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雾,真的可以挡得住我的眼吗?”白夜不屑的问道,回答他的依旧是再不斩的大刀。
四个再不斩拿着斩首大刀,从东南西北四个角度砍向白夜,白夜脚下一道水流屏障包围了白夜和白,挡住了再不斩的斩击。
“你若想死,我成全你!”白夜压低了自己的斗笠,从忍具包中抽出了一把苦无,向着再不斩的方向丢去。
“这种攻击对我又什么用?”再不斩伸手就接住了白夜丢出去的苦无,“难道没人告诉你,不要随便接别人的忍具吗?”白夜的声音在再不斩的耳边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嘈杂的雷鸣声。
“雷切!”白夜的左手贯穿了再不斩的胸膛,结果再不斩化成了一滩水,“难道你的老师没有和你说过,不要背对着敌人吗?”再不斩举着斩首大刀从下往上斩向白夜。
‘叮’一声清脆的声音,白夜右手握着苦无,挡下了再不斩的斩首大刀,左手握着的天丛云剑的剑柄刺向再不斩的胸口。
再不斩提刀挡在自己的胸口挡住了白夜的攻击,但是斩首大刀上传来的巨力,让再不斩退后了好几步。
“你走吧!”白夜站了起来,似乎是不想再继续战斗了,而再不斩自己也很清楚,再继续战斗下去,死的一定会是自己。
想了想,再不斩还是觉得和面子尊严比起来还是自己的命比较重要,默默的看了白夜一眼,再不斩还是转身离去。
“白,也没有吓到?”白夜走到白的面前问道,就像她不会在琴音面前杀人一样,白夜也不会在白面前随便杀人,这次可以死里逃生也算是再不斩的幸运了。
封印戾气后的白夜,本性还是善良的,甚至他本人也知道,这份愚蠢的善良并不适合这个血雨腥风的忍界。
不过这份愚蠢的善良可以维持多久,白夜自己也说不好,至少再不斩的幸运在于他并没有对白夜或者白造成什么伤害,而且因为白夜的实力再不斩在战斗的时候似乎没有多说什么废话。
“嗯嗯,白没事!”小白摇摇头,“嗯,那我们走吧!”白夜笑道,
“哥哥,你刚才用的是忍术吗?可以教白吗?”一路上白就像是放出牢笼的鸟儿,叽叽喳喳问个不停,一点也没有原著中安静温柔的样子。
不过想想白夜也就释然了,毕竟原著中白是跟着再不斩的,再不斩要的是一把可以杀人的利刃,所以白就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工具,即使这把剑钝的有些善良。
而现在白跟着的是白夜,白夜自然不会把白当成一个杀人的工具,而且白夜也不需要这种工具。
“你想学吗?”白夜回头看了白一眼,“嗯嗯!”白认真的点点头,“那我教你好了!”白的天赋也不低,至少从原著中的表现来看的话。
“那我从水遁术开始教你好了!”就这样,白夜一边走,一边教白忍术。
“水遁·水流鞭!”白双手结印一条水流做的鞭子抽打着面前的土地,留下了一条痕迹,“哥哥,快看,我成功了!”白兴奋的在白夜的身边蹦蹦跳跳说道。
“嗯嗯,我看得见!”看着活泼开朗的白,白夜似乎看到了琴音的影子,学会第一个忍术的琴音也是这样蹦蹦跳跳的。
“哥哥,你在想什么呢?”还处于学会忍术的白跳到白夜的面前,晃了晃自己雪白的玉手问道。
“没什么,我们走吧!”白夜笑道,“嗯嗯!”白点点头,跟在白夜屁股后面,一边走,手上还不停歇不断练习着水流鞭的印。
“过了这座城市,就可以离开了水之国了!”白夜手握着一副水之国地图说道,“夜,下一站是雷之国吗?”雪舞趴在白夜肩膀上问道。
“不!”白夜看了身边的白一眼摇摇头说道,“雷之国的那样东西,可能被人拿走了!”白夜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你是说那个人?”和白夜在一起那么多年了,雪舞自然知道白夜说的是谁,“可是大祭司不是说这是在等待有缘人吗?”
“有缘人,可能不止我一个啊,别忘了,九尾狐一族可是曾经使用过业火红莲台的!”如果只有白夜一个人的话,当然是先去雷之国,而且空焰的力量,就算不是雷之国神殿中得到的,也肯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是现在多了白这么一个小拖油瓶,白夜还是决定先去风土这两个国家看看,得到安置好了白或者说白有了足够自保的力量后,白夜再考虑去雷之国。
“船家,麻烦去一下匠之国!”白夜等人来道渡口,“匠之国吗?好的,客人请上船!”船家本来是想犹豫一下的,但是看到了白夜手中一沓厚厚的纸币,马上就同意了。
“哥哥,匠之国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白这一路除了练习白夜交给她的忍术外,就是询问白夜各国各地好玩的事情。
“匠之国啊,是一个以生产忍具而出名的国家!”对于匠之国,原著中除了四象天人这个剧情外,就是只有匠之国生产的忍具好都是各国公认的。
“就这么简单?”白有些失望,一个生产忍具的国家似乎没什么好玩的,“就这么简单!”白夜当然知道白在想什么,还是小孩子的白,经历过最初的悲伤后,孩子的天性依旧在。
喜欢到处游山玩水也是自然,不过白夜去匠之国,除了顺路外,还是要去匠之国采购一些装备的,给白还有琴音。
水之国距离匠之国还是有一点距离的,白夜躺在船舱里休息了起来,而白呢,娇嫩的玉手就没有停止过结印。
“有水贼!”刚刚入梦的雪舞被外面掺杂的所以叫醒,“水贼?”雪舞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着已经在熟睡的白夜和还在努力练习结印的白,打了给哈欠后又趴了回去继续睡。
外面都乱成一锅粥了,对里面的两人一狐狸来说,似乎没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