝国所为的时候,他便发誓,将覆灭鸿蒙帝国,当时的他,是何等的弱小?想不到...终究还是被他做到了。
这叫他如何不感概?
然而,纵然战况再怎么混乱,杨右依然是最为耀眼之人。
宇都中,所有观战之人,都感到了无比的震惊,呆若木鸡的注视着,浮立于苍穹之中的杨右。
太子死了?
要知道,太子可是有着域主巅峰的修为,而杨右,竟然已经成长 到了能够轻易灭杀域主巅峰了?
当然,这还不是最令人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