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对于这次大战结果还是很满意的,赵鹏和其他军官也一样很是满意,众人在心中对于李然的评价又是上升了一个台阶。
李然相信之后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只要自己携大胜之势,横扫北方几府,则福建之危就可以全都解除。
广东省可以说是李仲举最为重要的地盘之一,很多衙门全都设立在广州府,更不用说广东省还是这四省中最为富裕的省份。当然广东省的进攻主要由胡广总督张硕负责,他除了自己的三万大军还带领着两江总督曾国荃的两万大军,也是一共五万大军。当然这五万大军相比于进攻福建的五万大军来说,可是有一定的水分的。
当然张硕自己却是信心满满,五万大军排在一起行军就足有两三里之多,张硕可以说和曾国荃的关系很不错,更准确的说张硕曾经是曾国藩的下属。
张硕此时显得非常兴奋,因为此时张硕已经拿下韶州府,下一个目标就是广州府,只要自己拿下广州府,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个时候的宋鸣人已经带领着第二旅的全体官兵、一万府兵再加一万五千新兵赶到广州府的最北面,将要和张硕展开大战。
宋鸣人这次压力是除了福建省外最大的,当然宋鸣人可是丝毫不惧,宋鸣人这些年,已经完全可以抵挡一面,无论心智还是其他的,宋鸣人已经都非常成熟。
虽然昭州府没有守住,但是影响也不会很大,只要宋鸣人能够战胜张硕,那么这场清军四处攻击的危机就会挽救。
宋鸣人此时掌控着三万大军,这是一支庞大的军队,更是掌握在一个优秀的指挥官手中,这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1888年12月29日,宋鸣人率领三万大军来到广州府边境的一个县城中,这座县城就是连江县城,由于县城比较小,因此宋鸣人只带了少量士兵进入县城。
县令看着宋鸣人率领大军到来,着实松了一口气,最近一直听着昭州府的情况以及从昭州府过往的行商,县令很是担忧,他一面下令加高城池,一面向着广州府求援。
所幸的是,今天连江城终于迎来了镇武大军,三万人啊。县令看着这么多大军,心中的震撼是无以言表。
宋鸣人派出最强的斥候后,马上让人取来地图,开始按照司令教的方法开始研究地图,准备制订作战计划。
宋鸣人非常仔细观察着地图中的每一个细节,深怕错过一个细节而导致计划做的不够完善。
一个小时后,宋鸣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终于自己找到一个绝佳之地,只要自己在那里布置好足够的防御,一定可以让张硕大军饮恨于此。
随后宋鸣人下令众军带足物资,向着连江城北面的平原地区前进,宋鸣人要在那里扎下大营,等待张硕大军的到来。
第四旅的官兵很快就搭建好整齐的军营,随后第四旅官兵开始帮助新兵们搭建营帐,一个半小时后,大营已经搭建完毕。
宋鸣人就是要把军营扎在这块很是平整的地方之中,因为宋鸣人知道镇武军相对张硕大军来说有很大的优势,只要自己能够充分发挥这些优势,那么自己一定可以打败张硕大军。
时间如同东流水,正在缓慢的流逝,张硕得到消息,李仲举麾下的大将宋鸣人竟然把军营安扎在前方三十里处,似乎是等着自己率领大军去进攻。
张硕马上陷入了沉思,自己要怎么选择,看着蓝天白云,突然一群鸟雀飞过。张硕猛然间惊醒,自己怎么把自己给吓住了。
张硕认为宋鸣人是在狐假虎威,想要吓住自己,怎么可能,本督可是一员沙场宿将,征战沙场数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怎么可能被对方一个将领吓住,这要是传出去,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搁!
随后,张硕下令大军加快速度前进。张硕心中决定了,既然你可以在那里建立营帐,本督就在你前方十里处,设立一座大营。
清军的士兵们已经开始热烈的讨论着,一个矮个子士兵对着周围几个士兵道,“这次大清王朝为了能够拿下广东四省,可以说的上是,给足了镇南王李仲举的面子,足足出兵十五六万之多,这可是近些年来,清廷出兵数量最多的一次。”
另外一个士兵道,“唉,兄弟你说的不多,清廷还联合了英军,据说英军这次也出兵好几万呢!镇南王李仲举已经赶往云南省对付英军去了。我们这算乘火打劫吗?”
一个满族士兵道,“我们是官军,李仲举的军队是匪军,我们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是遵从上天的旨意,我们是正义之道。”
旁边一个士兵皱皱眉头,不过他什么也没有说,他觉得李仲举是民族英雄,他很是崇拜李仲举,这次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选择投降宋鸣人将军,做个华夏的好士兵,专门去打洋鬼子。
大营各处的士兵都开始激烈的交谈着,反正就是在他们眼中,吃喝玩乐最为重要,他们也都觉得这次战争肯定很轻松,不然的话,宋鸣人肯定早早的就来攻击大军了,不可能等到大军进入广州府,他还不采取行动。
当然也有一些比较清醒的士兵,他们对于这次战争的态度有些消极,他们可不认为自己能够打的过打败世界第一强国英军的军队。
一个小时后,张硕大军也来到顺丰平原,找了一块比较好的地方,大军开始安营扎寨,准备和宋鸣人大军对峙。
宋鸣人收到消息后,淡淡一笑,什么也没说,不过他的心中却是什么都是无比的清楚。宋鸣人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事呢,对方一定想不到。
宋鸣人觉得自己有些高看对方了,这样宋鸣人却是更有信心打败张硕这个在宋鸣人眼中近乎草包的人物。
其实不能说张硕是草包,只是宋鸣人跟着李仲举的时间长了,深受李仲举的影响,看待很多问题的眼光已经很是老辣,准确的说,是超越一定的时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