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却依稀还能记得儿时大山的情景。
清秀的大山,清澈的溪流,早晨清爽的薄雾,傍晚天边的晚霞,离开视线,渐渐远了。
或许现在再难重温那种纯朴的民风,回想仿佛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景象就在眼前;或许现在再难用力呼吸那新鲜的空气,回想仿佛原来门前的绿樟翠竹仍在依稀摇摆;或许现在再难惬意的享受那种舒适的阳光;或许现在再难在晚上静静的聆听黑夜的寂静;或许现在再难静静的聆听大山的呼唤……
而我,却知道我一直属于那一片大山!
即使父亲已如愿以偿的走出了那一片大山,那一片既贫穷又不贫穷的大山。
前不久的清明扫墓,又让我回到了那片熟知的大山。她就在眼前,却是那样的遥远。享受着泥土的气息,感受着鸟语花香,却始终无法向大山抬头。因为我不曾为大山带来什么。而父亲可以高高抬头,因为走出大山的父亲没有忘记大山,他为大山带来了很多很多……
在去扫墓的途中我们碰到了很多人,因为很久没回这片土地的缘故,大多只有一点模糊的映像。可从他们那黝黑的皮肤,布满皱纹的老脸,张满老茧的双手中,分明可以看见他们的勤劳,他们的默默奉献,为大山,也为他们自己。在大山的呼唤声中,他们依旧有着那大山的精神。
扫墓的时候我磕头了,这,不是迷信!因为走出大山的我们,不能忘了生我们养我们的大山。走出大山的我们要让大山洗濯我们的灵魂,要让大山博大的胸怀宽容我们的过错。下山的时候我的裤子脏了,而我的心却净了。
每每回到大山的时候,终感觉是灵魂在接受洗礼;
每每回到大山的时候,终认为心灵被净化;
在我们走的时候,回首重望那屹立的大山,心中不免击起一片涟漪。面对大山我们有太多的责任,太多的梦想。前不久,姐姐已经成了大山中为数不多大学生之一。
而我列,我既要把那一片大山带出大山又要让那一片大山仍然是一片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