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请你相信我们,我们真的在树林里迷路了。”宁天赐向常世鹏解释道。
“我不是大人,叫我大将军。”常世鹏傲慢地说。
眼前的常世鹏容光焕发,与启程时那个头上缠着纱布的常世鹏判若两人,对此,蓝风觉得此时十分蹊跷,这恢复力也太快了。
常世鹏走到蓝风面前,用剑柄顶着蓝风的胸口。“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啊?你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常世鹏微笑对蓝风说。
“回大将军,是有些疑惑。”蓝风怯怯答道。
“有疑惑去跟执刑官说,拖下去,每人打二十军棍,以示惩戒。”常世鹏大声命令着手下。
蓝风和宁天赐没有反抗喊冤,他们知道,再怎么喊冤都是徒劳的。
常世鹏回到营帐中,坐下继续喝酒吃肉。士兵们都不知道,大将军的营帐里养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正是洗劫京城时,常世鹏从陈家掠走的大小姐,至少常世鹏是这么认为的。
陈家小姐一直少言寡语,常世鹏起初是看她美貌,起了色心才掠走她的。那天常世鹏掠走陈小姐后,把陈小姐带到自己的马车内,命令亲信看守,当晚行军的时候常世鹏一直呆在自己的马车,走到半夜时,常世鹏欲对陈小姐施展欲望,怎奈脱掉陈小姐衣服时,发现陈小姐的隐秘部位是没有开口的,整个下身都是平滑的,这让常世鹏很是吃惊。常世鹏当时非常愤怒,就狠狠打了陈小姐一顿,陈小姐被施暴时,由于常世鹏打了头部好几个狠狠的拳头,这个复制品的脑力被打醒了。
醒了的陈小姐有了自己的思维意志,便开口对常世鹏说话。
“我能把你的耳朵复原。”被常世鹏掐着脖子的陈小姐低声说了句。
常世鹏对陈小姐说的话半信半疑,但是常世鹏内心还是希望自己的耳朵复原,即使常世鹏再怎么不相信迷信,对于自己的残疾身体,他从心底还是想试一试的,常世鹏便松开了陈小姐。<>
陈小姐整理了一下衣服,此时她的嘴角还流着血。“我若可以将你的耳朵复原,你可以带着我一起打仗吗?”陈小姐低沉地说。
常世鹏瞪着眼睛露出怀疑的笑,“你要是敢对我耍花样,我不会那么简单的让你去死的。”常世鹏带着威胁的口吻。
陈小姐没有说话,只是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将手指的伤口处用力挤,挤出更多的血,紧接着陈小姐又把常世鹏头上的纱布解开,将手指上的血迹涂抹在常世鹏的伤口处。
“明晚应该就会长合。”陈小姐说话从来没有表情。
“如果没有长合,你的后果是什么自己可以想的到。”常世鹏狠狠地说。
等到了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常世鹏摘下纱布,对着铜镜看着自己,不仅耳朵长出来了,而且整个人都比以前更加精神了,于是心中大喜的常世鹏就用好酒好菜给自己庆祝了一番。
对于陈小姐,常世鹏觉得如获至宝,便有将陈小姐留在身边的打算,但他不知道,这个复制品的陈小姐已经有了自己的独立思维,这个复制品的心里也在盘算着他。
蓝风和宁天赐被打了二十军棍后,踉踉跄跄走回后勤部队,两人一走到部队边缘就累的躺下了,因为常世鹏的军队非常大,挨了军棍的两人身体疲惫不堪,加上一天没吃饭,大将军营帐又离后勤部队非常远,所以两人身体已经吃不消了。
“你们两个跑哪去了?”老兵看见两人回来,便走了过来。
“我们迷路了,然后误走进大将军的营帐旁,被大将军打了二十军棍。”蓝风痛苦地说。
“还以为你们当逃兵了,不过你们能活着回来也算运气好了,快回去休息吧,晚饭是没得吃了。<>”老兵扶起两人,将两人搀回休息的帐篷。
帐篷里住着八个人,蓝风和宁天赐的铺位是最边上,挨着他们的就是老兵。
“老先生,你挺照顾我们的,但是态度又不是很好,这是为什么呢?”蓝风问老兵。
老兵撇了蓝风一眼,没有说话。
“我们刚到军营,有些事情不是很懂,今后还请您多多关照。”蓝风又说,
宁天赐在一旁已经盖着被子闭起眼睛,对于蓝风这样讨好老兵,宁天赐在心里很看不上眼。
“别絮叨了,赶紧睡觉,别以为你负伤了就可以不工作,明天早上起来还要干活。”老兵整理了一下被子,躺下睡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后勤部队就起来开始准备早饭,蓝风和宁天赐带着被打二十军棍的身体跟着干活。
睡了一觉以后,蓝风的身体感觉更不适了,屁股像开了花一样,走路都很吃力,但是管着蓝风的队长还是给蓝风分配了推车给奴隶送早饭的活。
蓝风艰难地推着手推车去给奴隶送早饭,奴隶营在军队的最后方,离后勤部队还算近,但蓝风还是觉得这段路很长,因为他的屁股和老腰很疼。
奴隶们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而更多的奴隶昨天只是喝了一碗水,因为粥里的米实在太少了,蓝风也没有办法,无法给每个人都盛有带米的粥。
奴隶们看见蓝风推着饭走过来,都争先恐后向前挤去,看守奴隶的士兵见奴隶脱离了秩序,便拿着长枪恐吓奴隶。奴隶饿的发狂,看见饭就在眼前,饥饿早已超越恐惧,前排的奴隶试图夺过士兵手中的长枪,士兵毫不犹豫的刺中了奴隶的胸膛,就在这时候,后面的奴隶冲了上去,士兵还没来得及将长枪拔出来,就被后面蜂拥而上的奴隶推倒。<>
看守奴隶的士兵被奴隶们推倒撕扯,有些暴动的奴隶将士兵的身躯撕裂,更有残忍的奴隶直接将士兵的眼珠扣掉。士兵已经控制不住场面,蓝风见势不好,赶紧放下推车,拖着受伤的老腰逃了回去,这时候在后面的宁天赐赶了上来,蓝风赶紧示意宁天赐逃走,两人一步一栽向军中逃去。
此时后面的奴隶已经涌了上来,两个装粥的推车被奴隶们掀翻,所有奴隶疯狂夺取木桶,用手扒着里面的粥,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