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雅正与李莹的妈妈谈得火热。她是走到哪里都不这会儿又谈起了请这们“年轻的老太”投资的事。
“呵呵,投资啊,我有这个意向,也说动了一个搞实业的朋友,不过他说要来考察之后再说,我再鼓动鼓动他,应该问题不大。”
年轻的老太这些天容光焕,越显得年轻了。
“伯母,太好了。”
丰殊雅很兴奋。
“你这个女孩啊,还真是很喜欢,就这股工作的劲头,就不得了啊。”年轻老太得意地笑着,“放心吧,就算找不到投资的合伙人,我也会来投资的,而且,我老太出马,找合伙人还不是大把大把的。”
“妈,你别吹牛吧。”
李莹在旁边给老妈吹着风。
“妈会吹牛么?”老太其实成竹在胸,在生意上,她不是个随随便便的人,没有把握的事,是不会做的,“其啊,我那老朋友也有心来国内投资,正愁没有引进人呢。现在国内的投资环境好,建筑业大开,玻璃的需求量大,玻璃业应该有进入市场的机会,他在玻璃行业,非常有实力,正可以大展拳脚。”
丰殊雅认真地听着。
“只不过。他要搞就不是小打小闹。们那里地环境他不一定能看得上啊。”老太笑了笑。“不过。把生产基地放在你们那里却正好。那里地石英之类地矿藏很丰富。”
几个女人正谈得兴奋。把林雄接了进来。林雄一行四人。其中一个挺着大肚子。脸上油光如水。显然是老板之类地人。而且应该是个不小地老板。
林给乐儿介绍了。这人叫刘云峰。是南天娱乐地老板广州主要从事酒店业与娱乐业势雄厚。
“恭喜沙兄弟。”刘云峰张着肥大地嘴巴笑着。递给乐儿一张名片。“我与林雄是最好地朋友。与你们地表哥陈副局长也认识地。”
看他们进来几个女人与他们打了招呼后。上小客厅去了。只有李莹留在下面。
“乐儿李莹,你们大婚,我也不知道送点什么礼物,顺便买了这座金佛你们与它一样,笑口常开,哈哈。”
林雄说完,他的两个跟屁虫中的一个,从包里拿出一尊六寸高的纯金的笑哈哈的弥勒佛,递给乐儿。
“雄哥这就不够意思了,你人到了我就非常感激了能收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贵重个屁。”林雄大大咧咧的,“你一瓶酒就是二十多万尊佛也过十多万,我最不喜欢你的就是婆婆妈妈的不给我面子是不是?还想不想与我做兄弟?”
“好吧,我收下。”
乐儿无奈。
“这就对了。”林雄大笑起来,“我们是兄弟,互相之间不要计较钱,我要计较钱也不找你,找哪里搞不到钱呢?这尊佛也只是因为他笑得好看嘛,是个意思而已。”
乐儿知道,跟这个省城太子还真的不能客气,客气了反而不好。
“乐儿,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那个折富海从监狱里减刑出来了,又要到我们省来投资呢。”林雄有些不屑地笑着,“前回与我合作他吃了大亏,你知道他现在最恨的人是谁吗?”
“那是他自找的,怪得谁呢?”
乐儿皱起了眉头。
“你这样想,他怕不会这么想了。”林雄吐出口烟来,“不然,他还跑来干什么?在他们浙江省人熟地熟,那里的生意环境也不差,还用得着跑到我们省来做生意?”
乐儿点了点头。
“那人本身就是个心胸小的人,大概第一恨的人是我,第二恨的人就是你了。”林雄笑道,“说真的,以前我也恨你,这并不需要理由,因为我们失败了,就该恨你,他大概也与我的心理一样吧。”
说完,林雄哈哈大笑。
乐儿皱起眉头,旁边的李莹也皱起了眉头。
“他当然会恨我,我们一起开蛇王谷,他坐牢我没事,但是他恨我也不敢对我怎么样,那么他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对付你。”
“他这样……不就是疯狗一样么?”
“你说对了。”林雄没心没肺地笑着,“他就是疯狗……有时候我也像疯狗一样,想咬人就咬人,当然,不会咬真正的兄弟与朋友。”
乐儿摇了摇头,然后笑了。
“我不怕他。”
“当然,我们还会怕他么?”林雄拍了拍乐儿的肩膀,“我已经把这事告诉江大哥了,他会有安排的。江大哥也会来吃你的喜酒的,不过要在结婚那天才来。”
“江大哥也要来?”
“他正好来与你表哥聚一聚嘛,他们已经好几年没有在一起了。”
说了一阵话,林雄跟着刘老板走了。刘老板说今天没有带礼物来,等结婚那天会来给他们祝贺。本来他们要请乐儿一起去吃饭,乐儿以事情太多,要去看婚纱拒绝了。
林雄他们一走,丰殊雅就下楼来了。
“乐儿,你怎
雄他们混在一起了?”
“呵呵,怎么叫混在一起呢?”乐儿笑了笑,“我们是生意人,三教九流都要交结,更何况是江厅长介绍我们认识的呢。”
余梦蓝却看到了茶几那尊金佛,眼中被金子的光芒染色了。
“哇,好漂亮的金佛。”
她把金佛抱起来,左看右看的,桌子上还留有票与保单,林雄还算是个细心人,把这些东西都要来了。
“真是纯金的呢,五万八千块。”余梦蓝看着票与保单,“这就林雄送你的吗?他出手还真大呢。”
李莹看着余梦蓝的样子,了摇头。
“乐儿,林雄说,只怕是有几分真实呢。”李莹看着乐儿说,“折富海本来心胸就窄,他在隆山吃了大亏敢找林雄的麻烦只想把一腔恨意泄到你的头上来。”
“我又没有惹他。”乐儿笑了笑,“他来:生意我不管他,他找他的钱,我捞我的钱好不要找我的麻烦。”
“如果他要找你的麻烦,估计他会从哪里下手?”
李还是有些不放心。
“姐,你不烦心。你穿上美丽的婚纱会是什么样子?我想一定很漂亮。嗯他的事有我对付,不要被这些事破坏了我们的快乐。”乐儿亲热地说,“他要找我们的麻烦,估计是从水泥厂下手的地方他找不上。”
“那我就不管了。”李莹嫣然一笑,“我们看婚纱去,然后还要照相呢。”
所有人都相视一笑。看乐儿自信的样子,她们也放了心。李莹更是笑得愉快,轻轻地挽住乐儿的手臂,大家一起往外走。
其实李莹早看中了婚纱,因此带着乐儿直奔婚纱店。
“乐儿看这件漂亮不?”
李莹娇媚地望着乐儿。
“漂亮,穿在你身上一定非常漂亮。”
“那我试试。”
店里的服务小姐带着李莹进去试婚纱去了。
“乐儿有些吃醋了。”老太看着乐儿,笑吟吟的“莹莹都忘记我这个妈妈了,眼中只有你。”
余梦蓝哈哈大笑,丰殊雅也微微地笑了,旁边招待他们的服务小姐也笑起来。
一会儿之后,李莹出来了。
“天啦,好漂亮啊!”
余梦蓝夸张地叫着,李莹看着乐儿。
“漂亮,真是漂亮。”乐儿乐呵呵的,“莹姐真是像仙女一样了,难怪我们村里的人都叫你仙女姐姐呢。”
旁边的服务小姐有些诧异地望着乐儿与李莹。乐儿说是村里的人,难道这些人是乡下的?可是怎么看也不像啊。
丰殊雅在旁边看着李莹穿着漂亮的婚纱,看着乐儿的笑脸,眼里微微地笑着,心里却叹着气。李莹的幸福,让她感慨自己的婚姻。她是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幸福的了。不过,随即压住了这种心思。
试了婚纱之后,又去了照相馆。在照像馆,李莹也穿着婚纱,与乐儿照了许多相,两人的幸福感觉,感染着每一个人。
又在街上吃了饭才回家,第二天还得去野外照相。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在自己的房间里,乐儿悄悄地给江厅长打了电话。两人商量着折富海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报复。
“乐儿,如果我是他,要来报复你,那就从你的水泥厂下手。你们的水泥厂是违规企业。他们只要买通某个媒体的记者,当然最好是中央级的大媒体,然后给水泥厂来个报道。没有人管的时候,你的水泥厂政府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有看见,但一旦在媒体上暴了光,那就不能不管了。”
“嗯……是这个道理。”乐儿一边说话一边挠着头,“这事还真的不好办呢。”
“你先不要管,好好地享受你的新婚吧。”江厅长笑着,“这事我先给你盯着,现在姓折的不是还没有来吗?来了再说嘛。”
两人说了一阵才挂机,乐儿想了想,又给峡山的马长打了电话。
“乐儿,你不是在广州结婚吗,还有时间给我打电话?”马长呵呵笑着,他现在也算是乡下富翁了,同样配了手机,“广州我们就不来了,等你回来再办婚礼的时候,我一定要大喝一顿,狗卵子的喝醉为止。”
“马大哥,我有很重要的事给你说。”乐儿没有与他笑,“很有可能有人与我们的水泥厂过不去,会来记者到水泥厂采访,这段时间你要派人盯紧点,不要让陌生人进去。”
“狗卵子的是哪个杂种吃饱了没事干?与水泥厂作对,就是想断我们的财路,哼,最好别来,不然搞死他!”
水泥厂是他们峡山村的财源,哪个敢断他们的财路他们真是敢拼命的。乐儿只好吩咐他不要乱来,怕他真的搞出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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