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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寺顶层,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
老者惊讶,他有些害怕,不为其他,现在才感知到对方的存在,一定是高手,若是身边的小祖宗在这里出了什么问题,他就是一百条命都不够承担责任。
青年同样是收起了轻浮之色,别看他年纪不大,但以他的修为,现在才发现对手,足够证明对手的可怕,如此暗中躲着,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若是有意为之,他不免认为,对方是冲着他来的,虽然各大势力几乎不会做残害对方后辈这般无耻之事,但谁知道有多少例外?
二人的反应十分之快,看似静静地站着,几乎顷刻间便已经做好了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
然而,对面的两个黑袍人却是一动不动,没有说话,也没有露出半点敌意,只有身上的黑袍和斗笠下的黑纱随风而动,一时间,他们也拿不定主意了。
聂云微微皱眉,黑袍人自然是他,另一个则是黑豹,刚才借助阵法将这最后一层的波动完全隐藏,还没有完全动手便听到动静,不得不收手。
好在,赶得比较及时,对方刚上楼,他也刚好撤去一切,没有被发现什么。
望着眼前的两个对手,聂云黑纱之下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那个青年的身上,第一时间他便感觉到这是一个高手,一个他现在绝对不能对上的高手,几乎必死无疑。
险些被人撞破也就算了,还是如此高手,连灭口的机会都没有。
要是刚才被撞破了,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微微拱手,聂云十分干脆,带着老黑下楼而去,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说过半句话,就这般在对方二人的目光中,大摇大摆的下楼了。
白马寺之下,人们又是一阵奇怪:“刚刚进去两人,怎么出来就换了身衣服,难道是在里面换衣服不成?”
“前辈!”
老黑低声道。
“不用急,暂时收手,若是我没猜错,这应该是天火谷的人,我们下次再来。”聂云微微皱眉。
对方二人中有个那般年轻实力却如此强大的人,不可能地一般的势力,想来应该是天火谷的人来了,这么说来,他的谨慎是对的,消息果然还是走漏了,只可惜由于他的谨慎早已经结束一切,对方来得晚了些。
不管如何,暂时避开这段时间,天火谷的人必然无功而返。
“青玉!”
白马寺顶层,老者望向青年。
青年神色凝重,而后渐渐松开:“那想必便是前辈所说的好奇而来之人,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有兴趣特地前来,不过的确是两个高手,我竟然那么晚才发现他们,若是对方要出手,估计我都没有还手之力。”
对于自己的实力,青年十分自信,同辈有几个让他惧怕?
只不过,虽然他的天赋连一些老前辈都要害怕,但他终究还是个小辈,真正的对上那些实力强大的前辈,估计不够人家捏,毕竟以他的实力,竟然那么晚才发现对手,足以说明很多了。
“或许,是人家特意想要我们发现,我们才发现的,可能是圣域的前辈也说不定。”
回想起来,好在他们都还镇定,没有本能地第一时间去随便窥探这两个未知的对手,否则这般去查探两位前辈,遇到脾气不好的,直接拍成肉泥都是正常的,那就真是死得冤枉了。
“我感觉那人有些怪怪的。”
望着聂云的背影老者忽然道,虽然他没有去查探对方,但他天生有这种特殊的能力。
旋即,他摇了摇头,既然事情已经过了,还是不要惹麻烦得好,否则身边的小祖宗出事,他干脆自尽得了。
名叫青玉的青年闻言,却是上了心,不过很快就抛去了刚出来的念头:“走吧!”
这么一闹,青年也没有多少心情,加上越是顶层,愈发没有什么值得看的了。
行出白马寺,二人并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古怪神色。
“咦!不对啊,这两人不是刚刚出来了吗?”
“是啊,我还奇怪他们难不成特地进入换身衣服不成,这么看来似乎不是啊!见鬼了这是!”身上忽然冒出一身的寒意。
如今的白马寺,人们都是绕着走,也因此,有人敢紧去大家都会不自觉地注意到。
这两人是不远处一家酒楼看门的伙计,由于白马寺这一带最近生意有些难做,他们闲得很,一整天都看着呢,最清楚没有其他人进去过了,心里顿时感觉凉飕飕的。
没办法,聂云带着黑豹进入白马寺,想要不被人发现,实在是太简单了。
……
浩元城外,一位老伯带着一个少年。
少年虎头虎脑,憨厚不乏可爱,小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小毅好久没见姐姐了,姐姐都不来看我,等一下我就装作生气不理她。”少年嘴里这般说着,眼中的开心却是一点都藏不住,毕竟还是孩子。
老伯摸了摸她的脑袋,呵呵一笑:“臭小子,等下不扑到姐姐怀里就不错了。”
少年不乐意了,扁着嘴还想嘴硬,脑子里思考着反驳的话,如可才能挽回他男子汉大丈夫的形象,可是想想就头痛了,因为自己每次很久姐姐不来看他都这么说,可一见到姐姐之后,哪一次不是把先前的决定忘得一干二净。
想到这里,小家伙没忍住,自己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乐呵呵的祖孙其实并不知道,少年的姐姐便是城外声名远扬的黑燕子,而他们更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两道身影一直跟着他们。
那两道身影,其中一人,若是聂云见到,定会认得对方,因为在不久前,二人有过一面之缘,此人正是侠溪谷现任谷主,却不知为何,这般身份竟然偷偷摸摸地跟在他人身后,举止如此可疑。
侠溪谷谷主身旁,另有一人。
“确定没错吧?”他问道。
侠溪谷谷主被属下这般怀疑,却是忍着没暴起,毕竟此人帮他甚多,若不是对方,他可不一定能坐上现在的位置,也正是因此,对手掌握着他不可告人的秘密,这种人就应该死,如果没死,要不就是他没有那种让对方死的实力,要不就是不舍得对方死。
只可惜,明明不舍得对方死,可对方当年提出的要求有些让他为难,更主要的是,最终二人一番妥协之后,竟然还是以失败告终,也因此,对方一直跟耿于怀,让他感到心难安,毕竟当初的失败跟他也脱不了关系。
若是当年照着对方的意思去做,直接干脆点,反倒没有现在这么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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