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御伸手看了一下表,看了我一眼,走出房门。
“什么人嘛,非要我凶起来才走。拜托~~~老娘我是支持你去泡马子诶,你不感谢有我这么大方的老婆就算了,还老凶我。”
在左御走后,我才有胆子在背后骂他,
“这个缺德鬼,以后要是桑妮真让他泡到手,就让桑妮好好收拾他,这种人不教育不行的。”
只是,为什么我说着说着,心口竟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般难受,甚至多了分莫名的疼痛。
怎么会这样呢?
哦,对了,应该是被左御吓得,因内伤引起的疼痛。
捂着让我发闷的胸口,我讪讪地回到沙发上,对着电视屏幕发起呆来。
哎,心里怎么那么难受呢?
感觉好像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似的,空荡荡的。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已经过去了,奇迹啊奇迹,我竟然在沙发上发了一下午的呆。
天哪,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静了?
活动范围竟然只局限于沙发?
左御那小子还没有回来,我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下午那种压抑感始终存在于我心里挥之不去。
我正要起身准备出门吃晚饭,门被打开了。
左御手里抱着的东西让我说话开始结巴起来,“可……可蒙?它是可蒙?”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左御竟然带了条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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