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回家 (求收藏推荐)
作者:白聪灵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300

我跟刁楠二人轮替着背强哥向枣庄方向走,一直没有休息,我很难想想我能做到背上一百多斤的软体动物(人在昏迷的时候非常难背)走这么远的路,当我们就快走到葬阳穴的小湖泊的时候,终于跟强哥的战友派来的人对上了头。

强哥的战友找来的人无一步是青壮年,健步如飞。我们几乎是一直用跑的,在当天半夜坐上了车,后来刁楠跟我说,我们创造了一个奇迹,回来的时候不吃不喝一直跑,只用了二十多个小时就走完了之前三天半的路程。而且当时我的一只胳膊还是骨裂状态。

我见了车把强哥安顿好,直接躺倒他担架下面呼呼大睡。

等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强哥躺在我身旁的另外一张床上。而我一只手臂也打上石膏,头顶搀着厚厚的纱布,一直输着液。刁楠在屋子中间临时架设的软床上沉稳的睡着。几个青年守着我们,看样子是强哥的战友安排的。

他们见我醒了想要叫醒刁楠,我摇摇头。他们又问我需要什么,我就告诉他们,我需要兄弟。搞得他们一愣一愣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的伤比较简单,到了医院脑震荡已经检查不出来,只是一些皮肉伤,骨裂,还有就是头上被一颗子弹划出了两寸多长的口子。这些伤都不影响我的行动,刁楠醒了看到我的样子也比较放心。

我问强哥的情况,刁楠说好在我们背人大作战非常成功,如果耽搁一天恐怕结果就难料了,即使这样强哥后背也会留下非常恐怖的伤疤。强哥腿上动了一个手术,挖去好大一块肉,医生说还不错,大半都是脂肪,并不影响日后行动,只是有碍观瞻而已。

我跟刁楠开玩笑,反正三条腿,坏了一条还有两条,长短腿又不是不能走路。

我们三个在枣庄一住就是一个月时间,后来的一段强哥没有出院,我跟刁楠两人已经玩开了,各处景点逛了个遍,自然也少不了一些风花雪月的晚间活动。

强哥恢复了生机,嚷嚷着让我们和他一起出去玩,可就这时候,家里来了电话,之前那块工程已经完工,得走走关系催下工程款。

听说我们要走强哥的战友多次挽留,最终在推杯夺盏之后终于成行。在枣庄住宿医药几乎都是强哥的战友在消费,临走时让强哥送给他一件明器,就是上面写着权字的玉牌,别因为钱让兄弟们淡漠。

在我们进山不久,开来的那辆小面就被偷了。我们也没追究,还得去录笔供,其实我们是有怀疑的对象,陈中华。不过一个生活困苦的山里人,弄点钱花我们也不能让他进了局子撂下一家老小。毕竟我们现在都可以算是有钱人,就给他归类到劫富济贫一类里。两只玉镯,几块玉牌,一只价值不明的金玺足够我们笑哈哈。

坐在回去的汽车上,我给余天怡打了个电话。对方很惊奇我能有他的电话号码,简单聊了几句,他问起强哥的情况,又告诉我千万不要把金玺卖掉,而且出门在外一定把田黄遁地印贴身戴着。我对他的话莫名其妙,也就嗯嗯呀呀的应着。又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去找他玩,顺便去他家里说说提亲的事,估计这几句话给他闹了个大红脸,本来聊得不错,骂我几句无赖流氓之类的话就啪一声把电话挂掉。

我看着窗外的景色,不由得想起余天怡背靠在我怀里,我抓起他的头发闻了闻,他侧脸看着我问,好闻么?

我笑了笑,刁楠问我笑什么,我就说笑强哥变成了猪,自从出院没事就睡觉,我怀疑甲尸挠他那一下里面有了猪的基因。也不知最后可惜了谁家的姑娘嫁给他,生一窝猪娃娃。

回去之后生活开始变得正常,几天忙下来也把事情忙得差不多,刁楠强哥两个去了江苏,打算把明器出手,金玺倒是留下了。强哥说他们都是孤家寡人,要那么多钱也没用,倒是我总得留个传家宝之类的东西,不然老了也不好意思对着儿孙吹自己曾经干过倒斗的勾当。

在家休息了两天,觉得无聊就到外面遛弯,正好碰到神算张外出归来。三辆高档轿车把他当祖宗一样送回来,我心里琢磨着是哪个瞎了眼的又去找他算命。可世界就是这么奇怪,远来的和尚会念经,神算张在当地名声不好,却又许许多多远方顾客。

神算张摇摇手,送走三辆车扭过头看到我“小聪明,看你气色不错,又走大运了吧。那个钱……”

“去你的。”我一听提钱脸色就不好看,一个字一百,这不讹人吗。你家白爷可没那么蠢,说是先欠着就是给自己留个后手,他还当真了“我刚经历了大难,没碰到什么大运,你算得不准,我自然不能给你钱。”

神算张摇摇头,自然知道多说无益,对我招招手“来陪我老头喝壶茶。”我心想闲着也是闲着,就跟着神算张走进小院。

神算张沏上茶,让给我一杯,然后就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皱着眉摇摇头,之后又一直盯着我看,然后再摇头,几次三番勾起我的火气。

“你没事别摆出那副臭脸,我不用你给我算,你摇什么头?听好了,小爷的命好着呢。”这幅表情是算命先生惯用伎俩,你一旦上路塔说什么你也就信什么,这叫攻心为上。

被我看穿心思,神算张尴尬笑了笑,抿了一口茶说“小聪明,这次我也不收费,我只是想告诉你,大难才刚刚开始,你只不过是刚染上大难的源头罢了。”

我一口把杯里的茶倒进嘴里,烫了一下一躬身吐了“我说老不死,今天你嘴上没把门的?能不能说点吉利的。再这样你可就没朋友了。”

“你接触到了一件东西或者一个人又或者一件事,总之厄运开始,之前那点恐怕就是下酒菜,给你意思意思。”神算张满面笑容,把茶重新给我沏上,说这些话好像是恭喜别人发财一样,样子要多猥琐就多猥琐。

我腾一下站起来“老不死的,再这么咒我,信不信我给你脸上上点颜色。”

神算张见我发怒,起身双手压住我的肩膀,陪着笑要把我按下去做好。突然间他的笑容凝固,然后使劲嗅了嗅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