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平此时明了身世心情悲痛自然不用多说就拿原本仰慕正道的心意也径自消磨了好多颇有几分天下之大却无处容身的念想。
心想如要寻那法元报仇一般邪派中人固然无人肯传授自己本领此还不是最终关键若能投身正道此事必能成行。如此父仇固然能够得报但母仇必不能应允况且金姥姥罗紫烟道法高强成名已久正道中能够强过她的也只几人而已。就算侥幸能够拜得这几人其中之一为师但多与罗紫烟有交情即使没有的看在同是正道的份属之上也定不允报仇。
这样一来若想报母仇之念不为所阻所拜之师只能是旁门左道之士。但异派中能胜过金姥姥罗紫烟的能手本就不多偏还不能与法元有交情的这样一来想父母之仇斗能得报司徒平所知之人那更是只有一个便是先前从许飞娘那将自己强要来收作弟子的——绿袍老祖。久闻此老魔法高强更是南方魔教的开山祖师此番又说与自己有缘更是告知自己杀父杀母的仇人想来定会为自己做主。
念及于此司徒平此番便是真心诚意地跪在季博跟前叩头拜师苦求道:“弟子诚心跪拜还望师傅定要传授自己法术以报父母血海深仇。”说完也不等季博有甚回应径自就在哪里磕起头声声着地…
等季博将他拉起身来也就片刻功夫头顶血肉一片模糊。他到也甚是坚忍尽管头上伤痛脸上却也未露丝毫痛楚神色只是一味期盼的看着季博。
季博沉声说道:“老祖我既收你为弟子为你主持公道帮你报那杀父杀母之仇。”
“多谢师傅成全但是弟子还望能够亲手手刃仇人以不负父母生我之恩情。”司徒平虽听季博愿意为自己报仇心中更是感动万分至此也才是真正的将季博视为自己的恩师。但师傅美意虽好他却是不愿依靠别人只是又道“只求师傅传我法力于愿足矣。”言罢又自跪下。
“好…好…好…你有此心我也甚感欣慰那现在就随我此回山好行拜师之礼。”说完季博右手一挥驾起遁光带着司徒平直奔百蛮山。
回山之后也未曾问及山中状况就先为司徒平举行了拜师大礼。然后传授了几样魔教中厉害法术给他命其先行练习季博随即闭关余者等其出关后再说。
辛辰子这些时日业已将百毒金蚕蛊练得与元神相合至此更具威力。因季博有传他衣钵之言故此颇有几分以本山主人自命对一干与自己素来不和的师兄弟自此多加刁难。还好季博走时曾经留下不准伤害同门师兄弟的话语所以却也无人伤及性命尽管如此不少人苦头却也是吃了不少。
梅鹿子往日里仗着师傅的宠信处处与辛辰子为难。不料此番辛辰子得势自然整理的对象第一个便是他正所谓杀鸡给猴看借此再立自己的威严。
辛辰子不仅处处给梅鹿子小鞋穿前几日甚至捏造了几桩证据将其关押起来等到季博回来便准备进谏谗言将那梅鹿子处死方才甘心。
只是不料季博此番回山不禁带了个弟子回来而且拜师之后又自急急忙忙的闭关。空让辛辰子白费了许多说辞看来梅鹿子的性命又能多活几日一切只有等师傅出关再作定夺。
事情本来也就如此而已无奈辛辰子此人心胸委实太过狭隘见那司徒平方才拜师便自得了师傅许多传授。虽说这几样法术自己早已学会但是当初习得之时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方才得允传授见司徒平这般轻易就此习得便知此人不知从何而来如此能得师傅欢心。如此这般便着人去打听司徒平的来历出身。
司徒平毕竟年轻虽颇为知机但无奈阅历还是甚少不知人心险恶。只以为同门之间也无甚必要隐瞒再则此番所问又非什么隐秘之事便将季博从许飞娘处将自己要来收作弟子还应允传授法力以报父母之仇等等话语尽皆告诉来人。
偏那过来问话之人也向来不是什么安分之士回到辛辰子那边将司徒平所说又自添油加醋了一番。一味的说那司徒平如何如何的被师傅宠信那司徒平又是如何如何的骄纵连辛辰子也没有放在眼里等等诸多诬蔑的言辞。
只将那辛辰子是说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无名怒火不禁从心头烧起。虽然已将司徒平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但无奈此人乃是新来无甚痛脚好抓现在师傅又是如此的看重只得强压心头怒火一面暗想毒计一面准备等到师傅出关探听其心意。
季博此次回来迫不急待的闭关就只准备将那太乙五烟罗先自练化万年温玉虽好但是对现在自己所练诸般法书有所克制也只能无奈的先暂且放在一旁。
不过每日祭炼太乙五烟罗之暇便在苦思解决那万年温玉之法但是想遍种种这原先绿袍老祖一身所学竟然没有解决之道。
季博甚不甘心这尽心机到手还差点坏了自己性命的至宝怎么说也就不能如此白白浪费。想来自古所说的那种只能看不能吃的两难焦急之心态也就是如此吧。
末了想及自身未来凭借现在这一身法力前途着实堪忧。何况还在许飞娘面前夸下海口说什么意欲再立一脉于正邪之外将来必保她性命等语。当时一时说得激动还未有所觉察现在自己想及当时都不免可笑。自己想法虽然不错但是没有实力在这里一切都是空谈。
其实从长远看真正的增长实力之道便是从那修行的法门入手。无奈这绿袍原先修炼其实基本已至极境玄牝珠说来已经是最大的机缘成就了。所以先前也才会另辟蹊径从那他人处习得炼蛊之法以欲再增实力。
季博决心仗着自己现在还对原著有所把握便准备去将原著中提到的几处藏匿的天书道籍取来想来必有适合自己的。只是此事非同等闲还要多做准备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