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玉皇大帝问的根本就是废话。二人来的突兀,有没有千里眼顺风耳在,怎么可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玉皇大帝那么做,不过是说个场面话罢了,但就在他要派人前去查看的时候。只听那声音越来越近。听方向显然是冲他而来。
这一瞬间,玉帝一怒,怎么是个人都敢扰乱天庭?先前那只猴子,他为了佛教已经装了次乌龟了,难道真当他是乌龟不成?
这一刻玉皇大帝威严凌然的开口道:“众卿随我去看看。”
随着玉皇大帝的话音落下,文武重臣全都来到了外面。然而,这一眼过去他们却吓到了。
与此同时,注意到这里的还有其他五御。此时五御脸色凝重,这两个人他们都认识,但是他们没人能想到会有人能和多宝硬钢。多宝如来是谁?是通天圣人门下大弟子,无论是法宝,法术,肉身,都是一顶一的强。但此时却有一猴子能跟他硬钢,一法破万法,法宝和法术居然在此时都失去了它们应有的威力。
这是?力修?以力证道?这一刻,他们看到了以力证道的强大,当然这已经和他们无关,他们早已被封神榜锁死,此生除了信仰、功德和法宝再无提升的可能。
但现在该关心的并非这个而是,是否帮助多宝,要知道,多宝可曾是大多人的大师兄。虽然他现在他入了佛教,但是往日的情分还是在的。
“动手,支援大师兄。”说话的人是金灵圣母,现在是坎宫斗姆,众星之首。
要知道金灵圣母她在截教时就爱慕多宝大师兄,是以她虽然暗恨多宝入佛教,但爱之深,责之切。她说出此话并不奇怪。
“是,圣母。”
随着金灵圣母的话音落下,无数仙人飞天而起,这可不是抓捕林羽的那些人。这些人乃是解教弟子,各个都有着不凡的修为。
但这一刻的他们不知道,他们只是在添乱罢了。面对不死且无法控制的林羽,除了最强的肉盾还有什么能阻挡住他的脚步?这一刻,漫天的法宝在绽放,漫天的尸体如雪花般飘落。林羽的强已经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天地似都在奏响着哀歌。
这一刻,多宝如来忍不住开口道:“都退开,你们这样挡不住他,布阵。”
这一刻,多宝如来终于用出了他大师兄的身份。这一瞬间,无数人一滞,他们似想到了无尽的岁月中,多宝也曾是这么指挥他们。只是,那一场大战下来,一切都变了。
阵法的布置需要太多的准备,但有几种阵法却只要配合就好。
但他们却想的太理所当然了,林羽虽然本就抱着必死的决心,但却并不是来送死的。只见林羽突然出现在布阵之人身前,手中画戟一伸一个人已经被贯穿。紧接着林羽再次消失,再次出现在一个布阵之人身前。但这一次,多宝如来再次出现在林羽身前,但是有用么?并非每个人都如二人一般精通炼体,不要说精通,甚至炼体都没几个人会。
是以二人交手时那庞大的气浪不但将不少截教弟子震死,更是将其阵型打乱。
这一刻多宝彻底死心,他虽然能赶超林羽的速度,但是他却无法阻止林羽的带动。这一刻他的节奏已经完全被林羽带起,没有后顾之忧的林羽简直是毫无破绽可言。
“你们退下吧,他不是你们可以对付的。”虽然此时天庭死伤惨重,就连截教门人都死了不少。但是多宝并不在意,并非他冷血,而是他截教之人除了上封神榜的根本就没有入天庭为官的。既如此他怕什么?有封神榜的护持真灵,一段时间后自然会为他们重塑身体。
虽然听到这话了,但林羽并不大算放走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我是什么?而且他本就要打算杀的漫天无神佛的。当然,这也只是他此时幼稚的想法,毕竟他还没有记忆起封神榜这个作弊利器。
与此同时,本是要立威的玉皇大帝沉默了,他看着那妖猴战天战地的样子不禁无语。要知道,他虽是天帝,可并没有入封神榜。天帝不死么?怎么可能?君不见天帝已经换过一个了?以帝俊、太一的神通修为都被换了,更何况是他?
但这一刻,他不打算找林羽的麻烦,林羽可不会不找他麻烦。当林羽看到身穿金丝缕衣的玉皇大帝时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这一瞬间,林羽突然出现在玉帝不远处,这还是被如来及时拦下。否则,他已到玉帝身前。这一刻玉帝知道自己已经躲不过去了,这一次不同于上一次,上一次他得装懦弱,但是这一次他能么?对方明摆着是要杀他啊。
与此同时一个老头突然大喝道:“护驾,护驾。”但他虽然如此喊着,人却倒退着退到玉帝身前不远处。这已经是他所能退到的极限,毕竟,如果再退的话就不是护驾了,而是临阵脱逃了。
随着太白金星的话音落下,无数天神护卫在玉帝身旁,同时他们心中暗骂:死老头,真是反应迅速,居然抢占了那么好的天时地利的位置。
那个位置真的好么?恐怕一会他们就不那么认为了,如来真挡得住林羽么?挡得住他也不至于眼看着林羽杀了截教那么多门人。以至于现在连一个大阵都凑不齐。
看着一堆做样子围在自己身前的文臣武将,玉帝脸色黑了黑,这些人会靠得住么?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这一秒,金灿灿的铠甲出现在玉皇大帝身上,这身铠甲的样式更注重华美和威严。虽然具体能力还未知,但可以知道的是,这身铠甲的杀伤力而言绝对大不过林羽的铠甲。与此同时,一柄仙剑出现在玉帝手中,这柄剑可是大有来历的。此剑乃是巫妖大战时妖族遗留下来的屠巫剑,乃是和巫族的斩妖剑其名的绝世神兵。他可是紫霄宫出来的,虽然漫长岁月的时光让他变得有些的散漫了,但他又岂是别人可以随意小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