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梦痕的调整吧?
秦继欢思来想去,也只能是这么一个原因了,要不然,根本就解释不通啊,而且和风云等电影的逆天武力比起来,如果锦衣卫相差太多,还真是不好融合。
自以为知道了事情真相的秦继欢,自然不再纠结于青龙的实力,而是沉下心,在神侯府里住了下来。
平静的时光总是如白驹过隙,不经意间便从指间匆匆而过。
这一段宁静的日子,秦继欢没有去理会朝廷上的那些公事,比如说天下会又染指了哪些地方,东厂又蒙受了那些损失等等,这些都与他无关,他每日里不是和无情谈情说爱,就是在独自修炼武功。
别说,静下心来之后,这一年多的经历从秦继欢的心里沉淀下来,武功倒是百尺竿头,更进了一步,无论是先天神功还是九阴真经,全都已经融会贯通了。
也就是那一招剑二十三,虽然用出来已经是得心应手,威力大增,可他却依旧总是觉得有些别扭,似乎和他格格不入一般。
“破军,你让我打听的西门吹雪,已经回来了。”
这天追命照例外出找人喝酒,回来时却带给了秦继欢一个他感兴趣的消息,那就是之前离京办事的西门吹雪,终于回来了!
“在哪儿?”
秦继欢没有对追命客气,而是直接问起了地点,他如今武功大成,关于剑法也有了全新的领悟,对这位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剑客,也是自己儿时的偶像,无疑是非常上心的。
而追命闻言也不在意,张口便将西门吹雪的住址告诉了他,这点小事对于追命来说,简直就不叫事啊,江湖包打听的名号,还真不是吹的。
第二天一大早,秦继欢便在无情的陪同下,来到了西门吹雪的家里,跟那间西门老字号一样,这座普普通通的府邸单看外表的话,还真看不出来它的主人会是一个大名鼎鼎的江湖豪客。
“好香啊!”
还没到门口,无情便抽动起了可爱的鼻子,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酥饼香气,陶醉的说道。
“不是吧!?西门吹雪居然在亲自做老婆饼?”
秦继欢站在西门家的门口,忍不住用精神力往里一探,却惊讶的看到了院内正穿着围裙,忙忙碌碌的那个熟悉身影,不由得有些目瞪口呆。
之前虽然早就知道了西门吹雪的家传产业就是做老婆饼,可他却从没有想过,以西门吹雪今日之能,居然会亲自和这些面粉打交道。
“何方高人驾临寒舍?西门吹雪有礼了。”
仿佛是感觉到了秦继欢的窥探,正在和面的西门吹雪停下手上的动作,昂头说道。
“呵呵,西门兄真是好兴致,在下神侯府破军,携内子无情拜见,冒昧打扰,还望恕罪。”
秦继欢的偷窥被人发现,倒也不觉尴尬,反而是淡笑着开口回道。
“原来是神侯府的破军大侠,请进。”
吩咐下人打开大门,将秦继欢二人迎到院内,还不等开口,便发现无情竟两眼放光的,看着桌上那一排排新鲜出炉的老婆饼,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咳咳,崖余,你想吃就吃吧,我想西门兄是不会介意的。”
“真的吗?西门大哥,我可以吃吗?”
在这香喷喷、油滋滋、热乎乎的老婆饼面前,无情的智商竟然直线下降,吃货一般迫不及待的向西门吹雪问道。
“请便。”
见自己做出来的东西被人这么喜欢,西门吹雪自然也不见怪,反而是微笑着对无情说道。
“谢谢!那我吃了!”
得到了主人家的许可,无情瞬间惊喜的道谢一声,然后便一手一个的咬了起来,那种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令秦继欢不由一头黑线的轻抚着额头,我说无情,你吃就是了,用不用这么捉急啊?
“破军大侠来找我,所为何事?”
西门吹雪仿佛看出了秦继欢的尴尬,突然主动开口,向秦继欢询问起来,他自然不信秦继欢找到这里,只是为了吃他做的老婆饼。
“呵呵,西门兄客气了,叫我大侠什么的太见外了,直呼我名字就好,”
秦继欢先是客气一句,才转而进入了正题,
“我师承剑圣的消息想必西门兄也知道了,一直听说西门兄剑法通神,我想和你切磋一番。”
“哦?”
西门吹雪闻言面色不变,盯着秦继欢手中的无双剑看了片刻,却突然摇头拒绝道,
“我的剑法,不是用来切磋的。”
听到这句貌似装逼的话,秦继欢不由眉头一挑,继续追问道,
“有何不可?”
“剑乃凶器,出必见血。”
“可在我看来,剑,也不过是一种兵器,与刀枪棍棒,与拳掌腿指,并无什么不同。”
秦继欢直视着西门吹雪的眼神,正色的说出了自己对于剑的理解,他修炼剑法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圣灵剑法也早已练得出神入化,自然想和西门吹雪好好切磋印证一番。
“所以你不是剑客。”
听到秦继欢的话,西门吹雪的神色一动,似是惋惜,似是遗憾,却再次摇头叹道。
“什么是剑客?”
“诚于剑,忠于剑,舍剑之外,别无他物。”
秦继欢闻言不由皱眉,这些话他不可谓不熟,现实中的各种小说中早就写烂了这个梗,可是低头看看手中这把熟悉无比的无双剑,他虽然一样视之为伙伴,也时常与之交流,但却从来没有什么诚于剑、忠于剑的觉悟。
那样一来,岂不是让剑凌驾于人之上了吗?
“你不是剑客,是不会明白的。”
西门吹雪见秦继欢的反应,也明白他心中所想,所以再次留下这一句话,然后便兀自转身,继续去做起了自己的老婆饼。
“不是剑客?我确实做不到诚于剑,可是,我是武者啊!这两者之间,究竟有什么区别?”
盯着西门吹雪忙碌的背影,秦继欢双目无神的喃喃自语道。
良久之后,一直到西门吹雪新的老婆饼出炉,无情也终于吃饱了之后,秦继欢才幽幽回过神来,看着西门吹雪那毫无剑者锋芒的身影,眼中却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我明白了,我确实不是剑客。”
经过西门吹雪的一番提醒,他终于想明白了,所谓的剑客和武者,并不是说有什么特别的定义和区分,只能说是人各有志罢了。
有些人天生便为剑而生,诚于剑,更忠于剑,甚至愿意为剑而死,这种人,自然就是剑客,比如眼前的西门吹雪,再比如他的师父剑圣。
相反,如秦继欢这般,只把剑作为一种兵器,将剑法作为一种对敌手段的,自然就称不上剑客,只是一名武者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