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玛离开酒店,很快就发现有仙门的弟子跟踪。
这是仙门山下的城市,有很多仙门的弟子密探。
这些弟子一直在监视着陈萧,她去见陈萧,如果对方不跟踪她才怪了。
天气渐黑,街灯开始亮起来,城市陷下万家灯火之中。
诗玛转过一条街,身影一晃就消失了,那些跟踪的弟子连她的身影都找不到。
城市边沿,一间破旧的旅馆之内。
诗玛身影一晃,进入了旅馆之中,将灯打开。
床上,一个漂亮的女人晕倒在那里,不是慕容如音是谁?
诗玛走到慕容如音身边,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子,放到她的鼻子下面,很快慕容如音就幽幽地醒过来。
慕容如音正想翻身起来,发现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别挣扎了,这是我们踏仙阁秘制的软骨散,没有解药,纵是你境界再高,法术再高强,也不可能恢复过来的。”诗玛冷冷道。
“我们无怨无仇,你到底想怎么样?”慕容如音怒道。
“谁说我们无怨无仇,你是江南王的人,我是踏仙阁的人,江南王杀了我们踏仙阁的人,就是我们的死仇,你说我们是不是仇人?”诗玛阴险地笑了起来。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慕容如音真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居然这么会装。
先前她说什么不知道踏仙阁,不知道陈萧是什么人,全都是骗她的。
“不得不说,你的演技很好,你这样做的目标是什么?”慕容如音问。
“反正你是要死的人,告诉你也无妨,段绝是我们踏仙阁花很大代价才培养起来的,他是从无数候选人之中杀出来的,是我们踏仙阁的金牌杀手,我们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不利于他的人存在。”诗玛说道。
“你敢杀我,叶雄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现在自身难保,迟早会被段绝杀死的。”
诗玛从身上掏出一瓶绿色的液体,看着慕容如音那张漂亮的脸,啧啧道:“红颜薄命啊,这么漂亮,在这么年轻就死了,真是太可惜了。”
慕容如音拼命地挣扎,可是身体一动都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瓶绿液越来越近。
“只要你死了,江南王跟段绝就是死仇,这下他们不打都不行了。”
诗玛将绿液放到慕容如音嘴边,准备灌下去,正在此时,突然背后一道凌厉的攻击袭来。
对方悄无声息地靠近,哪怕诗玛实力不简单,也吃了大亏。
仓皇之间,诗玛实展法术护体,但是根本就来不及。
只听闻轰的一声巨响,她的身体撞到墙上,跌落下来。
墙上陷下一个人形的模型,如果不是叶雄留手,这一击就可以要她的命。
身影一晃,叶雄已经到了诗玛面前,黑剑指着她:“把解药交出来。”
火灵用灵识一直追踪诗玛,把她跟慕容如音的对话全都听到,叶雄知道慕容如音中了毒。
诗玛嘴角涌出一抹鲜血,被剑指着,她不但没有害怕,反而饶有趣味地看着叶雄。
“我这么小心翼翼,还是被你跟踪到,江南王果然名不虚传。”
“少废话,把解药交出来。”叶雄剑指着她的脖子。
“没有解药……”
叶雄长剑一刺,在她肩膀上刺个窟窿,血涌而出,染红了衣服。
“你觉得我不敢杀你是吗?”
“我是陈萧的妻子,如果你杀了我,他一定会帮我报仇的。”
诗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似乎一点都不生死放在心上。
叶雄眉头皱了起来,将剑架上她的脖子上,伸手进她的衣服里摸索着。
她能下毒给慕容如音,不可能不在身上带着解药。
“你们华夏有句古话,朋友妻不可欺,你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想赚我便宜吗?”诗玛冷笑。
叶雄没理会她,对付这样的女人,使用任何手段都不为过。
很快,他就在她身上掏出三个小瓶子。
绿,红,蓝,三种颜色的小瓶子。
“哪瓶是解药?”叶雄拿着瓶子问。
“你猜。”诗玛浅笑。
叶雄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把她半边脸打得红肿起来。
“我再问一次,哪个瓶子是解药?”叶雄怒道。
一般女人被甩一巴掌,哪怕不是大怒,也会脸色很难看,哪知道诗玛不但没有变脸,反而咯咯地笑了起来,那模样,就像一个受虐狂。
“你打得我好舒服,要不再打一下。”诗玛温柔笑道。
那脸上的红晕,似乎不像是被打形成的,更像是羞涩形成的。
叶雄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女人,被打还笑,简直就是一个受虐狂。
三个瓶子之中,绿色肯家是毒药,因为刚才她就是想用绿液毒死慕容如音,现在就剩下红,蓝两瓶小液,至于那一个是解药,那一个是毒药,他一点把握都没有。
“选红还是选蓝?”诗玛笑问。
叶雄真恨不得杀了她,如果不是慕容如音现在毒没解,他早就动手了。
“想玩是吧,我就陪你好好玩玩,看看你能扛到什么时候。”
叶雄将她推到床边,撕开几条布将她的手脚绑起来,将她扔到床上。
“你想玩强.奸吗,你觉得这对我有用吗?”诗玛依然一副淡定的模样。
“强.奸你,污了我的枪?”
叶雄冷哼一声,将她的鞋子脱下来,露出脚底。
“没想到你们华夏男人还有这样的喜好,喜欢女人的脚,怎么样,我的脚漂亮吗?”
叶雄没有理会她,从身上掏出银针,闪电般刺落她脚底各个穴道之上。
“你这是在帮我做针灸吗,刺得我好舒服。”诗玛咯咯地笑道。
“还有更舒服的,尽情享受一下吧!”
叶雄冷笑着,最后一根银针插落。
前一刻,还轻描淡写的诗玛,下一刻脸色大变。
她的整张脸变得通红,痛苦之下,脸蛋严重变型。
诗玛是踏仙阁的人,自问意志足够坚定,没有什么能折磨能让她屈服。
她哪曾想到,这世界上还有如此变态的针灸折磨法,简单一排银针,几乎把身体所有的痛苦都诱发出来。
酸,痒,麻,痛,各种种样的痛苦,如同潮水一样涌上全身每一块皮肤。
她咬咬牙,拼命地抵抗着痛苦,愣是不说半句话。
一分钟,两分钟,她还是坚持着。
“意志力还真是不一般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扛多久。”叶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