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还有一更)
满街的灯红酒绿,广州的夜美极了。沙乐儿带着银香嫂找到个粥店,让她吃了两碗粥,自己也将就吃粥了。广东的粥,出名的好,不过有些粥乐儿不是吃不惯,最喜欢的是瘦肉皮蛋粥。
银香嫂一句话也不说,喝粥的时候都在流泪。乐儿也不问了,吃完粥,打了个的回酒店。的哥是个健谈的中年人,一见银香嫂只是流泪,的哥还以为是两个子伴嘴。
“兄弟,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老婆?快好好哄一哄吧。”
倒是把乐儿闹了个大红脸,银香嫂虽然在抽泣中,听到这话也红了脸,还睁着泪眼望了乐儿一眼。
“司机大哥,她不是我老婆。”
“不是你老婆……我知道,现在还没有结婚,是女朋友,对不对?那就更不应该吵嘴了,看把你女朋友弄得眼泪婆婆的,多可怜。”
乐儿哭笑不得。
“她是我嫂子。”
“啧啧……你这小兄弟还真是不好说啊,嫂子也敢欺侮,看你哥不揍你。”
乐儿实在无话可说了。还好,车很快就到了。
“嫂子,你不要流泪了好不好?”乐儿心里烦着呢,“不然进了酒店,别人还真的以为我欺侮我老婆了呢,真是的,又不是死了老公,这么伤心干嘛。”
“他死了才好呢!”银香嫂一**坐在酒店外小花园的花池上,眼泪流得更快了,“你进去吧,不要管我,我死了好了。”
乐儿有些奇怪了。银香嫂一惯来对沙金海要多温柔有多温柔,从来没有骂过沙金海,这会儿怎么这样咒起他来了?乐儿不但不烦了,反而笑了起来。一会儿,他就套出了她的话。原来,沙金海另外找了个女人,而且是个廊女。三天两头去找她,到后来,当着银香嫂的面也敢亲热了。
这不,她一气之下,离开了沙金海,身上没有分文。在广州流浪三天了,三天里水米没进,一下昏到在珠江河边。
他不再劝她了,让她哭,可是哭着哭着,她却抱住了乐儿。都是女人惹的祸,乐儿叹息了一声,有些为银香嫂抱不平。
“可恶的沙金海,你搞女人就搞女人了,可对自己的老婆也太恶毒了吧?一分钱都不给,就赶她出来了,还要我为你的老婆治病、买衣服……嗯,亏死我了,等会儿老子搞你老婆,给你戴个绿帽子,把亏的找回来。”
乐儿想到这里,嘿嘿地笑了。
“乐儿,你笑么子?”
“没笑么子。”乐儿脸上现出坏笑,“我说嫂子你哭有么子用啦?金海哥乱搞女人,你就找个野老公,给他戴绿帽子嘛,不能便宜了他。”
“乐儿,你说么子话呢?”
“他那样的坏蛋,你就该给他戴绿帽子,气死他。”乐儿站起来,笑着,“我开玩笑呢,你不要当真,不然沙金海会找我算账的。我们进去吧,你身上都有股臭鱼味儿了,难闻死了。进去洗洗干净。”
银香嫂脸红了。她出来了这么多天,没有洗过澡,这广州的天气又热,实在是满身臭味。如果不是乐儿给他买了衣服换上,铁定人们会以为她是流落街头的疯婆子。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来。跟着乐儿向酒店里走。可是快进门的时候,她又站住了。
“乐儿,你住这里?”
“是啊,有么子问题吗?”
“没……可是这里很贵的……你财了,住这样高级的地方?”
“你管我财没财,还是多管管沙金海吧,哪天我见到他打他一顿为你出气。”
他拉着银香嫂进了大厅。银香嫂的身上的怪味让很多人退避三舍。很多人以奇怪的眼光看着乐儿与她。乐儿没有理睬他们,又开了个房间。
带着银香嫂进了以银香嫂名义开的客房里,乐儿正想出去,银香嫂却关上了门,拦住了他,瞪着他。
“嫂子,怎么了?”
“你不是要我找野老公吗?我就找你。”
银香嫂的眼中有一种让他害怕的光芒,充满的野性与疯狂。
“银香嫂,你疯了吗?”乐儿吃惊地后退了一步,这个一惯温柔的女人,真是有疯的迹象,“你是不是烧烧糊涂了?”
银香嫂没有动,嘴角有些冷笑的意味。
“没想到你是个没有卵子的货。”
这句话虽然说得轻,但对乐儿来说,却有如一击闷棒。这是句乡下的土话,意思是没胆子的人,当然还有别的意思。在乡下被人骂娘都可以忍受,如果被人骂成没卵子的货,那就绝不能忍了。
卵子,就是乡下人的说的男人下面的那东西。如果被人说成是没卵子的货,那就是说这人是任人欺侮的货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乐儿眼中燃起了怒火。
“你敢说我是没有卵子的货?”
“我一个女人送到你门上来了,都不敢搞,不是没卵子的货是么子?”
“罗银香,你先洗干净了,看我等会儿搞死你!”
“我知道你卵子大,怕你么?”银香嫂走向浴室,还回头补了一句,“要是你今天走出门了,以后我天天喊你没卵子的货。”
乐儿那个气啊,差点儿把卵子气爆。这一段时间与李莹相处,沾了一些都市人的气息,野气消磨。但是,他宁愿当一个原汁原味的乡下人,也不要被人说成没卵子的货。乡下人缺少文化,耍阴谋用脑筋的人少,抡拳头的人多,如果没有了野气,就会被人骂成是没有卵子的人,无法在乡下立足。
“乐儿,开不开水。”
“你这个蠢婆娘,开个水都不会,难怪男人会去偷人。”
乐儿怒气冲冲地进了浴室,可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银香嫂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见他进来,也不用东西遮遮羞。
“好看吗?”
看着她那一丝不挂的**,乐儿吞了泡口水。这**虽然没有李莹的那样晶莹剔透,没有那样的韵味,但是却更加健壮,丰满的**傲然挺立,而平坦的小腹下面那一溜黑色的绒毛,细细的盖住了小小的埠头。
“蠢婆娘,我今天不搞得你喊救命,就不姓沙!”
乐儿开了水,三下两把将自己脱得精光。银香嫂早看过他下面的东西的,十四岁的他就让她惊呼了,此时,更是让她大呼。
这一夜,在乐儿的怒气之下,罗银香喊了无数回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