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
这句话直接在金丝眼镜男的耳边炸开,尔后就像是有回音一样,不停地在他耳边环绕。
他的脸色一白,看向崔昱的目光,竟然有一丝恐惧。
他的手下意识地放开了苏雅的手臂,苏雅趁这个机会从他的手里挣脱开来,然后跑到了崔昱旁边站着。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崔昱之后,她的心里就安定了不少,好像有了一个坚实的依靠。
“你……”他看到苏雅跑到崔昱身边后,心里顿时憋着一股气。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崔昱刚才一声在耳边炸开的声音,让他现在心里都还有些恐惧。
“进屋。”崔昱直接无视他,然后侧身让开一条道,让小女孩跟苏雅两人进他的家里。
等两人进了屋子后,崔昱再瞥了对方一眼,直接关上了房门,只留金丝眼镜男一人呆呆地站在门外,不知道要干什么了。空荡荡的走道上,就剩他一人。
他的脸色异常难看,心里愤怒,特别是最后看到苏雅乖巧地跟着崔昱进屋那个画面,他的心里就憋着一股气。
“该死……”
“臭娘们,竟然理都不理我。”
“还有这个混蛋,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苏雅看到他后,眼神都要直了。”
在崔昱出现后,金丝眼镜男可以清楚地看到苏雅看他的目光就是不一样。他是情场老手,自然很清楚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
可是……他不甘心。
苏雅这样一个极品女人,长相好,身材好,性格又好,纯洁得像一朵白色莲花。这样的一个极品女人,他一辈子都没碰上过,又怎么舍得放弃。
“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轻易地放过你们的。”
“苏雅……只会是我的女人。”
金丝眼镜男用手扶了下眼镜,眼神闪着怨毒与冷意,他已经决定了,就算是用一切手段,也得把苏雅给抢过来。
在临走之时,他还回头看了一下对方的屋子方向,那目光誓要把门穿透一样。
进了房间后,崔昱给苏雅倒了杯水,让她在这里坐会。
“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谢谢你帮我打扫屋子。”这是真心地感谢对方,毕竟崔昱是一个男人,一个人住的时候,房间难免有时候会乱一点。特别是出门那会走得急,房间乱糟糟的,再加上在外面的那段时间,房间肯定还会积攒一些灰尘啊。
可没想到,回来之后,看到的房间竟然是如此的光亮整洁。
“我……反正我也没事做,就正好过来帮忙打扫一下。”苏雅的脸莫名地红了一下,小声地回答道。
“反正还是要谢谢你了。”
“刚才……刚才那个人,其实我也不熟的。他儿子在的隔壁班读大班,所以认识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苏雅觉得自己要跟崔昱解释一下刚才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你可以不用跟我解释的。”崔昱明白了过来,不过……他觉得苏雅这个解释,其实也没什么必要。
苏雅有些紧张,她的手不停地抓着自己的衣角。
崔昱站了起来,然后去忙了一会,从房间拿出了一些东西,递到了苏雅跟小女孩的面前。
“这次去外面比较忙,也没时间选礼物,就给你们俩带了这些东西。”崔昱给她们拿出来的东西,一个是小女孩的礼物一只熊,一个是苏雅的礼物一张明星签名画报。
“你上次送我礼物,我都还没送过你礼物呢,现在你又送……我这怎么好意思拿啊。”苏雅没有接过来。
虽然她心里喜欢崔昱,但是……对方已经送过一次礼物给她了,上次的那个玉佩,她就觉得价值不菲,心里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她本想回送一个礼物,但是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想到要送什么给崔昱。
“拿着,只是一个小小的礼物,别太在意。”崔昱倒没有考虑太多,他只是觉得自己重生后熟识的人就苏雅跟小女孩两个。这次好不容易在外面出差,就顺便给她们带带礼物了。
苏雅愣愣地看着手里的东西,有些发呆。
“叔叔,我太喜欢你的礼物了。”小女孩抱着她的熊娃娃,很开心,两只眼睛笑着成了一道月牙。
崔昱笑了笑,看到小女孩,他内心的黑暗消散了不少,因审判过多导致身上所带着的杀气,也淡化了一些。
他揉了揉小女孩的脑袋,心里很享受这样的平静时光。
这样的生活,才叫做生活。
跟小女孩玩了一会后,看了下时间差不多也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随后崔昱看了下门外,右眼发着淡淡的光芒,门外已经没人了,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也已经到楼下,坐上了一辆凯迪拉克离开。
“那个……”苏雅想要说话。
可还没等她说完,崔昱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对了,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已经走了,你要不要回房间换套衣服?”
“换衣服?”苏雅愣了一下,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嗯,好久没一起吃晚饭了,等会一起出去。”
“哦……好。”苏雅感觉自己的内心就像是有一只小兔子在活蹦乱跳,撞得她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
她拿起了自己的包,慌张地站了起来,刚走了几步,又想起小女孩还在崔昱的房间,就低着头走了回去,拉着小女孩的手一起出了崔昱的房间。
看着她慌慌张张跑开地样子,崔昱摇头笑了一下。
……
浮山市市郊的出租里,那里聚集了大量的警察,正在围着一个早已死去多时的男子调查取证。
其中有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男子出现在现场,他出现后,没有人阻拦他。
他走到这里后,询问了一下旁边的人。
“这个被害者叫什么名字。”
“他叫曾武,他是两年前搬到这里住的,听房东所说,这人的性格有点怪,好像不太爱出门,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据说这边有点问题,周围的人都有点怕他。”旁边的警察回答道。
“他的死因是什么?”黑衣男子点了下头,然后看向正在取样的法医。
“他的身体内部被摧毁殆尽,似乎是被利器切割的,可是有点奇怪的是,他的外表一点伤痕都没有。”法医也是感到很郁闷,这次死亡的尸体真的太怪了,他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情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