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少奇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赤条条了,而且,自己也不在河里,却在岸上。白少奇奇怪地嘀咕道:“咦,奇怪了,我们怎么就上岸了,刚才我明明晕到在河里啊”?
白少奇一头雾水,自己只是睡了一觉,怎么就过关了!白少奇虽然迷惑,但还是走了进去,自己来这的目的,就是到里面去,怎么可能不进去。
至于紫檀木的作用,我们就不讲了,以后会提到的。白少奇推门进去,大殿里,就响起一阵阵梵音,这声音进白少奇耳朵里,就让他一阵舒服,平静的没有了任何烦躁和杂念,也让他有种,要跪地膜拜的冲动。
当白少奇快要跪下的时候,他想起了他的爷爷。爷爷还在的时候,自己被别的小孩欺负了,那人让自己给他跪下,才放过自己,那时候,自己跪了,回到家,就被爷爷狠狠地抽了一顿,当时,爷爷气愤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怎么可以随便,给别人跪,难道,你连这点骨气都没吗?要是没,你也就不是,我们白家子孙,要是以后,再出现这事,你自己主动给我离开这家”。从此,白少奇就再也没给任何人跪过,即使,被人打的爬不起来,他也没跪过。
白少奇艰难地从这梵音中,清醒过来。这时,梵音突然,加大,其中就先后出现了父母、爷爷。白少奇看到他们的时候,一脸的激动,随即平静下来,平静地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假扮我的家人”。
白少奇的父亲,微笑地道:“哈哈,少奇啊!你怎么连我们都不认识了,我当然是你的父亲—白正,他就是你爷爷—白元海、你母亲白氏—娟语”。
白元海打趣叹道:“哎!看来,这小家伙长大了,不认我们了”。
白少奇不信地道:“不,这是不可能的,他们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出现这里”。
“这里?奇怪,少奇你说什么胡话,这里不是我们的家吗?难道,我们不应该出现在这。”娟语慈祥地笑问道。
白少奇一愣,看向周围,惊讶地现自己居然在村子里的家中,而且还在床上,就自言自语地嘀咕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那个奇怪的地方吗?谁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元海摇头道:“哎!看来我们家少奇,让这高烧,烧糊涂了,我再去请乔三过来看看吧”!
白正点头道:“那父亲,我去山里打一些野味回来,也好让乔三留下,一起吃饭,我们老麻烦人家也不好”。
白元海点头道:“这也好,我们家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能让人家白帮忙”。说完,就直接走了出去,白正拿起墙上的弓箭和箭篓,紧跟着离开。
白少奇冷眼看着他们离开,想看接下来事情怎么生。心里也期盼着:这一切都是真的。
娟语微笑地坐在床边,仔细地看着白少奇。白少奇被他怎么盯着,一阵不好意思,直接用被子盖着头,裹在床上。娟语伸手拉了拉被子,就是拉不下来,无奈地笑道:“傻孩子,不让娘看,娘出去就是了,不要把自己憋坏了”。说完,就起身出去。
白少奇这才钻出头来,叹息地道:“老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久,娟语、白元海带着乔三进来了。白少奇惊讶地道:“你怎么也在这”?
乔三奇怪地问道:“不是,你爷爷叫我来的吗?看来,你小子的病,真的不轻啊!老爷子,这病我可制不了,你们还得进城里找郎中吧”!
白元海叹息一声,娟语为难地道:“乔大哥,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你能不能帮我们再看看,你毕竟也在城里药店里当过伙计的”。
乔三叹息地道:“哎!你们的困难我知道,但这个病,我确实看不了,我这还有一两银子,你们找一些,合计一下,就去给这娃请郎中吧”!说着,乔三从衣服里拿出一小块银子。
娟语赶紧摇手道:“不、不,乔大哥,你的钱我们不能要,你帮我娃看病,我们还没给你钱,怎么可以再拿你的钱”。
“唉!妹子你这说什么话,我和白正可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我们就一家人,还分这些干什么。”乔三不满道。
白少奇在他们推持的时候,清醒了过来,也不在计较这是不是真的,能重新看见家人,这已经足够了。然后,转头看向娟语,深情地叫道:“妈”!
推持中的娟语听了这声音一怔,随即一脸疑惑地转过头来看向白少奇。白少奇再一次叫道:“妈!我没病”!
娟语听了,跑过来抱住白少奇,开心地抚摸着白少奇的头道:“孩子,你终于清醒了,你吓死妈了”。
白少奇微笑享受着母亲的爱,接着道:“妈,我没病,我已经好了,我们也不用去请郎中”。
乔三笑道:“哈哈,这孩子还能认识你们,那就说明他没事了,老爷子,你也不用担心这唯一的孙子了”。
白正这时候提着几只山鸡,就进来问道:“乔三,什么事怎么开心,我在外面就听到你的笑声了”。
乔三刚要说,白少奇就开口道:“爸!你回来了”!
白正一愣,随即大乐道:“哈哈,孩子你好了”!
白少奇点头,白正放下手里的几只山鸡叫道:“孩子他妈,你快去把这几只鸡杀了,我要好好谢谢乔大哥”。娟语不舍地放开
白少奇,微笑地点头过去,拿起那几只山鸡,就出去了。
白元海走了过来,微笑地问道:“孩子,你还认识我不”?
白少奇点头道:“爷爷”!
白元海点头道:“看来真的好了,小三子来我们出去先喝一阵”。随即他们就出去了,白少奇也自己爬起来,走了出去,也开始真正地融入进去。
老头看到大殿上的白少奇,虚弱地说道:“经常这次,幻阵的洗礼,可以让你彻底,把心底那深埋的情绪,施放出来,为你以后修练减轻不少的隐患,等我离开后,振兴佛门的重担,交给你,我也可以彻底放心了”。说完,就闭目,静静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