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起!”灵梦二话没说收回了手中的阴阳玉,冲过去接住了魔理沙,“你除了会拖后腿还会干什么?”
“这家伙强的没有天理啊!”魔理沙挨了一拳的余波,感觉自己胃疼,恶心,仿佛一低头就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样,而且根据身体的反应来看,肋骨应该断了,只不过她的运气比较好,断开的肋骨并没有伤害到脏腑器官即便如此,也是让她倒吸一口凉气,疼得无以复加,“不信你上去试试,喂,有人吗?给我修一修!”
“受到,修复人偶激活,爱丽丝,到你了。 ”荷取的控制芯片能控制人偶的一部分身体动作,但是要想让所有的人偶都能协调的飞行到各自应该处于的位置,她就力有未逮了,这一点就要靠爱丽丝来解决。
“我在控制了。”爱丽丝已经恢复了冷静,刚才的失态仿佛从未存在,在她的控制下,魔理沙腰上的两个小盒子打开,一群小人偶从里面飞了出来,在爱丽丝精准的操纵下,很快的就到达了各自的位置,“行了,开始吧。”
“修复开始,就是不知道那几个坏的最严重的玄火八卦炉能不能修好了。”拳击中心的几个玄火八卦炉几乎被星熊勇仪一拳打成了散件,零件已经随着魔理沙的飞行散落了一路,人偶的身上都携带了备用的零件,但是不一定够用。
“修不好的话,那就放弃吧。”魔理沙揉着自己的脖子,刚才的倒飞过程中她连脖子都扭到了,“我身上还带了几个备用的八卦炉,可以考虑放弃一部分。”
“好吧,我尽量修复。”荷取将面板上的视野放大,开始进行精确处理。
另一边,灵梦正打算会上一会星熊勇仪这个被魔理沙称为强的没有天理的人物,但却被又一道烈焰打击挡住了,由于之前的攻击取消,帕瓦的身体居然在短暂的休息之后再次恢复了过来。
“阴魂不散的家伙,你真的是鬼啊!”灵梦只得舍弃新目标,手中再次浮现了之前那种紫黑色的阴阳玉,而且不仅仅是体积变大了,连数量也变多了,足足有九个,每一个都有超过三米的直径……我说这就是尾兽玉吧!
“啊……小哥,你知道怎么把断了的肋骨暂时处理一下吗?”魔理沙倚靠在一块碎石上,胸腔里传出的疼痛,让她完全无法凝聚魔力,“再这样下去我这次的冒险旅程就要结束了啊!有我这么杯具的自机吗?”
“啊,这个很简单。”我按照平时给我自己处理的方案解释,“首先,你需要找一把刀给自己开个膛,如果你周围有杰克的话就更好了,你是女的,叫杰克比较有效,如果没有的话你就自己做,然后,把手从划开的口子里伸进去,绕过你的内脏,把碎了的骨头掏出来,注意不要把肠子滑出来,不然不容易放回去,最后找个缝麻袋的针给自己缝合一下就处理好了。”
“小哥你这办法反人类啊!”听我说完方法,魔理沙感觉胸腔更疼了,“还有没有地球人用的方法……我靠她又过来了!帕秋莉给我点辅助!”
疼痛让魔理沙完全无法凝聚魔力,无法攻击,更无法飞行,此时的她只能先求助于帕秋莉,早知道会遇到这种情况我就把我珍藏的吗啡让她带走一箱了,只希望以她的性格不要在出发之前就先自己都注射光了就好。
“就算你这么说……”帕秋莉的能量等级肯定是要比魔理沙强,攻击多样性和复杂度以及灵活性也要强得多,但是在单纯的火力,也就是破坏力上帕秋莉完全不占什么优势,既然连魔理沙的全力释放都没有用,那她很怀疑自己的攻击能造成什么结果。
“用那个试试。”但是,我却有不同的看法,因为星熊勇仪毕竟是生物,对于生物来说,有时候单纯的破坏力并不能代表最终数据,因为生物最大的特点就是会受到周围的环境影响,出现不同程度的变化,就好像人待在寒冷的地方,身体关节就会变得反应迟钝和不灵活一样。
“好。”嫁接魔法能嫁接的自然不是只有防御魔法,帕秋莉收拢魔力,并开始转换魔力性质,这是魔理沙花上一辈子都学不到的技巧,不是天赋问题,而是心理问题和性格问题,魔理沙那种性格就真的只适合单一性质的光炮清场,“日服……”
“我还国服呢!还美服呢,还赞比亚服呢!你打游戏呢?”我最看不惯在大敌当前的时候居然还开这种没营养的玩笑的行为了,必须立刻遏制,所以我大声的制止。
“那输入法第一个词就是这个,你让我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帕秋莉一砖头(书)扔过来砸在我的脸上,“日符【皇家烈焰】!”
通过嫁接魔法,这一发皇家烈焰被嫁接到了魔理沙面前,正朝着星熊勇仪打了过去,而就如我所料一般,这一发纯粹威力上并不出彩的皇家烈焰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哇烫烫烫烫烫烫烫死老娘了!”超过两万摄氏度的皇家烈焰命中了勇仪,然后开始疯狂的燃烧起来,那是能将我的本体瞬间烧得只剩下左臂的温度,只有在流亡者的保护下我才能不去在意,星熊勇仪身为可能是体质最强大的鬼族,自然不能像我一样掉价,但是即便如此这也足够她喝一壶……一杯的。
“搞什么?两万摄氏度的火焰仅仅是让她觉得烫而已吗?她的身体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啊!”若不是星熊勇仪此时身处半空,这一发皇家烈焰足以将周围的环境全部化为虚无,无论是泥土还是砖石全都会在这样的高温之下烧焦。
“不必惊讶,魔理沙,鬼族总是超出常理的,你看,这还有一个任务过程中殴打政府官员的呢。”我看着一边依然在对着紫挥拳头的萃香,但是紫已经找到了窍门,单手按着萃香的脑袋,而萃香的腿几乎还没有紫的胳膊长,于是,很悲(喜)剧(感)的一幕出现了,萃香在八云紫的腋下空挥王八拳,简直能把人萌死,幸好老子不是萝莉控。
“哥,你擦擦鼻血。”阿求递过来一张卫生纸,“注意,多喝热水。”
“谢谢。”我接过纸巾,用力擤了擤鼻子,血不多,还可以接受。
“该熄火了吧!”就在我打算找个地方把沾了血的纸巾扔掉以免被人误会我来大姨妈的时候,星熊勇仪当阳桥头一声吼,震得我的耳膜嗡嗡叫,别的不说,就冲着嗓门就能看出这豪爽来了,“鬼符【怪力乱神】!啊!”
星熊勇仪一声大喝居然将身上的火焰尽数震灭,同时一起崩溃的还有她身上那套本来就很暴露的和服,都已经烧成焦炭了,被她身体一震直接散成了黑灰,与此同时,我一腔鼻血喷出,仰面栽倒,对着天空伸出大拇指留下了我的死亡讯息:命绝于此,无怨无悔……
好吧,以上这是我的想象,星熊勇仪确实一下子震散了身上的火焰没错,她的和服也确实是烧焦了被直接震碎了,但是,不知何时,在她的和服之下,居然多了一件类似体操服的白色红边谨慎短袖上衣,从胸前的形状来看,嗯,没穿。
至于她的下半身就变得更加奇特,那是一条红色宽边的长裙,裙摆上有不少三角形镂空,而在红色宽边的其他位置却是淡蓝紫色半透明的薄纱,上面是白色薄纱的枫叶图案,透过这些薄纱能直接看到里面的蓝色那啥……为什么上面不穿下面却要穿捏?就不能让我好好的流一次鼻血吗?
总之,换了一套衣服之后,虽然真正露出来的部位变少了,但是星熊勇仪整个人的色气程度却变得更加工口了,这……
“你……”魔理沙也傻眼了,“你是鬼族,不说谎话,对吧。”
“没错,老娘从不打诳语。”鬼族可能会有各种各样的臭毛病,但是唯有一点,他们从来不说谎,“你有什么指教吗?”
“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把这套衣服穿在那件又露胸又露腿的和服下面的?”魔理沙问的问题其实也是我想问的问题,还有一个就是你既然上面不穿为什么下面要……噗啊!
“哥,你笑的太银宕了。”阿求一拳打在了我的大腰子上,又酸又麻。
“这个嘛……”勇仪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屁股后面又掏出了一套一模一样的和服,这下我们都看明白了,这套和服居然自带一套假皮肤,换句话说,我们之前看到的肩膀也好半球也好大腿也好,都不是真的,都只是衣服的一部分,可笑居然还有人对着一件衣服撸,“看明白了?”
“明白了。”魔理沙和监视器前的我们所有人都默默的点了下头。
“那就没问题了,成佛去吧。”星熊勇仪又开始靠近魔理沙,但是,先不说修复工作还没完成,单就是魔理沙胸腔里的疼痛都还没有习惯。
“等下!为什么一定要打死我嘞?”魔理沙很年轻,还不想死,其实她原本还打算等神灵庙出现之后去找找有没有让自己活得更长点的办法,本来她还不太在意,但是自从她知道连阿求都死不了了之后,观念就转变了。
“你刚才……试图从旁边绕过去对吧。”勇仪给出了自己的理由,“我最讨厌狡猾的家伙了,想当年有个唐僧我就很讨厌他,可惜没遇上。”
“……小哥你害死我了!”魔理沙终于明白自己遭这么大的罪都是因为我的锅,面对再次袭来的鬼王的铁拳,魔理沙淡定且无奈的转过身,抱着头趴下,撅起了屁股,用屁股正对着勇仪的拳头。
‘duang!!!!!’一声巨大的颤音,震得所有人牙根发酸,而很快所有人惊讶的发现,用屁股迎接了星熊勇仪拳头的魔理沙居然没事,不仅没被一拳打死,而且甚至都没受伤,只不过趴着的位置朝前移动了七八米,地上多出了一道滑动的痕迹。
“嗯?”勇仪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看魔理沙的屁股,整个人都思密达了,“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魔理沙趴在地上纹丝不动,勇仪也有点下不来台,毕竟远处好几百鬼族都看着呢,她后退了两步,然后上步出拳,又是一声duang,结果也一样。
“这不科学。”勇仪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思考着这种情况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眼前这个人类居然有一个比鬼族的身体还坚硬的屁股,想了半天她决定了,既然一拳打不动,那就一直打到打的动为止,于是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duangduangduang的声音不绝于耳。
另一边,灵梦在这期间则在不停的攻击帕瓦,在认真起来的灵梦面前,帕瓦尝不到一点甜头,但是不知为何,帕瓦的恢复能力却高的吓人,到目前为止,他已经吃了三发全力的梦想封印,但却还站着。
“啊……咳咳……”帕瓦用手里的加隆大锤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我的传奇,还没完。放马过来,我就是为此而活的!”
“嘁,真是阴魂不散!”而在他的对面,灵梦都已经有些打烦了,而且,在连续使用了三次梦想封印之后,她的体力也已经大幅度的下降了,“你这家伙就不懂什么叫放弃吗?”
“你看出点什么没有?”监视器前,我问着阿求,魔理沙那边凭借铁尻完全可以坚持到弑神炮系统修复,再加上在这种情况下肾上腺素分泌加剧,疼痛也会被暂时忽略,问题是灵梦这边,那个帕瓦本来没有与灵梦叫板的实力,但是却就是打不倒。
“当然了,得让他的双脚脱离地面,才有机会打倒他,就像圆桌骑士高文一样,阳光之下,战无不胜,想打倒他只有夜晚才有机会,这家伙也是类似的。”阿求看得很准确,“只要他站在地上,就不会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