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和勇仪的强行加入,魔理沙和阿空暂时是打不起来了,本来这两个货还都不愿意,直到我问了一句:你们到底为什么打起来的?
两个人原地想了半天,然后都不说话了,这次第,怎一个傻字了得!
“你们都没有理由,打起了除了浪费资源还能干什么?”我看了看勇仪,她也没有要继续动手的意思了,“我跟她打起来好歹还是为了救你们两个小瘪三,你们呢?还有,灵梦去哪了?你可别告诉我她又去什么地方偷懒了。 ”
“当然不是。”魔理沙身为好姬友必须为灵梦叫屈,“灵梦去追那个叫阿的猫耳娘了,今天灵梦可没偷懒,小哥你也别总是把她想的和某个死神一样。”曾几何时,魔理沙也认为灵梦只会偷懒,直到春雪异变的时候被灵梦救了一次。
“阿嚏!”三途川旁边的某个海纳百川的死神在睡梦之中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却依然没有醒,无意识的揉了揉鼻子之后继续了自己的睡眠。
“对了,阿!”阿空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好姬友,转身就要飞,被我一把拉住了,“疼疼疼疼疼!别拉翅膀!大哥你轻点!”
“行了,我就没拉住。”我把她转过来让她自己看,我抓住的仅仅是她的星河披风而已,“阿是……火焰猫?那就不用担心了。”我的面甲上也显示着监视器的画面,画面上显示阿正带着灵梦前往地灵殿,而且已经快到了,“她们去地灵殿了,阿空,带我们也过去。”
“哦。”阿空也没反对,或者说她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反对的选项,“大姐你去吗?”
“我?我就算了。”勇仪并不想要继续掺和下去,“嘿,解决之后再来找我,我先去找我的杯子,都不知道被你踢到什么地方了。”之前星熊杯被我一脚踢到了一块石头上,但是那附近到处都是那样的石头,想找到那可要费些力气了。
四人就此分成了两队,勇仪自己回去旧都,而我们则前往地灵殿。
“嘿,小哥,你怎么认识这地底下的妖怪的?”趁着阿空在最前面带路,魔理沙偷偷跟我交流着,她对于我居然认识一只原产自地下的乌鸦感到非常不理解,当然她是认不出地狱鸦这个物种的,只不过这一次见面,我总感觉阿空这个地狱鸦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那种感觉像是……升格?
“啊,这个可就早得很了。”我回想着当时的场景,“对了,还记得梅蒂欣那次事件吗?”
“记得啊,怎么,这跟那有关系?”梅蒂欣的事件,当时魔理沙也是当事人,她自然不可能忘了,毕竟那也是她首次参与以审判的方式处死普通人类,虽然从头到尾都是我在动手,但是总而言之那次对她的冲击还是挺大的。
“有点关系,那次在你参与进来之前下了一场大暴雨,非常少见的大暴雨,你记得吗?”那时候正好是我第一次前往无名之丘,路上遇到了那一场暴雨,也遇到了这只呆头鸟。
“我想想……哦,对了,有,那次把我晾在外面的内衣内裤全都冲掉在地上了,害得我后来又重新洗了一遍!”那场暴雨在幻想乡真的算是很罕见,幻想乡很少下大暴雨,倒是大雪经常下,毕竟幻想乡有雪女和冰之妖精,可却没有雨女什么的。
“就是那一次,我在大雨里撞到了一只地狱鸦,就是她,虽然她当时是地狱鸦的本体状态,给我的感觉也跟现在很不一样,但是面甲扫描过的部分数据是不会变的。”即使是解析系统也无法检测出现在阿空身上的不同是因为什么,看来那东西的位阶一定很高,“当时我把她撞晕了,所以给她打了一针,然后让她赶快回家,免得被雷劈。”
“就这样?”魔理沙感觉有点胃疼,“那你们刚才表现的也太熟了吧?”
“她是脑容量太低,所以难得记得住的东西就会印象很深刻,我的话大概是因为……什么呢……爱乌及乌?因为文文是鸦天狗,所以我对所有乌鸦类生物好感度自动增加百分之十?”我很喜欢乌鸦,具体是因为什么我也说不好,也许有文文的原因,但是那绝对不是唯一的原因,更何况,乌鸦并非是传言之中的不祥之鸟,相反,乌鸦是大喜之兆,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嗯,好吧,至少她脑容量低这一点我已经见识过了。”魔理沙不置可否,但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情,她问问也只是为了解除心中的疑惑而已,“嘿,鸟头!”
“叫我阿空!我才不是鸟头!”阿空差点一脚反身踢把魔理沙踢出去,但是无奈她正后面是我,所以也只能无奈的抗议一下,“叫我干什么?”
“刚才你差点把我变成骨灰的事情,我原谅你了。”魔理沙这是想要化敌为友,这是她的一贯作风,也幸亏这里是幻想乡,要是放在外面,魔理沙绝对会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也难怪她老爸会拜托霖之助照顾她。
“哦,那就好。”阿空也不想继续了,在她发现两个人打起来的理由完全想不起来之后,再加上,魔理沙跟我是一伙的。
“还有,我能打败你。”但是和好归和好,魔理沙还是要为自己保留一点面子。
“哦,这个你想都别想。”可惜阿空似乎不明白什么叫留面子。
“好了,这种争论没有必要,魔理沙,你还得再继续练两年,只不过,阿空,你的身上似乎也有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能告诉我那是什么吗?”说到硬实力,阿空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战斗力却是实打实的,魔理沙比起她来还是要差上一点,即使有弑神炮系统也是一样,甚至就算是灵梦,如果不是大结界的加成也无法跟上阿空的速度,同为笨蛋,阿空的战斗力远超过当年的小9,估计跟现在的小9势均力敌。
但是我也很清楚,魔理沙还太小了,我说的是年龄,如果再让她修炼十年,那胜负还未知,人类的成长速度要远远超过妖怪,而且,当时在大雨之中遇到的阿空,绝对没有现在的力量,当时的阿空即使面对我刚来幻想乡时候的魔理沙也毫无胜算,而不像现在这个已经接近ss-级别的阿空,这种成长速度要说没什么猫腻打死紫我也不信。
“呃,我倒是无所谓,可是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阿空看了看自己胸口那只通红的眼睛,明明只是衣服上的图案,但是怎么看怎么像是真的,“本来我的生活也很简单的,但是突然有一天有个奇怪的人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在梦里对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反正我就是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到了我的身体里,然后我的样子就变了,还获得了这样的力量。”
阿空能做出如此清晰的叙述已经远超我的想象,但是很可惜,她偏偏就忘记了或者说根本没知道过最为关键的那一部分,只不过我也没想到,阿空居然还没说完。
“在那之后没过多久,有个把自己整得像青蛙一样的怪人跟觉大人一起到了我所管理的火焰地狱遗迹,然后在那里改造了些什么,具体的我也不懂,然后那个怪人就说她是什么不拉不拉的神明还是什么的,让我负责管理新的核反应炉什么的,我也听不明白,但她说只要我用想的就好。”
把自己整的像青蛙一样的人,一听这形容我立刻就知道了正主的身份,再加上上一次我去敲诈的时候居然莫名其妙的成功了,这就让我可以百分百的确定阿空的变化绝对是守矢神社那两个逗比神明搞的鬼,至于为什么不能是诹访子自己的锅,很简单,那次给我封口费的是神奈子,而且,如果要赋予阿空控制核能的某种东西,身为土著神的诹访子是做不到的,只有身为大和神的神奈子才有可能。
但是,就算是神奈子,想要直接赋予阿空以控制核聚变的能力也是不可能的,核聚变可是地道的神之火,远非外界人类所使用的核裂变可比,除非那种东西并不是神奈子制造出来的,而是其他的什么……
“阿空,对于你身上的力量,你还知道些什么?”说到核聚变,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恒星,但是恒星是不可能被注入某一个生物的体内的,所以我觉得一定还有什么其他的可能性,而我的入手方向就是阿空身上这一套不协调的奇怪装备,“比如你右脚的水泥坨子还有你手上的棒槌果子什么的。”
“哦,这个,这个不是油条,是叫什么第三足来的。”阿空晃了晃手上的棒槌果子,又抬起了右脚,“这个叫融合之足。”然后又是左脚,左脚的那两颗像是星球一样的东西依然在欢快地环绕着,“这个叫分解之足,还有这个。”最后,阿空指了指自己胸口的红色眼珠,“这个是赤之目,我就知道这些,剩下的……我都忘了。”
阿空的解释依然只有名字,但是,仅仅是第三足这三个字就足以让我推敲出很多东西了,什么东西有三条腿呢?这种东西还能控制核融合的力量。这一刻,我突然想起上次闲谈的时候,永琳自称从嫦娥那里听来的消息,后羿射日的时候,天上有十一个太阳,而后羿却只射下了九个,最后一个不知所踪了,这一切如今联想起来,让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三足金乌……”没错,三足金乌就符合以上所有的条件,而且当年确实有一只三足金乌不知所踪了,而三足金乌在霓虹并不这么叫,它们被称为,八咫乌,“八咫乌……原来如此,呵,神奈子,你还真是胆大,你知道如果这一切失败之后,你就永远无法翻身了吗?不过好歹收了你的封口费,我不能不管你,不就是核能而已,在晶耀石动力面前全是渣!”
地灵殿门前,当我们到达的时候,发现院子大门已经打开了,而且阿的手推车就停放在门里面的走廊边。
“灵梦?”走进院子之后,我小声地喊了一句,但是没得到任何回应,不过我却在二楼的窗口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大蝴蝶结,除了灵梦没人会用这么恶俗的装饰了,“灵梦!你的钱掉到楼下了!”
“哪呢!”灵梦直接撞破了窗子跳了下来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在地上四处乱摸,找了半天自然是连根毛都没找到,“姓秦的你又阴我!”
“又有客人啊。”从破开的窗口又探出一个紫色短发的死鱼眼脑袋,长的倒是很可爱,但是那一双死鱼眼总给人一种madao的错觉,毫无疑问,这就是古明地盆,“阿空,带几位上来……哦,已经上来了啊。”
很快,包括灵梦在内,我们所有人都围坐到了地灵殿三层的会客室之内。
“我们……”我正要开口,就被小五打断了。
“不用说,我已经读出来了。”小五胸前挂着的那只渣浪居然也是死鱼眼,真不愧是zun绘中的稀有立绘,zun绘巅峰啊。
“这家伙能读心,难怪连紫老太婆都说不想见到她。”灵梦翻着白眼跟我小声解释,看来她在这之前已经领教过小五的读心能力了。
“没错,所以我现在已经知道你们……诶,你是来干什么的?”小五轮流扫视过我们每一个人,最后在我身上停下了,“夭寿了,我居然读不出这个傻鸟的心诶。”
“也许,但是你应该知道,如果你再敢继续称呼你面前这个人为傻鸟,你的盆可就保不住了。”我看着漂浮在小五头顶的银白色平底盆,心里很不愉悦。
“啊,抱歉,因为我从来没遇见过读不了心的人,怎么,要交个朋友吗?”小五其实也是个很孤独的人,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的能力不会被人喜欢,所以才自愿来到这里,不与其他生物打交道,而如今我的出现却让她感觉到了一丝奇妙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