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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九点半,虹桥机场国内到大厅的出口,接客的人寥寥无几。
这时,在出口处,一个身着皮衣的男子紧紧和萧军拥抱在一起!良久之后,两人分开,相互在对方胸口互击一拳,那个男子激动地说道:“兄弟,终于见到你了!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过来呢?”
“曾铁,你以为我是温室长大的吗?几个小贼又能把我怎么样呢?走,我们回家喝酒去!”萧军微笑着说道。
“好!”曾铁弯腰拧起地上的旅行袋,往背后一甩,大步地跟着萧军向停车场走去。那动作潇洒骄健,丝毫不拖泥带水。一个简单的动作,做得那么地写意,毫不留痕迹,让人视若未觉似的。
“萧大,我一听说你被人追杀,我就急得团团转,誓不找到你,绝不喝酒。都半年没有喝酒了,今天你可要把酒管够哦!”
萧军头也没有回,打开车门,坐了上去,看着前方说道:“酒有的是,但是别以为你到我这里来,就是喝酒的。”
“哈哈,那是当然!好久没有动手了。你知道吗?你从纽约跑到巴黎,你刚离开巴黎,我就到了。谁知道你又去了伦敦……,我只好一路追下去。终于,在新西兰,遇到了追杀你的那两个人。那个男的,被我干掉了;但是跑了一个叫朱迪的女人,又没有找到你,最后只有把你的女人送回纽约了。”
萧军见他坐好,动了车子,淡淡地问道:“她还好吧?”
“老大的女人能不好吗?她对你可真铁呀!每天都哭,闹着要出去找你,真是烦死人了!好在芬妮有办法,也不知道跟她说了些什么,现在不闹了,去量子基金总裁办上班了。”
萧军叹了一口气,心里塌实多了,什么也不问了。
曾铁是自己在美国的好兄弟,在红番区认识的。曾经当过特种兵,偷渡到美国。两人因某事结识,一见如故,结拜为兄弟。一个用脑,一个用拳,配合的亲密无间。
曾铁就是萧军的铁膀!只要有他在,再厉害的杀手都别想靠近萧军一步。曾铁又是他的手足,两人以鲜血建立起来的友情,是任何东西不能比拟的。
车子停在虹桥荣鑫花园里,两人下了车,朝自家走去。
曾铁一路仔细地观察,萧军的住处在花园的角上,视野很开阔,而且从后面出入小区非常方便。
一进电梯,曾铁就说道:“萧大,你到挺会选地方的吗,这可是个风水宝地。”
“什么风水宝地?逃跑到是最方便。唉~~,万恶的黑社会!”萧军能面对任何高智商的挑战,但是对于那些黑社会,他却是无能为力。
电梯上到18楼,萧军带着曾铁在自己家门对面的门口站住道:“我不习惯和男人住一起,这是给你准备的房间,我住你对面。东西都你先洗个澡,然后到我这边来喝酒。”
“你呀,死性不改。我要是女人的话,你早主动拉我过去了!”曾铁了解萧军,暧昧地笑了一下,接过萧军抛来的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你这样傻大笨粗的女人,我也没兴趣。”
萧军回了他一句,回到自己的家里,走进厨房,用准备好的东西,做几样下酒的菜。
……
晨星儿感觉有点累,她对那些华尔街的佚事还是非常感兴趣的。但今天这些人都是在吹捧马丁内斯,似乎马丁内斯一个人就代表了整个华尔街。而他们就是马丁内斯手下的级大将,没有他们,连马丁内斯似乎都不走路了似的。
这让晨星儿有点不舒服,她在心里不自主地想到那个疯神—这个疯神到底神在什么地方呢?
“我在美国读书的时候,根本不打听外面的事情。属于那种很宅的那种,但是我听说过华尔街有个疯神什么的,也是中国人,你们见过吧?”晨星儿俏声地问道。
一提到疯神,莫绍伟和罗百临马上闭上了嘴,似乎疯神是个禁忌似的,都不做声了。这不禁让晨星儿对封神更加地好奇,但她不是个没眼力架的女孩儿,看着他们的样子,微微一笑,歉意地说道:“对不起,那边有熟人,我要去打个招呼。”
晨星儿本来就是晚会皇后一级的人物,认识一些大腕名家,一点也不稀奇。
她款款走到几个聊着正开心的中年人群里道:“欧阳宏叔叔,很久不见了!”
“哦,是星儿呀!你父亲还好吧?”欧阳宏笑着问道。
“嗯,他还不错。每天在家种花养鱼,适意得很呢。”晨星儿大方说道:“最近长信想找个伙伴动作一下,欧阳叔叔是不是考虑一下呢?”
“可以呀,长信是后起之秀,势头很猛的,你周一把计划书传给我,我叫人研究一下,怎么样?”欧阳宏是上海三大基金之一的、泰安基金的董事长,但是他对晨星儿非常地客气。
“好的!谢谢欧阳叔叔。我去旁边转转,再见。”
晨星儿说着,甜甜地一笑,朝一边走去。
她就像蝴蝶一样穿梭在大厅,每一次驻足都会引那里的笑声和浓浓的谈性。一圈下来,晨星儿也打算走了。但是晃了一眼大厅,去没有找到刘玲的身影。
终于在一个角落寻到两人,远远看去,只见刘玲和乔治-刘,两个人有说有笑,谈得非常的投机,真有点相见恨晚的意味。
晨星儿真的有点担心刘玲会不会赶在结婚前,去搞什么一夜情,行使一下姑娘家的权利。她完全肯定,自己这个表姐一定做得出来的。但晨星儿不会让她得逞的,这样会很打击单强的。即使单强不但是他会在心里记恨刘玲一辈子的。单强是父亲晨钟和的左膀右臂,从这点来她就不能让刘玲红杏出墙。
想到这里,她默默地走过去,伸手拍在刘玲的肩膀上,粗声说道:“美女,今晚上我约你共渡良宵如何?”
刘玲吓了一跳,一只手拂在她那高耸的胸脯上,貌似一个极易受惊吓的小女生一般。惊魂未定扭头一看,原来是晨星儿当即嗔怪道:“啊,臭星儿,你吓死我了!咦,你怎么了?不开心?”
“我头有点晕,我们回家吧。”晨星儿说着,在刘玲的沙扶手坐下,脑袋就搭在她的肩膀上。
“哦,那好吧。”刘玲一看就知道这个丫头在整蛊自己,但是她也不挑明完对着乔治-刘说道:“刘大哥,就这么说定了,周六上午九点,我领你游览黄浦江了。”
“那就辛苦玲玲小姐了。这是我的电话,我在酒店等你。”乔治刘说着,递上自己的卡片。
挥手再见,两姊妹出了会所。秋风一吹,晨星儿马上觉得精神飒爽。伸手抓过乔治-刘的卡片,看了一眼道:“你真想跟他玩玩呀?可别玩出火来了。”
“只是玩玩,怕啥?你周六没事儿的话,也跟我一起吧?我敢保证,那个怪人萧军一定在外滩,还是那个位置。”刘玲抢过卡片,满不在乎地说道。
“嗯,完全有可能。”晨星儿淡淡地说着,因为那天她就有种感觉:萧军就是黄浦江边护栏中、一根不可动摇的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