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姑娘,别对我这么凶啊,怎么说咱们也亲近过。,看她怎么责罚你。”
叶雄说完,准备离开。
“站住。”
“怎么了?”
“把你通讯器里拍摄下来的东西全删掉。”
“通讯器送你了,自己慢慢删。”叶雄将那通讯器扔过来。
小蝶将那通讯器打开,翻看了一遍,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顿时就知道上当了。
“实话告诉你,我根本没在房间装针孔摄相头。”
叶雄哈哈笑着,扬长而去。
“混蛋。”
她一掌将通讯器拍成粉碎。
接下来,小蝶正准备去告诉冰后,但是想想,自己放人进来,如果被冰后发现的话,一定会责备自己的。想来想去,最后只得放弃了。
第二天一早,叶雄刚刚起来,那叫小红的侍女就过来送早餐。
叶雄将早餐倒了,吃自己的东西。
片刻之后,瓦多来了:“凌道友,冰皇昨夜经过思考,决定今晚就采用血渡之术帮王子治病,将夜狂傀儡引渡到自己身上。”
“冰皇这样子决定,那我也没办法。”叶雄叹了口气,问道:“不知道冰皇能不能让我留下来,看看陆药王的神技?”
“如果叶道友想留下来,自然没问题。”
“多谢瓦药师了。”叶雄转话问道:“对了,瓦药师,有件事情能不能问一下?”
“叶道友想问什么?”
“昨天我在冰王子房间,看到那个铁笼,上面刻满铭文,能不能请问一下,这铭文出自何人之手?不瞒说,我对铭文一道非常有兴趣,以前的愿望就是成为一名铭文师。”
“这铭文出于我们冰宫首席铭文师马昆之手,只不过马大师不收徒弟,这是他加入冰宫之前,冰皇亲自答应他的,就连冰王子殿下,也得不到他的真传。”瓦多说道。
“铭文一道,传承艰难,不是一般关系是不可能传的,这个我也懂。”叶雄叹了口气,这才问道:“不知道这马昆大师,在不在宫里。”
“他在宫里,只不过,你想见他,不太可能。”
“为什么?”
“想见马大师的人,太多了,但是马大师跟冰皇说过,不能让任何人打扰他。”
“原来这样,本想见识一下马大师真容,看来是不太可能了。”
接下来,叶雄一整天都呆在房间研究金梵铭文。
他知道,冰后现在肯定派人盯着他,他现在出去,只会被跟踪。
叶雄从储物戒之中,拿出一根金属条,放到桌面上。
这根金属条,有小儿手臂般粗壮,跟关冰王子铁笼的铁条差不多。
叶雄闭上眼睛,回想铁笼柱子上的铭文排布,刻法,然后手臂上,一道金光出现。
梵圣功法,施展出来。
他运元气于手指,在金属条上,开始刻下金梵铭文。
金梵铭文的符号,有一千多种。
关联,加持,巩固,这三种铭文的符号,是各不相同的。
这些铭文符号,他已经熟然于胸,就是不知道怎么运用。
手指端,一道金光出现,叶雄开始在金属条上,刻下巩固铭文。
如果以为刻铭文不需要多少元气,那就大错特错。
刻铭文需要最精纯的元气,叶雄几乎每次刻铭文,都要九成以上的元气。将如此巨量的元气,以最小量输出,那样刻出来的铭文,才能精纯,每个符号都蕴含着强大的能量。
片刻之后,他额头之上,就布满汗珠。
短短一截金属条,他足足花了一个下午,这才刻完。
完成之后,看着那根体表满是各种铭文的金属条,叶雄很满意。
不说这铭文有没有用,单单是这卖相,就挺不错的。
叶雄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朝金属条砍落。
刀尖落到金属条的时候,上面的铭文突然金光一闪,刀尖一滞。
这种停滞不到半秒钟,刀尖就继续劈落,直接将金属条劈成两截。
“还是不行,看来没有明师指点,真的没办法。”
叶雄无奈,只能将两半截金属条收起来,上面有他刻下的铭文,绝对不能随便扔掉。
眨眼之间,就到了晚上。
正在时候,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凌先生,冰皇殿下让你去王子寝室。”小蝶的声音响起来。
叶雄推开门,小蝶正在外面,一眼脸愤怒地望着她。
跟她温柔的声音相比,她的脸色可真不好。
“小蝶姑娘,你咬牙切齿,说话却这么温柔,不累吗?”
小蝶之所以不敢说话大声,就是害怕被别人听到怀疑,没想到叶雄会拆穿她。
“话我已经带到了,去不去随便你。”
小蝶说完,正准备离开。
“小蝶姑娘,等一下。”叶雄突然喊住她。
“还有事吗?”
叶雄想了一下,问:“你能出宫吗?”
“我为什么不能出宫?”小蝶反问。
“奉劝你一句,马上离开冰宫。”
叶雄说完,大步离开。
小蝶走上去,拦住他:“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逗你玩的。”
叶雄打了个哈哈,离开了。
小蝶怔怔看着他的背影,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
理智上,她应该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但潜意识里,她觉得他说这样的话,不像是空穴来风,也不像忽悠自己。
他为什么让自己离开冰宫?
是不是代表,自己会有什么危险?
叶雄去到那边的时候,冰皇冰后跟陆之秋已经在商议,准备开始渡血。
他来之后,谁也没有理会他,把他当成看客一样。
“殿下,时间差不多,咱们准备开始吧!”陆之秋说。
“那咱们就准备开始。”
冰皇走进房间,冰王子突然说:“父亲,渡血之前,我想跟你聊聊。”
冰皇挥挥手,让其余的人出去,冰后却留了下来。
“母后,你也出去,我想跟父皇单独聊聊。”冰王子说。
“淼儿,我是你娘,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母后,你出去吧!”冰王子坚决地说道。
“好吧!”冰后只好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