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感觉人真是这星球上一种最奇怪的动物,只有人为自己的道德立法,然后来约束人类自己。一切最原始的贪婪、**,在人类自己的约束下,变得更加隐蔽和阴暗。相互约束也让人类获得了群体的力量,从而获得了强大于其他任何一种动物个体的力量。这也许是人类优于其他动物的唯一原因。人类自然就获得了这星球的绝对统治权,并按照自己的形象创造了神灵。
时至今日,我们人类已经拿我们自己当作是这星球的主宰,不但主宰着人类社会,还要主宰这星球上的一切事物。
但人最可悲的是,可以决定其他生物的命运,却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那些影响世界的强人,最终的结果还是被命运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纵横欧洲的拿破仑,滑铁卢之后,也只能在囚禁中了其残生;号称扼住了命运的咽喉的贝多芬,也不过是适应了命运给他的苦难;甚至我一度以为那位万岁的伟人不会死,他死了这星球也许都停转了,可他到现在已经死去了二十多年,这星球好像还在转,而且比以往转得更好。
命运才是这星球上的最强者。
但人是不甘于被命运所控制的,种种人类自以为可以窥视命运奥秘的方法应运而生,易经、梅花易数,铁板神算,子平术,八字推命等等,各有神秘,或有灵验。今天很多人就把这些人类自己编造出来得的东东,作为指导自己命运的圭臬。
我就在等待着这中国人创造出来的最玄奥的八字推命的结论,等待着我与温惠究竟是相生还是相克。我承认在彷徨无主的时候,自己也会求助于求签算命这一类神秘的事物,但把是否与自己喜欢的人结婚,也要由这一类的事物来决定,心中其实是很不以为然的。这类事物不在我控制之中,而我向来对自己无法控制的事物,感到焦躁不安。
等待是一种最让人心烦的东西,我又不想去问温惠,只是百无聊赖的坐在展示大厅里,看着销售员接待买车的客人。
隔壁是公司的会议室,小叔、隋力、易国在里面有段时间了,他们在开财务会议,我昨天已经知道了会议内容,想来这会议不会开得太愉快。
果然,不久会议室里传出来了很响的拍桌子的声音,一会儿,易国气呼呼的推门出来,嘴里嚷嚷着:“忘恩负义,想对付我,没那么容易。”然后恶狠狠的把门往后一甩,“哐”的一声在走廊里回荡。我跟其他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劝说易国,看着易国走出公司,开车离开了公司。
又过了一会,小叔跟隋力以及财务室的人员走出了会议室,一个个脸都黑黑的,谁都没说话,静静的各回各的办公室了。
我知道易国看来是要与隋力、小叔闹开了,肯定是易国不甘心把签字的权力完全由隋力跟小叔把持。我希望这样,其实第一天我就看出来,易国并不欢迎我进这个公司,他对我抱有很大的敌意。
职场上就是这样,你会莫名其妙的惹上别人,他会在你的工作中,设置莫大的障碍。我可不想要靠自己的诚意和行为去感化这种人,让他消除对我的敌意。那只是电影和才有的情节,我还没那么傻。这是因为:首先,我没那么高的道德水准,让我诚心的去做感化他的事情;其次我没那么多的耐性,感化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也许我还没感化他那,自己就被赶走了;第三即使我有那么高的道德水准,有那么多的耐性,敌人也很难感化,我不想做无用功。
私心里认为,对我有敌意的人最好在公司里出局,所以在昨天我才会多那么一句嘴,直接就伤及了易国的根本利益。
虽然我并不是很在意这份工作,我在意的是不能时时面对包含敌意的目光,那会让我无法心情愉快。在这表面平和的公司里面,实际上暗地里波涛汹涌,斗争不断。但既然我进了这个公司,就是经过深思熟虑要在这里作出一番事业来的,我可不想被人踢出门去,我要排除可能威胁自己的一切因素。
还是那句话,我是很自私的,我也知道这公司里上至董事长,下至打扫卫生的阿姨,任何一个人,都不是无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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