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回来晚了,断更了,实在对不起,今天三更奉上,由此带来不便,请友友们一定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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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阳骑在马上伫立在山下,凝望着远方的鸟鼠山。派去探路的士兵还没有回来,这让朱明阳心里掠过一丝不安。
“这鸟鼠山果然和那陇山不一样,连棵像样的树也没有!”高艳艳看了看远处的鸟鼠山说道。
直到这时,朱明阳才发现这鸟鼠山虽然山并不是很高,山上却没有多少树木,依稀的几根木头像秃顶了一样。
“不等了,准备出发!”朱明阳对士兵们吩咐道,他实在没有办法再等探路的士兵,终于下达了继续赶路的命令。
朱明阳带着队伍沿着曲曲折折的官道,向山上走去,但见官道两旁及其安静,甚至静的可怕。官道两旁仅有的几棵树却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枝干,地上堆积了厚厚的一层树叶,一股**的泥土的气息迎面扑来。
“公子,你快看!”忽然李淳风指了指前方的官道,惊讶的喊道。
朱明阳顺着李淳风的手指望去,但见一个士兵躺在官道上。远远望去,从士兵的服饰上看来,却是朱明阳派去探路的士兵,朱明阳赶紧吩咐身边的一个士兵前去查看。
“啊!”前去查看的士兵走近一看,大呼一声瘫软在地上。
朱明阳见士兵像是收到了极大的惊吓,赶紧勒紧了马缰飞奔过去,众人也加快了步伐跟了上去。待走近一看,朱明阳亦是大惊异常,倒吸了一口冷气,甚至肚子里面有些反胃。
朱明阳捂着鼻子观察,但见地上的士兵面目全非,一只眼珠掉在了地上,手脚四肢皆露出了白花花的骨头,浑身上下全是齿印。如果不是一身铠甲,很难断定就是朱明阳派去探路的士兵。
朱明阳身后的士兵们有了一些骚动,虽然久战沙场,但看到这具尸体亦是十分的骇然,没想到出生入死的兄弟居然这么死了,而且死状如此的惨烈,一个个摩拳擦掌,极其的愤怒。
“呃……”高艳艳走上前看到地上的尸体后,居然在官道旁吐了起来。
“没想到堂堂的女匪首,居然会怕死人!”李淳风一遍安抚高艳艳一边说道。
李淳风毕竟是人到中年,什么事情都见过,一具尸体在他面前在普通不过了,只是他没想到尸体如此的惨不忍睹。
噶尔钦陵则脸上挂着一丝严肃,大概是看穿了生与死。只见他微闭着双眼,双唇默默的念叨着,似乎在为地上的士兵超度。
“看身上的伤痕,是被某种动物咬伤致死,是故死状如此惨烈!”朱明阳细细的探查了一番说道。
此时,朱明阳才想起了以前徐悦儿让自己去杀那些兔子等动物,甚至剥皮果然有用处,否则今天看到地上的这具尸体朱明阳难保会连肠子都吐出来。
“我赞成公子的看法,看样子好像是被鼠类咬伤!”李淳风看了一下尸体上的伤痕说道。
“果然是鸟鼠山!”良久,朱明阳吐出几个字。
“你们快看!”忽然高艳艳的目光盯在了地上的落叶下面。
朱明阳亦觉得树叶有些异常,放眼望去,但见地上的树叶居然开始颤抖,朱明阳从身后取出了鸦九剑,士兵们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忽然,地上了一片落叶被顶开,出现了一个硕大的老鼠,紧接着两片、三片……不一会儿地上的落叶皆被顶开,全露出了一只只老鼠。
老鼠像是发了狂一样,像众人发起了攻击。有的直接扑上人的身体,有的顺着裤管往里钻,士兵们虽然见过敌军人山人海,何时见过成群上万的老鼠,脸色皆吓得煞白,竟然忘记了抵抗。
哀嚎声、惊叫声、马嘶声响为一片。
朱明阳挥起了手中的鸦九剑,鸦九剑本是人间利器,剑光所过老鼠顺光而死。噶尔钦陵则运起了掌风,虽笃信佛教,不可杀生,但此时也顾及不了这么多,几只老鼠则在强势的掌风下毙命。高艳艳则拔出了腰间的佩刀保护着李淳风。
老鼠并没有因为朱明阳等人的抵抗而减少,反而越来越多,成群上万的老鼠向洪水般涌了出来。
“快往后撤!”朱明阳见老鼠杀不尽,赶忙发号着命令。
众人接到命令,皆一边抵抗老鼠一边往身后撤去,不一会儿便扯到了身后的渭河边。
前面是肆虐的老鼠,后面是深不见底的渭河,难道自己真的命丧鼠口,朱明阳心里一边抵抗一边暗暗的想到。
“公子,快看!”正当朱明阳绝望的时候,李淳风指着远方的河面。
但见河面上,不知何时却多了许多的大船。远远望去,船夫划动着船桨向朱明阳众人疾奔过来,为首的船只上却站着一个官吏。
“朱公子,别来无恙啊!”还未走近,官吏便远远的向朱明阳行了一个同窗之礼。
“张大哥!”朱明阳没想到许久不见的张说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心中既惊又喜。
“上船再说!”张说命人将船只靠岸一字排开。
士兵们见来了救星,奋不顾身的爬上了船,不一会儿十多只船上载满了士兵,留下了河岸成群上万的老鼠叽叽的叫个不停。即使如此,李淳风清点了一下,还是有五个士兵命丧鼠口,而且连贡品也落在了官道上。
朱明阳上船以后,张悦早已在船上备好了酒菜,为其压惊。
“张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朱明阳惊魂未定的问道。
“老弟,此事说来话长。上次在鱼丰村,那番僧杀了那么多的人,凶手一直没有抓到,朝廷本应怪罪于我,但是念在举荐你有功的份上,将我贬为了临州刺史,说道这儿我还要感谢兄弟你啊!”张说举起了酒杯充满了敬意。
“既然是兄弟,何必如此多礼!”朱明阳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后来,朝廷来了公文,说你将率领队伍护送吐蕃国师回逻些,我必料到你会经过这鸟鼠山,而你对鸟鼠山的情况又不了解,是故早早便在渭水边等你们了。”张说饮完酒继续说道。
“原来,张大哥早已有所准备,张大哥的深谋远虑小弟佩服至极!”朱明阳笑了笑称赞道。
“与兄弟你的那些震天撼地的大事比,我这又算什么!”张说看着朱明阳,两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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