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人怎么感觉很熟悉的样子?”陈玉忠忽然停下脚步指着刚从车厢里面走下来的人。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刘云东凝视一望,顿时也是满腹狐疑。
因为在火车的最后一节车厢上面竟然走下来一个身材略微发福而且穿着很另类的中年男子。
说是另类其实是因为他穿的是一缕墨绿色长衫,长着一副巫师一样的面孔,这与在场穿着日本军服的士兵们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聚魂使者?”刘云东惊呼。
“是了!你怎么认识?”陈玉忠经过提点也终于认出了对方。
“废话!他老是跟着那个妖王出现在我的梦里,而且每次都被我干掉,你说我怎么会认识?”刘云东很不满陈老头能有这么白痴的一问。
是的,对面火车上下来的中年男人就是那个在他梦里****死千百回的“聚魂使者”,可是他进入时空隧道来干嘛来了?
“不行,我们必须要摸清楚他到底要做什么,可以的话尽量干掉他。”陈玉忠面色一凛。
“你不是说不许声张不让碰吗?”刘云东事b一样的问道。
“此一时彼一时,再说你不也是这个想法吗?不然你把灵宠唤出来干嘛?走吧!少废话。”
陈玉忠说着就挪动身体以极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在前面距离山洞不远处的青石旁边隐藏了下来。
刘云东紧紧地跟在后面。
再确认安全以后两个人又绕过看守,悄悄地进入了山洞,与上一次进入不同的是,这里不再有斑驳的墙面,更没有落满灰尘的地板。
取而代之的是焕然一新的内部格局,只是那浸泡尸体的福尔马林药水味道比上一次要凝重很多。
最后这一老一少在一个写着“解剖室”字样的地方停了下来。
因为里面传来凄惨的嚎叫声和此起彼伏的大笑让人实在是不忍心听之任之。
交换了一下眼神,刘云东和陈玉忠同时调动功法,使出了“无敌穿墙术”,轻而易举的就尽到了房间里。
可是进去以后的场景却让他们有一种想大开杀戒的冲动。
放眼望去房间里面挤满了小鬼,当然!他们在正常人眼中也只能算是鬼。
在房间的正中部位摆着一张血迹斑斑的手术台,旁边一个戴着眼镜身穿白大衣的人满手是血的在解剖活人。
而躺在手术台上面的是一个面色黝黑身穿国民党军服,头上打着绷带的的军人,此时他腹部的皮肤已经被完全的取走。
内脏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肠子也正一个劲儿的往外流。
军人疼的满头大汗,还要时不时的将流出来的肠子塞进没有一丝遮拦的腹腔,一边赛一边痛苦的嚎叫着。
一旁的“屠夫”们见到他如此的痛苦,都在变态的仰头大笑着。
看到这里刘云东的眼睛都红了,嗜血的感觉一下子被激发出来。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他还是选择悄悄的动手。
“死猪!弄死他们。”
刘云东用灵宠共识向蝙蝠鬼猪发出了攻击命令。
之所以选择让灵宠出手,是因为这个时候他还要顾及到手术台上面躺着的那个中**人。
他能用的攻击技巧无非还是火荼卡,而面对满屋子至少三十左右个的杂碎,势必要大面积使用。
这样的话一个弄不好,就会将那个手术台上中**人的魂魄误伤到,为了避免杯具的发生,那么这个时候蝙蝠鬼猪也就变成了唯一的也是最明智的攻击武器。
而这些游魂的级别弱鸡到没有,作为三星的神兽对于他们来讲那就好比是一个成年人在扼杀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虽然这个比方有些傻i逼,但确实是如此。
蝙蝠鬼猪只是用了单一的朱元转化,就将这些杂碎一个一个打的魂飞魄散了。
等第一个实验室被清理干净以后,刘云东和陈玉忠便来到了那个已经奄奄一息发不出半点声音的军人身边。
“怎么办?”
“先把朱元都收进你的玉玺,然后我们去下一个地方。”陈玉忠说。
“我是说这个军人怎么办?”刘云东指了指很快进入昏迷状态的军人。
“连他一起装进玉玺,等回去之后再做法送他去阎罗殿投胎吧。”陈玉忠黯然。
“好吧......可怎么装?”刘云东刚要动手,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不会吧?这么长时间了竟然不知道怎么用?动意念就好。”陈玉忠回答。
“嗖”
房间里的朱元连同手术台上面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中**人,在刘云东的意念下全都消失不见了。
“这么大?”陈老头忽然开口。
“什么......?什么这么大?”
刘云东老脸一红,赶紧在自己身上左右的看了看,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暴露的地方啊。
“咳咳咳,我说你这玉玺这么大,其实完全可以将它变得更小一点儿,挂在脖子上面,这样就方便多了不是吗?”陈玉忠好笑的看着刘云东说道。
“哦哦!这样,我还以为......那要怎么才能变小?”
以前只是知道玉玺的一些神奇功能可是没想到,这东西还能像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要大就大要小就小。
“用手摸着玉玺,还是意念。”陈玉忠淡然开口。
“我试试。”
刘云东说着就闭上了双眼,努力的集中注意力,见证神奇的时刻出现了,在他的意念下玉玺有了变化,从半大孩子拳头大小一直浓缩到了拇指般大小。
“好了!我们走吧。”刘云东满意的微笑着说道。
..................................................................................................
这边刘陈二人正在寻找开启记忆的法门,那边在坪山县医院骨外科的病床上,廖三皮正龇牙咧嘴的向他姐夫告状。
“姐夫这次我可是栽大了,我的为人您还不知道吗?不招灾不惹祸的,这次就因为哄了哄褚教员就被打断了肋骨,你说说这打狗还看主人吧?......额......我也就是这么一比,他们明知道我是你小舅子还下这么狠的手,这明显是没把你放在眼里啊姐夫。”
“廖三皮!你特么是什么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你是哄褚教员还是要推倒褚教员我比谁都清楚,我是你姐夫不假可是你个傻i逼给我惹了多少次祸?你数过没有?”廖三皮的姐夫卢耀群指着他的鼻子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