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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出八块元晶的价格,欲要买下这株火焰小树。 ..
然而,最初原本不过是五块元晶的价格,就让家满意无比了,这一下,更是直接比聂云多出了两块元晶。
如此竞价,不是没有过,但也要看是什么东西啊。
眼前这株火焰小树,明显没有这种能力。
原因无他,城主府财大气粗,人家愿意,你能怎么办?
果不其然,青衫老者喊完价,挑衅似的望向聂云的方向,似乎已经看到那黑纱下的一张难看的脸了。
聂云的身旁,大师微微变色,有些不喜。
眼前这一幕,就是他再蠢,活了这么多年,也看得出其中的味道。
对于城主府的针对,老人家立马给城主府一个极大的负评,看样子多少年也挽回不了了。
而黑纱下,聂云先是眉头一皱,而后不由一笑,绝对的讥笑:“一群无知之辈,既然你们觉得自己财大气粗,那就试试。”
聂云原本只是顺手借助城主府,在万宝楼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价值。
事实上,他并没有所谓为民除害,铲除城主府的意思,城主府倒了,不过是下一个城主府接手,不是薛家,可能是张家李家而已。
然而,既然对方这么早就决定跟他玩一玩,他可是很不介意的。
“十块元晶!”
聂云脱口而出。
然而,众人却是惊讶,十块次元晶,那就是一块真正的元晶了,一般的势力或者散修,可能一年甚至几年,才舍得享受这么一点。
“呵呵,这位前辈真是大手笔啊,城主府会不会被吓到了?”
众人小声议论着,很希望看到城主府吃瘪。
然而,城主府稍微沉寂了一会儿,那青衫老者不屑一笑:“十三块元晶!”
这一下,众人更是惊讶,脸上的神色尤为兴奋,果然大人物交手,即使不使用暴力,也是这么精彩,一株还不知道效果的奇珍,却这般争抢。
家早已经笑开了花了,这次是真的赚发了。
城主府一方,青衫老者面露讥诮,望向黑袍人们方向,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有在看他。
然而,他看见聂云身旁的大师那不悦的神色,不由心中一突,旋即又铁了心:“万宝楼向来中立,既然我跟着薛家,那就该站在薛家这边。”
虽是这般想,实际上,却是嫉妒在作祟。
以他的水平,在大师面前也是毕恭毕敬。
然而,那黑袍人年纪轻轻,却得到大师如此看重,心中早已经是不平衡了。
“今天我恶心也要恶心死你!”
看着黑袍人沉默半晌,他猜测对方已经有些怂了,毕竟十三块元晶,买一株还不知道效果如何的天材地宝,怎么看都是亏的大。
但城主府财大气粗,不怕。
他不知道,聂云正像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他上蹿下跳。
“哼,二十块元晶!”
淡淡的话出口,依旧是那饱满洪亮的中年嗓音,从黑纱下飘出,这一声直接让拍场炸开了锅。
“嘶,二十块元晶!”
“这位前辈果真是个倔脾气,这都舍得出手。”
“废话,要不怎么说打城主府的脸就打呢,那晚除了没下死手,那脸打的可真是啪啪响。”
人们兴奋,在万宝楼,他们丝毫不怕双方大打出手,殃及他们,因此双方斗得越激烈,他们看得越激动。
果然,青衫老者也被聂云的报价搞懵了。
倒不是他的层次拿不出二十块元晶,而是二十块元晶以这种方式出手,跟丢出去也没什么区别了。
“啧啧,二十块元晶,大手笔啊!”
然而,那面白无须的老者却从容自若,一番话下来,微微摇头,算是弃权了。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明明是落了下风,却像是得胜一般。
“对啊,城主府本来就没想要,硬是坑得那黑袍前辈多花了十四块元晶,不愧是城主府的老前辈,果真是只老狐狸。”
不出意料,许多人被面白无须的老者的话引导过去了。
“哼,还以为是个角色,这就怂了,真没劲。”黑袍下,传来聂云不屑的声音。
众人相视一眼,就算被坑了又怎样,看这样子,人家大手笔,有钱就是任性,你能怎么地?
一时间,各种想法都有,有人觉得,黑袍人出手阔绰,你要抢我的东西,也不照照镜子;同时,也有人认为,黑袍人上头了,还是城主府技高一筹,坑了对手一把。
双方各有胜负,一时间也说不准了。
然而,城主府一方,无疑是激动的。
当然,激动地原因不只是因为坑了对手一把,小小的扳回一城,更是因为,面白无须的老者发现,对手也是有弱点的,比如,争强好胜,血气方刚……
先前对对手一无所知,其实那才是最怕的,因为没有可以下手的突破口。
而现在,却是忽然间有了如此进展。
“哼,小杂种,你还是嫩了点。”面白无须的老者心中暗笑,以他在城主府都是出了名的老狐狸,怎么会随便跟一个小辈玩这些小把戏,小打小闹呢。
实际上,不过是借着小打小闹,破对方的不败金身。
只有更多接触,即使只是一些小摩擦,也是一种了解对方的机会。
很显然,老者的计划很成功,略施小计,却探出了一个豁口,眼前的黑袍人终于不再那么神秘,怎么说不也是个人而已。
老者心中冷笑,低声道:“大师继续,慢慢跟他玩!”
青衫老者闻言大喜,原本身边这人还是有权利掣肘他的,现在有这句话,那就可以放开手来了。
“都还是年轻了一点。”
面白无须的老者愈发笑得开心。
青衫老者还不自知,这点让他很满意,越是这样才越是真实,跟那黑袍人斗起来,就越是可以激怒对手。
因此,他才越有机会了解这个对手。
不怕敌人可怕,就怕对敌人一无所知,那才是最可怕的。
很显然,老者已经迈开了第一步,就算现在收手,也不至于无法交差了。
然而,聂云身旁,万宝楼的首席炼丹师,那个连青衫老者在他面前都绝不敢自称大师,还要恭恭敬敬的老人家,此刻却是面露疑色,眉头不自觉地轻轻蹙起。
相处的时间虽短,但他总觉得,这不应该是眼前这人的性格。
这个黑袍人,给他极为沉稳之感,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争强好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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