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钩望着这两个男人,虽然长相俊美,可是那心思却不敢恭讳,苏采雪可是他们的妹妹,再怎么样不好,也不该如此对待妹妹,亲情难道真的如此淡漠吗?一想到这个,玉钩的心陡的一沉,好痛啊,呼吸都困难了,她想起了姐姐,自已和姐姐从小相依为命,到头来得到了什么,还不是一场算计,何况这些古代的少爷小姐都不是一母同胞,这样想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玉钩告退了,两位少爷请回去吧。”
玉钩压抑着心中的伤痛,慢慢的施了一礼,缓缓的往小亭子外走去。
苏天阳听了玉钩的话,抬头认真的看了玉钩一眼,现眼前的小丫头眼同水杏,俏鼻樱唇,分外的艳丽,竟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不禁多看了几眼,这一看意外的现,这丫头竟是前不久在薄雾林中见过的丫头,想到当时的场景,苏天阳不禁有些好笑,难怪这丫头望着他的时候一脸的嫌厌。
“原来我们见过,你叫什么名字?”他伸出长臂挡住了玉钩的去路,这时候苏天涵也注意到了玉钩,看着眼前这丫头不卑不亢的神态,倒和一般的丫头不同,这将军府里的丫头哪一个看到他们不是眼露倾慕,这丫头竟然面不改色,落落大方,甚到在眸底闪过一抹不屑。
玉钩没想到这二少爷竟然认出她来了,当日仅是匆匆一瞥,他竟然还能记得,这说明二少爷并不是一无是处,他的记忆力一定相当的惊人,而且眸底闪烁着深幽的暗芒,这男人一定是深藏不露的,玉钩猜测着,身子却没有怠慢,微福了一下身子。
“奴婢叫玉钩,多有得罪之处还望二少爷见谅。”
苏天阳和苏天涵看着玉钩的态度,相视而望,不禁抿紧唇,这丫头有点意思,玉钩也不去理会这两个少爷眼里的惊艳,她不稀憾成为别人的玩物,身形一移,退出了白玉小亭子,耳边听到亭子里的惊呼。
“这丫头有点意思。”
苏天阳的声音带着挪谕。
“不会是欲擒故纵吧,”苏天涵严谨怀疑的态度。
亭外玉钩抬头看天,阳光穿层而过,洒落到她的脸上,肌肤晶莹得像一块上等的丝绸,只眼底是冷冷的怒意,这两兄弟是不是太抬高自已了,不屑的跨下白玉石阶,往院子里走去。
四月十三日,风和日丽,轻风习习,金色的柳絮飘飞在半空,到处一片喜气。
京城东郊的护堤河畔,成排的柳树上挂满了红色的灯笼,无数豪华的马车停在绿草萋萋的草地上,不时有轻轻的细语之声,只见那些官家小姐三个一群五个一队的聚在一起窍窍细语,环肥燕瘦,应有尽有,香风过耳,云鬓衫动,不时有悦耳的笑声飘过,到处是鲜花排列,这里便是百花盛事。
东晋国每年都会在这里搞这么一个活动,选出一个百花才女,其实内里的意思,不过是变相的相亲罢了,平时这些大家闺秀被困在笼中,见不到什么男人,便籍由这样一个娱乐活动来拉拢各方的势力,并成全了儿女们的心事。
护河绕着半边的东晋国,顺水而下,直通到远方,在那尽头便是紧挨着东晋国的北燕,北燕是个女尊国,当朝的女皇燕凤,可谓文武全才,北燕和东晋一向交好,两国和平,不时的互动着,两国的子民亨受着和平的快乐。
玉钩和苏采雪到的时候,这护河边已经热闹非凡了,鲜花分布,桌椅排列,在最正中的场子上搭建起一处高台,台子的周围围着白玉栅栏,四根冲天的圆柱上,高高的挑起了四个鲜红的灯笼,上书四个大字,百花盛事,中间有横批‘今日才女落谁家’,只见场子周围很多名门闺秀睁着美目盯紧了那条幅,露出了一抹羡慕和无奈。
苏采雪的眼底却是一抹势在必得,她缓缓的从马车里下里,一双星月璀璨的眸子定定的落在那条幅之上,唇角浮起笑意。
玉钩和小蛮伸出手扶她下来,一起跟着她的身后,今日两个俏丽的小丫头掩去了一身的水嫩,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笨拙,她们两个人故意化丑了自已,这样衬托得小姐更加的美貌群,这是玉钩的主意,小蛮虽然不情愿,可也没办法,后来现玉钩的主意是对的,小姐望着她们的眼神明显的柔和了许多。
今日的苏采雪,一身黄色的绣着凤凰碧霞罗,逶迤拖地的粉红烟纱裙,手挽白色的软纱,鬓边斜插了一枝通透晶莹的碧玉花,脸上罩着一层薄纱,只露出刀裁过似的细眉,一双翦水瞳孔清澈透明,薄纱之下的俏鼻樱唇若隐若现,透出无限令人神往的美感,这也是玉钩的建议,有时候适当的隐秘一点,反而更能达到郊果。
这办法果然不错,苏采雪一出现,便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球,再加上她高贵的身份,护国将军的千金小姐,今日她是大家的焦点,远远的几个官家的千金走过来,欢快的向苏采雪打招呼。
“采雪,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