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堂上自演自导的父女二人,阿九被刺激的差点儿晕倒,这父女二人到底搞的什么鬼?
“喂、你们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呀?”
窦天章立刻板起了脸、作色道:“你玷污了小女的清白,难道还想不认账吗?”
“人鬼殊途,你刚才还说窦氏一门无再嫁子女,这一会儿就又变了?”阿九表示非常费解。
窦天章轻叹了一口气、作悲痛道:“端云是老夫独生子女,不幸早夭,可怜我窦家再无香火,既然你对小女有恩,又有了肌肤之亲,这正是天降红绳缘分使然,你与小女结成良缘,倘若能生得一男半女,也了却老夫一桩心愿。”
阿九万分无奈,这老头儿也太异想天开了吧,鬼、岂能产子?
“大人呐,人鬼殊途,人和鬼是不能在一起的、还是让令千金早日投胎重新做人吧。”
“郎君。”窦娥见阿九拒绝,十分失落万分伤心。
窦天章见女儿这幅模样,当然是向着女儿说话:“谁说人和鬼不能在一起了,这门儿亲事儿老夫做主就这么定了,你不想浸猪笼就娶我女儿,你可得想清楚,当了我窦家的乘龙快婿,荣华富贵自是少不了你的。”
“多谢大人美意,我既不要荣华,也不要富贵,你们父女俩儿能不能放过我呀?”
窦天章深吸一口气眉头紧锁:“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人,您的案子还没审完呢、更何况这里人多,不是谈亲事的地方,咱们改天再聊行不行呀?”
“案子?”窦天章脸色一沉道:“来人呀,将马涛路叉下堂来、重责一百,革职永不叙用。”
“慢,御赐免罪金牌在此、你们谁敢胡来。。”一直在看热闹的马太守突然亮出一道金牌。
金牌上两个大字,写着免罪、左下角一行小字,太祖洪武皇帝御赐。
“免罪金牌?”窦天章眼角扇出一丝戏虐。
“不错,这正是太祖皇帝御赐我马家的免罪金牌、可赦十恶不赦大罪,区区错断一桩案子又算得了什么呀,我们马家可是皇亲国戚,你知不知道我太姑婆是谁呀?”马太守仗着身份毫无惧色洋洋得意。
“莫非是马皇后?”
“呵、原来你知道呀。”马太守更加有恃无恐。
窦天章冷笑:“可太祖皇帝早已经不在人世,又有谁护住你们马家,来人呐,给我打。”
马太守难以置信:“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呀,藐视太祖皇帝会被诛九族的。”
窦天章冷笑:“老夫孤身一人,怕什么诛九族、打、给我狠狠的打。”
两旁衙役左张右望、不敢动手。
“都是一群废物、滚。”窦天章喝退衙役、让自己带来的亲兵进来补上,顺便也把赛卢医张驴儿蔡婆婆带下堂。
迅速跑进来九个亲兵分类两侧,为首的一个青年迈着步子徐徐进来,往窦天章旁边儿一立、看相貌十分眼熟,但见这帮人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这帮人莫非是……锦衣卫?
“打。”窦天章一声令下、两旁锦衣卫立即将马太守按倒在地扒了裤子,窦天章亲自上阵舞起碗口粗细的大棍、空中带风狠狠的打将下来,啊的一声凄厉惨叫、还没等叫完便又是一棍。
“大人、您下手太重了、会把他打死的。”阿九连忙求情、马太守的确不是个东西,可毕竟是阿秀的爹,棍子打在他身上就仿佛是打在阿九亲人身上一样,心里头挺不落忍的。
可窦天章能听阿九的吗?
窦天章目露凶光,第三棍扬起老高,狠狠的砸下来。
“砰。”房梁下突然飞出一道白影、剑光在夜空中闪过,窦天章手里的大棍嗖的被截成两段。
“阿秀、你怎么才来呀?”
“对不起,爹。”
“哼哼哼。”窦天章目中凶光更盛,看向文秀冷冷问道:“你便是驱魔龙族马家的当代传人?”
“是。”
话音刚落、八口绣春刀立即由八个不同的位置朝文秀刺过来、且速度飞快,刀刀欲将文秀置于死地,阿九见状大惊急速拍出两掌砸在两个锦衣卫的背上,文秀先跃起来蹦到房梁上避开锋芒,六个锦衣卫立即飞身追上。
可以看出这几人绝非寻常,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而两个被阿九砸了一掌锦衣卫本领还没发挥出来便惨遭偷袭,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血,活下来的几率渺茫,而阿九也被自己刚才的行为震惊住了,慌忙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你小子找死。”为首的锦衣卫头目提着一把闪闪发光的金刀杀气腾腾朝阿九走过来。
而阿九终于看清锦衣卫头目的面容。
“秋生?”
阿九正在惊讶、那人的金刀嗖的朝阿九面门劈下来。
“郎君。”窦娥惊恐的捂住小嘴儿。
阿九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那人刀势瞬间改变,一刀劈在阿九脖子上。
“什么?”
那人惊讶的目瞪口呆、阿九的头竟然没掉。
“小子,我这颗头颅岂是你能摘的?”金行神符早已被阿九贴在里衣上备着,不然今天还真得人头落地。
“你的脖子为什么这么硬?”
阿九摸了摸脖子道:“我是属僵尸的,刀枪不入。”
锦衣卫头目警惕的看了一眼阿九、飞身跑到堂外,掏出一个信号弹射到天上。
密密麻麻的官差已经将太守府团团包围,这些官差并不是普通的官差,都是从军队里选出来训练有素的精锐,他们的任务便是看见信号弹,便冲进太守府将马家上下一个不留、全部杀死。
而此刻太守府里的众人还毫不知情。
太守府客厅、一张圆桌、马夫人文才郭郭管家玲玲李家父子并王小二都在。
今天一天,李村长在郭管家的协助下送村民回乡,又在河里找回遗失的宝刀新亭候,让外甥王小二佩戴。
“道长、我们马家近日是不是真的有大劫呀?”马夫人担忧的问。
李村长手捻胡须轻叹口气:“唉,在劫难逃、这都是马家命中注定的劫数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