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偶遇的柚罗带回花开院家的清继无病呻吟,一脸生无可恋地道:“明明外面到处都是妖怪,为什么我要在这里坐着?”
“如果你不想在这里坐着,那你就自己出去,如果你死了的话就只能怪你自己作死。”金闪闪玩着从奎托斯那几乎荒废的神殿里拿来的电脑,不爽地道。
那个杂修竟然这么爱叫,害得我死了这么多次,如果不是之前答应要保护不作死的他,本王早就让他去见祖宗了!
清继听到这话立马就不说话了,他还年轻还不想死,就算他在喜欢妖怪,在寻找妖怪的时候如果没有万全的准备,他是不会去的,可是现在他没有做好相应的准备,所以现在还是老老实实地呆着吧。
金闪闪现在很不爽,十分的不爽,作为最古之王的他竟然会因为一群弱小的妖怪而被更弱的阴阳师保护,不过如果是为了结衣的安全着想的话,那他还可以勉强忍受一下,不过在那边无病呻吟瞎吵吵打扰他玩游戏的清继差点就让他暴走,还好他英雄王是个重承诺的人,不然的话清继的尸体已经被苍蝇环绕了。
和安心玩电脑的金闪闪不同,雪女和青田坊两个奉命保护同学的妖怪现在可是战战兢兢的,身为妖怪的他们此时却在阴阳师的总部,而且还受到阴阳师的保护,要是被阴阳师们发现他们两个妖怪的身份,那可就死定了!
不过实际上真正战战兢兢的只有雪女一个,青田坊作为奴良组的半个元老,以前就经常跟着滑瓢来这里蹭饭,对这个没多大改变的地方熟的很,所以他现在还是有恃无恐地躺在沙发上睡他的大头觉。
“青,我们现在怎么办,要是被阴阳师们发现怎么办?”雪女泪眼汪汪萌萌哒地问道。
“放心好了,没问题的,不说我们的实力,就说那个正在玩电脑的家伙,他自己就能保住整个花开院家,而且他家大小姐还在这里呢,再怎么说也不可能会放着我们不管。”青田坊眼睛都不睁,依然惬意地躺在沙发上,不在意地道。
“可是……可是……”雪女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没什么可是的,你去找那个阴阳师少女问问吧,问问她现在京都怎么样了?”青田坊有些受不了雪女在那里疑神疑鬼加卖萌,为了不让她继续打扰自己睡觉,找了件事让她做。
“为什么要我去找?这里到处都是阴阳师,我怕……”雪女有些怕怕,甚至开始瑟瑟发抖。
“你到底在怕什么?”青田坊真心无奈了,道:“我们掩饰地这么好,只要你不露出马脚就肯定没事,所以你就给我正常点行吗?”
“那好吧,我尽量……”雪女最终还是妥协了,站起身准备去找柚罗。
“冰丽酱你要去哪里?”雪女才刚起身就被小黄毛发现,小黄毛疑惑地问道。
“我去外面透透气,这里面太闷了……”雪女扯了一个很扯淡的理由,然后头也不回地开门出去,完全不给他们继续过问的机会,她怕自己会忍不住露出马脚。
由于刚才雪女和青田坊的对话都是以悄悄话的形式进行的,除了金闪闪外地其他人都不知道雪女出去的真正原因,还真以为雪女是想要出去透气,不过金闪闪也懒得告诉他们原因,因为他并没有多管闲事的习惯。
雪女出门后心情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张,她或许可以骗骗房间里的那些个普通人,但是来到这外面就不一样了,这外面的人几乎都是阴阳师,虽然他们很弱,但雪女还是需要小心翼翼地,毕竟只要被发现她就要面对大量阴阳师的围攻。
正所谓蚁多咬死象,就算雪女的实力足以碾压花开院家的大部分阴阳师,可面对着这么多阴阳师的围攻,就算雪女有着碾压他们的实力也于事无补,因为雪女无法应对这么多阴阳师的围攻。
“柚罗到底去哪了?”雪女现在紧张的要死,可还是寻找着柚罗,她本人也很想知道现在京都的局势,等到陆生来了以后马上告诉他。
虽然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现在她连柚罗在哪都不知道,而且花开院家又大的离谱,第一次来这里的雪女现在都有点晕头转向了,如果这件事是让她妈雪丽来做的话,效果肯定比她好上不少,毕竟雪丽对这里比较熟。
不过雪女像现在这样乱逛也不是完全没效果,她在误打误撞之中来到了花开院家开会的地方,而且正好听到了她想知道的东西,这怎么说好呢?萌货也有傻福?
如今京都的确是已经大乱,羽衣狐召唤出二条城后就龟缩在里面专心生孩子,不过这并不代表着京都安全了,反而因为这样京都彻底变成了妖怪肆虐的地狱,每天无论白天黑夜都有妖怪在京都里乱逛,而且一个个都是奉行肝脏主义的妖怪,京都每天都会有最少百人失踪,这些人的下场可想而知,不是被游荡的妖怪杀死夺取了肝脏,就是被羽衣狐的手下挖出肝脏,反正都没差,都是肝脏被吃。
羽衣狐之所以会让手下收集肝脏,是因为她需要肝脏来积攒妖力,等她积攒了足够的妖力,她就会生下她的孩子。也就是千年前大名鼎鼎的阴阳师安倍晴明。
不过他们只知道羽衣狐的孩子是,而不知道的身份是安倍晴明,现在的他们只能在这里讨论怎么阻止羽衣狐生下,等他们见到以后就会知道此时的他们有多蠢,的强大可不是他们这些凡人能够抗衡的。
听到这些,雪女不由得担心起了陆生,很担心从远野修行回来的陆生能不能打败羽衣狐,阻止的诞生,不是雪女不相信陆生,而是对的未知使她生出了这种想法,毕竟无论是哪种生物都会对未知的东西而感到恐惧。
想着想着,也不知道雪女想到了什么,竟然直接推门进入了会议室,介入了这场她不应该介入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