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姐妹们,新的一周又到了,这一周只有二类推荐,望大家与我一起加油,如果能上都市点击榜,星期一四更,其余时间尽量三更.)
排练开始了。排练场地选在学校的操场。丰殊雅用录音机放着音乐旋律。排练的第一个节目是一个舞蹈——《乡里妹子泥腿子郎》。
以前这地方流行过一歌,也叫《乡里妹子》,先是男声:
乡里妹子城里来,
乡里妹子没穿鞋。
何不跟我到城里去,
上穿绸缎下穿鞋。
然后是女声:
城里伢子莫笑我,
我打赤脚好得多。
何不跟我到乡下去,
上得山来下得河。
这已经是远去的声音,很远很远了。就如风吹过原野,再无踪迹。丰殊雅排演的这个节目,并不是以这歌为主题旋律,只不过趣味有些相同。舞蹈的造形非常夸张,以山里妹子的乡村劳动生活为主造型,如挑担、摘采……,舞出山里妹子的泼辣与爱憎分明。
丰殊雅自己做了遍示范,她不是乡下女子,动作婀娜多姿,惟妙惟肖,才舞完,迎来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泥腿子郎的动作,丰殊雅没法作,不过,她有光盘,特意从县剧团要来的,在她的电脑上放着,让六个男生自己模仿动作。
沙乐儿上山砍柴,下河摸鱼很在行,跳舞是第一次。不过,他的动作比一般人协调,身体条件也比学生崽仔们好得多,模仿下来,比所有人都像模像样。
下面操场上,阵阵咯咯的笑声不时地传到楼上来,六个男生心中痒痒的。
“骚的……笑么子笑嘛,害得我们都跳不成。”
一个叫陶欢的男生不满地说。
“欢崽,不要说野话噢……你心中痒,是自己骚,在想女人吧?”另一个叫陶有能的男生笑着,“看你的卵子快把裤子撑烂了。”
这个少年叫陶有能,长相不错,只是脸上长着大片大片的青春豆。这地方“说野话”是说粗话的意思。
“能崽,你不好意思说我呢,看你自己脸上的骚籽粒粒,快连板板了,不骚会长这么多?”
几个少年哄笑起来。
“哎,你们几个毛都没长齐呢,就说这些了。”几个少年乐儿都认识,他笑了笑,“快点练,你们说野话,不要被丰老师听到了,要吃爆栗子的。”
陶欢吐了吐舌头。
“乐儿,你的毛长齐没有?”
陶有能悄悄地对乐儿说。
“能崽,你人小鬼大嘛……我的毛长齐没有,你要不要看看?”
乐儿乐了。一边练习,一边笑着。
“你不就比我大了点月份嘛,还人小鬼大呢。”陶有能一副不屑的样子,“你记不得我们读小学的时候,还一起拿死蛇吓过陶海英她们呢。”
“总之比你大嘛。”乐儿拿大人样看他们,想起以前在一起读书的时候的事,还是满快乐的,“你们是学生崽,是小孩子,我现在是村助理了,当然是大人了。”
“乐儿,你把裤子脱下来啊,我们看看你的毛长得多齐了。”少年们起了哄,“乐儿,你说你长大了,搞过女人没有?”
“肯定搞过了,去过广州的人,都搞过,是不是。”
“等我们毕了业,也去广州打工,也搞几个女人玩玩。”
陶欢胆大起来,走到乐儿身边,悄悄对乐儿说。乐儿有些哭笑不得了,只得板起脸来,向楼下面指了指,看着丰老师在卖劲地教大家跳舞,大家不敢说这样的话了。不过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练习起来也起劲了些儿。乐儿比他们练得好,大家跟着乐儿练。
其实,他们都是十六岁以上的少年,乐儿也就比他们大一岁或几个月,以前都是同学呢,大家在一起没有什么顾虑。
练着练着,陶欢又走到乐儿身边。
“乐儿,海英的**好大喔,你不想与她谈朋友?”
“是啊,如果我们不是一姓的,我早就与她谈朋友了,那么大的**,摸起来一定过瘾。”陶有能胆子最大,也最贼,“怕么子嘛,你写个情书,我给你送去。”
“是哩你是村助理了,只要你追她,不怕追不上?”陶华松笑着,“香荷的也不小呢,她那**才有味,一扭一扭的,能看到小内裤勒的样子,好骚的。”
“她不干的话,你弄条蛇吓她,包她就投降了。”
“喂……你们还要不要跳舞?”乐儿真是服了,“想不想吃鸡肉了?再不好好跳,没得鸡肉吃,只能喝汤了。”
“快跳……欢崽,就你是骚,还不跳。”
大家又跳起来。跳了一会儿,田思华喊了起来,乐儿赶紧下楼。田思华不但把鸡与肉买好了,还把鸡杀了弄干净了。
“嫂子,谢谢你了。”
“谢么子啰,我每天有八块钱的补贴拿,不做点事怎么好意思嘛?”
“那与我们一起去吃饭啰。”
“不去了,家里有毛毛崽要管呢。”田思华笑呵呵的,“哇,跳得多带劲呢,你看她们哪个跳得好?”
“当然是罗银香了……没想到她跳得那么好。”心直口快的陶春花口最快,“嫂子你看,她的动作多标准,跟得上丰老师了。”
“是哩是哩……没想到罗银香的跳舞的行家,以前一定跳过的。”
这时候丰殊雅走了过来。她白净的脸上流着香汗,跳舞穿得少,一双不是很大的但很挺的**耸立着,乐儿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丰姐,不跳了吧。”乐儿笑呵呵的,“看把你累的,天色也不早了,过我那里吃了饭,也差不多天黑了。”
田思华听乐儿叫丰姐叫得那么甜,有些诧异地望了他一眼。丰殊雅清脆地应了一声,好像她真的是他的姐姐一样。
“好呢,不过我要先洗个澡,身上全是汗呢。”
“去我那里洗,我那里有专门的浴室呢,包你比在家里洗得舒服。”
“真的?”丰殊雅有些惊讶,不过回起话来很自然,“这里什么都好,就是洗澡不方便,那就去你那里了,姐妹们,走了。”
楼上的男生听到可以走了,都冲了下来。陶海英却有些扭怩地走到了丰老师的面前,有些扭怩地说话。
“丰老师,我……我就不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看了一眼沙乐儿,又看了一眼罗银香。
“陶海英,这怎么行呢,我们是个集体,集体活动怎么能缺席?”
乐儿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去,不就是与他和罗银香有些矛盾嘛。他现在是演出队的组织者,必须消除这些不和谐的因素。
陶海英望着他,眼光闪烁了一下。
“对啊海英,集体活动一定要参加,而且还有鸡肉吃呢,你不要怕吃穷乐儿,就算吃穷了也要吃。”
丰殊雅早就看出了陶海英与沙乐儿有些不愉快,于是开起了玩笑。陶海英也知道丰殊雅的身份,既然丰殊雅这么说了,自然不好推脱。
一行人唱着歌,说说笑笑的向乐儿家走去,深秋初冬的寒风,吹得沿路的树木竹子哗哗做响,斜阳下的乡下,格外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