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兵器时代,想要擒获一个武功高强之人,就只有用伏兵或者下毒。
看到丈夫准备生擒水长老跟两派元老,高丽立刻担心了起来。里恩对她道:“你现在立刻跟温姑娘乘云雕火速返回江城家里,务必把阿青带来,不要带李湛来。”说着便叫来了琵琶奴。
高丽疑问道:“你让阿青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身着锦裘的这位女子还不能满足你吗?”
原来妻子已经看到自己带回来的锦裘了,忙解释道:“想要谋得阮夫人对我的支持,只有请阿青来帮我,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从未做过对不起娘子的事情!”
琵琶奴也作保道:“盟主对翠月楼的风尘女子不曾动情,对奴家也没有动心过,就连添香院的红袖姑娘也没有多看一眼,盟主对夫人是专情的,这个奴家可以作证!”
里恩道:“时间来不及了,你们赶快去,速去速回!”
琵琶奴召唤出了自己的坐骑云雕,里恩拿出锦裘披在了妻子身上,扶她坐到了云雕背上,两人向他告辞,就驾驭坐骑向江城飞回。
宵辟野也率了丐帮弟子归来,里恩对祁三溪道:“我准备拿下水长老跟两派首领,你们跟天煞盟和五毒教的人配合起来,一定要将这三人拿下,还有不能伤及他人!”
祁三溪应了,马尕南带了自己人便同丐帮弟子进入了船舱内开始布置埋伏。
时苍梧也在船舱里设好了陷阱,徐节带着水长老跟两派领袖赶了过来。
里恩站在船舱口,拦住他们,水长老就疑问道:“不知盟主换老夫来有何要事?”徐节站在了童彩霞跟赵安邦两人中间。
里恩不语,水长老有些心虚,忙又道:“盟主可是为小女之事生气,老夫闻听盟主失踪,就派小女带人去找寻盟主,她以为盟主被歹人劫持,所以冒犯了盟主跟盟主的护卫,老夫在这里代小女向盟主赔礼道歉了!”
徐节也道:“水长老这样做也是为了盟主的安危着想。”
高雄跟谷无用二人也替水长老辩驳。
里恩回应道:“我不是在生水徐节的气,而是在生你们的气,既然修真修悟两派的元老已经对面坐下谈判,为何会谈崩呢?”
水长老便道:“这老夫就不得知了。”
里恩咳嗽了一下,用沙哑的声音道:“我落水后受了风寒,你们两派又再次厮杀,这是要我的命啊!”
水长老道:“既然盟主身体不适,那就请到船舱里说话,外面风大!”
里恩点头应了,就率先往船舱内走去,季登亭坐在了太师椅上正在等候他们,见他们进来,便起身相迎。
水长老跟两派首领暗中向船舱内四周望去,只见岁寒四友站在正厅两侧护卫,没有见到其他护卫,便警惕起来。
里恩径直穿过打听,来到季登亭身边,在太师椅上落座,季登亭也坐了下来。
徐节尴尬的领着众人站在了船舱内正当间。
高雄立刻呵斥道:“盟主你也太不懂礼数了,你虽然身为盟主,但我们这里哪个人不必你的辈份高,资格老?你却让我们站着,你自己坐着!”
里恩仍用沙哑的声音道:“本来我应该站着,你们坐着,不过我有病在身,这椅子只有两把,就只好我跟季元帅俩人坐了,实在对不住了!”
季登亭为里恩斟满了一杯酒,道:“盟主饮口热酒暖暖身子!”
里恩接过酒杯,道:“我不喜欢饮酒,现在正生病,也不能饮酒!”
季登亭故意道:“难道盟主连本帅的面子都不给吗?”
里恩站了起来,一摔酒杯,道:“晚生不敢!”
话音刚落,就见徐节等人所站的地板上,亮光一闪,火花迸溅。似乎有雷电相交,发出劈啪作响的声音。
这几人的衣袖立刻飘起,胡须横直。
水长老当即感到全身麻痹,不能动弹,就连口舌也麻木起来,徐节纵身跃起,挥掌就朝里恩抓来,不过一道闪电劈下,正击中伸出的手指,电流顺着手指游向徐节全身,令其毛发竖起,身体落地。
无数牛毛细针嗡嗡作响,射向了大厅中这几人。
徐节虽然被闪电击中,但仍能开口说话,就呵斥道:“有埋伏,你们俩想要做什么?”
里恩冷声道:“此事跟季元帅无关,我想要拿下水长老跟两派首领,只好出此下策,得罪了!”一挥手,岁寒四友就向他们扑去。
水长老冷笑了一声,立刻纵身跃起,就朝头顶船板撞去,其他人见状,也奋力反抗,童彩霞朝里恩扑来,赵安邦朝船舱外逃去,高雄跟谷无用二人跟着水长老也朝头顶船板撞去,徐节倒一踏双脚,脚下的船板迅速龟裂。
里恩没有想到这群人被雷电击中,身子麻痹,而且还中了毒针,却还能活动!
水长老一下撞破头顶船板,身体迅速又坠落,朝裂开了洞口跳入,逃向了底舱。
两位佐使借助头顶的裂隙往二层船舱内逃去。
不过船舱里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即便里恩没有考虑到事情突变,但时苍梧跟宵辟野有祁三溪这群老江湖应该想到的。
朝里恩奔来的童彩霞手腕一抖,一根精钢火焰枪就朝里恩心口扎来。
里恩当即后退,季登亭探出双手来抓枪身,不过双手刚碰到枪身,就迅速缩了回去。只见枪尖已经发红,枪身也是非常炙热。
火尖枪不断刺出,已经碰到了里恩的儒服,季登亭“啊”了一声。
里恩调运内力,亮光一现,迅速升级,然后使出“凌波微步”,避开了来枪。
季登亭一按机关,里恩迅速被翻转的太师椅带入了暗格当中。
童彩霞不见了里恩,恼羞成怒,枪头一转,就朝季登亭刺来。
不过火红的枪头还未触碰到了季登亭的战甲,就见枪身也开始发红,童彩霞双手冒烟,一股皮肉烧焦的气味弥漫开来。
童彩霞“啊”了一声,忙用力甩掉手中长枪,惊讶道:“你身上带电?”
季登亭坐回了太师椅上,道:“如果本帅没有暗雷直电,还敢来镜湖剿匪吗?”
一转眼,大厅内就剩他二人,还有岁寒四友。
两位佐使刚跃到二层船舱内,就被一股绿烟遮住双眼,随即身上要穴被封。
而逃出船舱的赵安邦再次被一道闪电击中,然后就是两枚钢针刺进了心腧穴,不能运气,不能活动,否则心脏就会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