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那现在怎么办,咱走,还是等张教授想家了回来看看。”
刁楠黑着脸“找,我觉得张教授跟神算张一样能给咱留点什么。”
这一次因为我们是抱着拜访的心思来的,连把手电也没带,就这么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到。强哥直接把灯打开,惨白的光刺的我眯起眼睛,强哥说“这个时间家里如果不亮灯是不是有点奇怪?”我想想也是,就让强哥再把窗帘拉上。
既然亮了灯,即便弄出点动静也不会惹人怀疑,而且这里是别墅区,也不会有人来干扰。
张教授学识应该很渊博,家里的书比我这辈子见过的都多。就这么一本本的翻找,不知哪辈子是个头。没过多久,地上被我们翻找过的书已经垛成小山。我坐在一摞书上,随意的翻找着,可这个时候一阵叮咚声差点把我们吓出病来。强哥从窗帘缝里向外张望,一个年轻人在门外按着门铃。
强哥本能的想去把灯关上,我伸手阻止,让他们禁声。门外的年轻人按了一会,疑惑的摸摸头也就走了,我们长舒一口气,加快速度寻找感兴趣的东西。
强哥坐在张教授的书桌前,随意的翻找着抽屉,觉得麻烦,把整个抽屉拖出来放在桌面上。
我在地上摞起一叠书坐在上面,一抬头正好瞟了一眼抽屉的背面“等等,有发现。”
刁楠听我说也放下手里的东西凑过来。抽屉背面用铅笔写着一些奇怪的东西,我看了几眼,有几个字正是金玺上出现的符号。
我们这时候两手空空,连个相机也没带,强哥嘿嘿一笑,用手一掰竟然将抽屉两边的木板拆下来。
这里不是久留地,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突然觉得外面的路灯让人讨厌,如果有人记住我们的相貌,张教授的死亡会不会跟我们挂上钩。
强哥建议下半夜再走,我坚决不同意。一旦再有个什么意外情况,找谁哭去。
也不知是我们运气好还是不好,这次找张教授来去都异常顺利,唯一意外的就是张教授成了粽子。
回到我的狗窝,赶紧把金玺拿出来与抽屉底对照。非常可惜,张教授写的夏篆的对照表也就十个八个字有对照的现代汉字,而且上面许多夏篆还代表了多种现代意义,这其中能够与金玺对照上的也只有一个“苗”字。
“苗,是什么意思?”强哥问。“就一个字,我又不会算怎么会知道。”
我沉思一会,对强哥刁楠说“我们一直在圈套里。有人一直在控制我们的行为。”
强哥说“你怎么知道,看见什么不正常的了。唉,我们看到的又有什么是正常的。”
刁楠反复再看一遍对照表,失望的抬起头“聪明的意思是这整件事都是有人在暗中操控,或者左右我们的行为。”
见强哥还是不明白我解释说“从我被绑架离奇被释放,后来余家丛家先后出现,再到神算张告诉我们一些事,后来神算张的死,再后来张教授的死。这一件件一桩桩的,再是巧合我真就能撞死。”
“我被绑架不管真假,我们最终得到了解释。丛家余家出现,都说要买,可一天过去了再就什么动静没有,这显得他们不是那么急切,或者说并非势在必得,敷衍我似的。”
“神算张跟咱讲的事为什么以前不说,而且通过他的表现他明明知道自己要死,为什么还这么配合,一定要咱蒙在鼓里。”
“张教授的事就更有可圈可点的地方,落下的嘀嘀声到底是什么,估计强哥下去也没找到是什么发出的声音吧,因为凶手不可能把这样的一个证据留在现场。再后来按照熊掌说的,我们不知被什么干扰,总会把想象的东西当做现实发生的,这个肯定是人为的吧,如果这些是张教授干的,可他为什么要干,而且有是谁把他跟神算张弄死的。”
“这个对照表藏在抽屉地下,显然是想让我们发现而又不能被凶手发现,这说明张教授极有可能也是知道内情的人,说严重点,他也可能知道自己面临什么,最终慷慨赴死。”
“这一切的事都有一个人的存在,他主导了一切,让我们疲于奔命,而又极力掩饰,虽然显得很矛盾,可这就是事实,一定有谁想让我们知道什么,又怕我们知道什么。或者说是两个人在博弈,一个人想让我们知道,另外一个极力阻止。”
“你说这么多,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人直接弄死我们多好,你被绑了,为什么那么长时间,直接弄死一下就解决问题了。”强哥说的不无道理,可又不能否认我的推断,一时间三个人都沉默下来。
刁楠说“这样,我们静观其变,看看是谁着急了先找上我们,这样一来我们最起码可以确定是谁在暗中保护或者想让我们知道点东西的人。”
强哥说“余家,丛家,那个人?也只有那个人最神秘,而且似乎丛余两家都怕他的样子,神算张的遗书中也提到过,似乎是死了之后变成粽子,然后去找那个人。”
“让粽子去找自己,而且不可抗拒的会去,这是什么能力,超能力?”我挠挠头,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
“那你说想要让我们知道一些事情的人到底是想让我们知道什么?不想让我们知道一些内情的,为什么没有直接出来阻止。”刁楠用手敲着桌子,显得非常焦躁。
“我猜测是金玺的秘密,这是其中最关键的一个问题,而且我们现在急需知道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因为我们也被诅咒,身上出现了自己闻不到的香味。我也闻不到你们身上的香味,显然我们三个的味道属于一种。”我说到这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知道了一件事,余天怡。余天怡身上也有奇怪的香味,虽然与我们身上的有点不同,可大体上是相同的,这极有可能他用别的香味掩盖身上这种味道。”
“你们记不记得丛祖业变成果冻哥的时候,身上出现香味,而丛祖涛当时对我他们没有喷香水的习惯。这说明丛祖业也是受到了诅咒,或者说这种诅咒是一种特殊的东西,可以让人产生变化,比如果冻哥,比如我们身上的香味。”
我正说的极有感觉的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与此同时强哥的电话也响了。我们对视一眼,把电话同时伸出来,对照一下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