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碰我,快拿开你的脏手,你到底是谁?”朱俊一摸到假太后妩媚的俏脸蛋,她就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一般,拼命想要躲开,可怎么也躲不了,只能仍由不怀好意的朱俊肆意妄为。
“嘿嘿.......”朱俊这时就像个不折不扣的采花贼一样,脸上的笑容要多坏就有多坏,“你叫啊!你使劲叫啊!就算你叫破嗓子也没人会来救你的。你就老老实实从了小爷吧!小爷会好好疼你的。”
“不要.......不要.......你要不要银子?我床底有很多金银珠宝,只要你放过我,我还可以叫皇帝赏赐你官做........”假太后知道硬的不成,只能服软,希望能蒙混过关。
“小爷有的是钱,权利小爷想要的话,唾手可得。但小爷身边就差像你这样风骚露骨的骚娘们........嘿嘿。”朱俊挤不缺钱,也不恋权,自然不会被假太后一番话就这么放过她。而且,这臭娘们摆明了就是在拖延时间,**一刻值千金,朱俊怎么可能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朱俊说着说着,原本放在俏脸抚摸的坏手,越发放肆了起来,顺着假太后的衣领伸了进去,更加肆无忌惮的捏捏掐掐,感受假太后颤抖炽热的体温..........
“你这淫贼,快放开我,不要啊!求求你啊......不要啊......呜呜.......啊.......”假太后三十出头,但年纪轻轻就独守深宫十数年,虽偶尔能与相好私会一番,沾沾腥味,可毕竟人多眼杂,每次都冲冲忙忙不得尽兴。
所以,假太后虽嘴上喊不要不要的,可随着朱俊越发放肆,很快就开始失迷动情,身体渐渐滚烫无比,不时还shenying两声,不断用眼神朝朱俊放电,“啊.......我要.......”
你要?
那小爷就不客气了。
嘿嘿........
想到这,朱俊毫不客气的展开双臂,一个猛虎扑食,扑了上去。肉都到了嘴边,还假惺惺的,那可就真不爷们了。
就这样,朱俊第一次做采花贼,就这么和假太后一个干柴,一个烈火,两人你情我似愿二不愿的就这么成了好事。
...............
“冤家,你好坏呀!弄的人家好痛.......”事后,假太后那还有一开始对朱俊的排斥,乖顺的躺在朱俊的怀里,一边用手抚摸朱俊冒出些许胡须的下巴,一边娇滴滴的说道。
“嘿嘿.........”朱俊伸手又在假太后身上胡乱捏了几把后,才笑道:“我坏?你要真觉得我坏的话,刚才就不会喊哥哥我还要咯!嘿嘿.......”
“讨厌........你好坏啊!”假太后风情万种的对着朱俊的胸膛轻轻拍打了一下,才算没有继续不依不饶。
“骚狐狸,你可真迷人,要不我们再来一次?”朱俊翻身,一下压在假太后身上,调笑道。
“啊.......”假太后shenyin一声,转头看了眼窗外灰蒙蒙的天色,娇声道:“冤家,你弄了人家一晚上,天都快亮了,来日方长嘛!”
“暂且放你一马,晚上小爷再来。哈哈哈哈........”
“讨厌.......”
............
朱俊利用轻功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尚膳监,一睡就睡到中午,直到被韦小宝摇醒,才老大不乐意的跟着他去见康熙皇帝,继续指点他们练武。
结果,刚练了没一会功夫,就有侍卫来报,鳌拜带人进了天牢。
跟着,三人乔装打扮,换了寻常人家的衣服,悄悄溜出宫去。然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往天牢,但在天牢门口却被狱卒给拦住了。
“何人大胆擅闯天牢,不怕杀头吗?”领头的狱卒还当三人是闲的蛋疼,来这找刺激的公子哥,于是喝道,希望能吓退三人。
朱俊只想赶紧办完事走人,也懒得废话,直接用水龙之力把几人控制,领着两人跟逛窑子似得,大步阔阔的走进了天牢。
“苏克萨哈,你这个老匹夫,这就是跟老夫作对的下场。你以为皇帝会来救你吗?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哈哈哈.........”三人刚一走进大牢,就听见里面传来鳌拜张狂的笑声。
跟着,又听见另一个沧桑没落,不干心的怒吼声,“鳌拜,你陷害忠良,欺君罔上,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鳌拜冷笑道:“喊吧!使劲的喊吧!看看老天爷会不会听见,哈哈哈.......”
话落,朱俊一路控制狱卒,走到最里面,正好看见鳌拜张狂的身影,于是冷笑道:“谁说老天爷听不见了,我不来了吗?”
“嗯?”鳌拜一愣,回头一看,朱俊,康熙,韦小宝,三个让他咬牙切齿的人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顿时大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们偏要闯,康熙,今天老夫就杀了你,再却而代之,哈哈哈.......”
“皇上,快走,不要管奴才.......”苏克萨哈一眼就认出乔装打扮的康熙,顿时吓的忙大喊大叫。
“鳌拜,朕忍你,让你,你以为朕真就怕了你个狗奴才吗?”有朱俊震场子,康熙底气十足,背着手傲然说话的样子,终于有了点皇帝的威风。
“那老夫就好好见识见识皇上有什么本事?哈哈哈.......”鳌拜显然有恃无恐,瞪眼傲然说道。
“不装bi你会死呀!老子这辈子就是看不惯装bi的人。”朱俊朝鳌拜翻了个白眼,说完,嘀咕道:“虽然老子现在也有点喜欢装bi。”
“哼,你个狗奴才算什么东西,老夫先杀了你再杀康熙。”鳌拜说完,抬手冲着朱俊就要出拳,可和在上书房一样,‘嘭’的一声,脚下一顿,又摔了一个跟头。鼻子和地面又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顿时鲜血直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