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合作愉快。”白宇珩伸出手友好道。
白衣青年立马伸手握住:说道:“在下智晟。”
“白宇珩。”
白宇珩拿着智晟的答案看了看,说道:“嗯,全都对了,比我逊色一点,不错了。”
智晟汗颜,尴尬道:“是,是,可是那屈寰真有那么神吗?”
“那人看起来像个女人一般,手指比女人的还修长,完全是个死变态。”
“可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算出来的答案,那真是天才啊。”
“天才,不是有句话吗,智者过之,愚者不及,聪明过头了一样是笨蛋。”白宇珩愤恨道。
而白衣青年则是双眼冒光说道:“阁下也是儒学爱好者吗?”
“儒学,那东西咬文嚼字,我不喜欢。”白宇珩要是喜欢也不会成为一个叼丝。
“在下学习儒学十几载,仍不得要领,每每想起此处心中亏欠万分,愧对尼子师傅啊。”智晟愧疚道。
“尼子师傅,是仲尼吗?”
“仲尼师祖是儒学的开门之人,尼子师傅是儒学的传承人。”智晟纠正道。
“嗯,这么说你是儒家的人了?。”白宇珩没有一点兴趣,孔子弟子那么多,说不定这个尼子就是他的后代。
“对。”
“兴诸子百家?”
“当然。”
“你帮我看看他们几个的答案,错了全都out掉。”白宇珩随口说道。
“什么掉?”
“滚蛋回家掉。”
白宇珩悄悄的跟在玲珑儿和屈寰身后,他要看看这两人到底要搞什么鬼,如果做出出格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当然不排除暴力干扰。
只是他错误的高估了自己,屈寰别看柔柔弱弱,但他却是练得一手好剑,剑遍当地无敌手。
要知道越女剑法可不是平平庸庸的剑法,当年协助越王勾践破吴,越女剑可是立了大功。
玲珑儿和屈寰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军营,二人同骑一片白马朝着远处的大山奔去。
白宇珩看在眼里忍不住怒道:“我靠,这是要去打野战啊,老子可要早点去,不然等生米煮成熟饭那就完了。”
白宇珩骑上一匹棕色的马匹也是飞奔而去,这几次骑马经历倒是让他对骑马熟悉起来,不再那么害怕。
玲珑儿二人到了山坳里的一处峡谷,那里有一座小瀑布,遍地的野花,已经时至秋分,按理说山里野花早就枯萎了,可这峡谷却是刚刚盛开。
“寰儿哥哥,你看,好美啊。”
“嗯,没想到这边境地区竟是有如此美景。”屈寰也忍不住赞叹道。
“我们去瀑布边玩耍吧。”
“好。”
玲珑儿将一块污泥扔向了屈寰,正中他的额头,不是玲珑儿手法快,而是屈寰没有躲避。
因为这样屈寰就有机会追玲珑儿了,追到了自然要好好调教一番,说不定那啥都能成。
白宇珩好不容赶上来,看到二人卿卿我我,打情骂俏,心里的醋坛子那叫一个酸,他认定的女人就会追到底,而且他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
“给老子的,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背到老子打情骂俏,老子半夜送鱼给你吃还被你嫌弃一脚踢开。”
二人到了瀑布,逗弄一番之后,都湿身了,既然湿身了那么湿到底吧。
屈寰将玲珑儿一把抱住,深情的望着她,眼神朦胧,最后嘴唇微微翘起,就欲亲下去。
“玛德,老子的女人是你能亲的吗,老子就让你先尝尝尿的味道。”
白宇珩正站在瀑布上面,他解开裤腰带,对准屈寰便嘘了起来,有的甚至溅到了他的脸上。
本来想要和自己青梅竹马的珑儿亲个嘴,但是却闻到了一股骚骚的味道,屈寰还以为是珑儿太久没洗澡的缘故。
不过他转念一想,珑儿是个那么爱干净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不洗澡呢,这说明骚骚的味道是其它地方传来的。
恰逢此时白宇珩的最后一滴尿掉进了屈寰那微微张开的嘴里,味蕾的波动让屈寰一下子明白过来,这骚骚的味道是瀑布流水发出来的。
撒完尿,白宇珩立马跑到一处躲了起来,注视着二人,心里想到,这下你给老子再亲嘴啊。
“珑儿,这水不对。”屈寰干呕道。
“怎么了?”玲珑儿太过于专注并没有闻到尿骚的气味。
“这水有一股尿骚的味道。”
屈寰感觉自己浑身都是那种味道,真是恶心到了极致。
玲珑儿此时也是闻到了,不过她感觉瀑布的水并没有味道,而是屈寰身上有这股味道,这让玲珑儿十分尴尬,不好开口。
“这恐怕是上游马匹在洗澡的缘故。”屈寰猜测。
白宇珩很想对屈寰吼道:“是老子的尿,怎样,好喝吧。”
玲珑儿见屈寰还是不知道是自己身上有骚味,只得轻声说道:“我闻到你身上有那味道。”
屈寰淡然说道:“对啊,你身上也有吧。”
“我身上没有。”
屈寰望着玲珑儿,凑近她闻了闻,确实没有,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他将衣服脱下来,确实有很大的一股骚味,这完全像是自己掉进了厕所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先不管了,回去把衣服换了吧。”
“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怎么能就此回去呢,我在这里洗个澡就是。”
玲珑儿脸蛋绯红,怎么能在这里洗澡呢,而更让她红到耳根的是屈寰的话。
“要不你也一起洗个澡吧,小时候我们天天洗澡。”
白宇珩气的咬牙切齿,将身旁的一根小树苗都折断了,他真是抓狂,竟然看了老子女人的身体,还是看了很多遍,即便是小时候也是不能容忍的。
“小子,等着,老子会让你付出代价。”白宇珩狠狠道。
“那怎么行,小的时候都不知道,现在可是男女有别。”
“那算什么,反正你终究要成为我的人,不都是一样吗,这次我来就是打算把你接回寿春好完婚。”屈寰直勾勾的看着玲珑儿说道。
“不行,我还要破案,如果我走了,谁来破案。”
“我说了我是来协助你的,只需几天案子便能告破。”屈寰很有自信的说道。
这下玲珑儿没有话说了,心里小鹿乱撞,看着屈寰一件件脱衣服,她不好意思看,但又很想看。
而白宇珩此时正抱着一块石头,瞄准了屈寰,总之他要搞死这个屈寰,砸死人他也不怕,敢调戏我的女人,找死。
石头直接顺着山坡滚了下去,速度很快,等玲珑儿看见的时候已经晚了,纵然屈寰剑术了得、反应灵敏,但依然无法躲过石头。
石头直接对准了他的额头,来了个亲密接触,砸得屈寰晕头转向,彻底晕菜。
白宇珩高兴的吼了出来,这下玲珑儿看见了他,把他吓得直接掉头就跑。
“白宇珩,我看到是你了,你给我站住。”
白宇珩跑出山坳,直接飞身上马,直奔军营,现在最要紧的是不被玲珑儿抓住,那样他可以轻松地狡辩,而且一百种狡辩方法不带重样。
玲珑儿见白宇珩消失得没影了,气得牙痒痒,看到屈寰倒在地上,不由关心起来。
将他背出山坳,然后骑上马便回了军营。
屈平见自己儿子是被驮着回来的,而且昏迷不醒,不由急道:“珑儿,寰儿怎么了?”
玲珑儿奇怪的没有说是白宇珩砸晕的,她假装慌乱的说道:“寰儿哥哥和我去了不远处的山坳里玩耍,结果不小心被石头砸中了额头。”
屈平一脸黑线,自己的儿子这是要去干生米煮成熟饭的事情,结果被石头砸中了,白学了那么多功夫,真是丢脸。
确定自己的儿子没什么大碍之后,屈平便让一名士兵将屈寰送到了军医处,而玲珑儿自然是跑到马场来了。
白宇珩回到马场便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他知道玲珑儿会来的,他这是在静静等待。
“白宇珩给我出来。”玲珑儿人未到,她的声音便飘了过来。
白宇珩没有理会,依然躺在自己的床上悠然自得。
玲珑儿直接闯进了他的茅草屋,见到白宇珩四仰八叉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不由骂道:“臭流氓。”
这下白宇珩懒羊羊的伸了个腰,揉了揉眼睛,望了一眼玲珑儿,然后直接拿着棉被遮住自己。
他指着玲珑儿大叫:“你干什么,你怎么闯进来的,男人的房间就能随便闯吗,这下我都被你看光了,我还怎么见人啊。”
玲珑儿气的腰子都痛了,这是倒打一耙啊,自己明明气汹汹的来找他,结果倒好,反被他讹上了。
“你别给我装,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了的吧。”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反正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白宇珩一副欠揍的模样,还假装哭哭啼啼的。
“你。”玲珑儿被气哭了,眼泪都流了下来。
这下白宇珩手足无措了,这么就哭了,太不经逗了吧。
“那个,那个,算了我也不要你负责了,你走吧。”
“你用石头砸伤了寰儿哥哥,你要负责。”
“你哪只眼睛见到我砸伤他了,要有证据,不能血口喷人。”
“我看见你的背影了。”
“那可惜了,你没看见我的正面。”
“你能说出你刚才那一段时间是在哪里吗,有谁作证吗,没有的话,那我就只能严刑逼供了。”玲珑儿也不讲理起来。
本来白宇珩想直接赖在这,就说自己一直在睡觉,但看样子不行,只得另想办法:“当然有证人,你们走后我一直和智晟在一起呢,他可以为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