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的统帅是孤独与**的产物,是草原上孤独的狼,
——《汉武大帝》
当我回到城堡时,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我所有在家的手下们,全都出来迎接他们老大的凯旋归来。我心里在想,无论这个人有多么地龌龊肮脏,他的心里都有欣赏的偶像,有崇拜的图腾。在这里,最能打杀的人就是他们最敬佩的人。
他们扶着我进了装修得像皇宫一样的大厅,奉上了美酒佳肴供我享用,旁边,还有吉普赛女郎在弹奏着地道的西班牙风情曲。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敲了两下手,立刻就出现了十几个女郎翩翩起舞,她们都是不同的肤色不同的人种,分别来自于不同的国家。我估计她们都是被虏来的,但在这里待久了以后,也就慢慢地适应了,毕竟有几个女孩子,能有勇气自杀呢?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挺喜欢现在的这种生活的。狼虽然贪婪,但并不虚伪,至少我不用对狼们考虑那么错综复杂的关系,谁有能力谁上去,谁办事不利谁就滚蛋。在这个狼窝里,没有你不能去碰的关系忌讳,只有一只只勇猛贪婪的狼。
但作为狼王,你必须得为狼群的强大争取些什么,不然谁能服你呢?所以我决定,先带着他们壮大成哥伦比亚最强大的贩毒集团,逐一吞并附近的小黑帮,然后在把钱一卷,带给祖国最需要的人们,留下这帮狼们互相残杀吧。
我想起了资本主义刚诞生时的情况,通过羊吃人的圈地运动,在国内造成了分裂的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通过对外的殖民掠夺,为资本主义的发展攫取了大量的资金。而我,就要在哥伦比亚,通过各贩毒集团之间的火并,赚取大量的黄金钞票,为中国贫困山区的发展贡献资金支持。反正毒贩子们的钱都不是从正道上获得的,该拿就拿,反正毒贩子们也不是什么良民,该杀就杀。
所以我喜欢现在的这种生活,尽管血腥,但很是痛快。我不用考虑国内那复杂的司法程序,在这里,杀人就如同是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的普遍,人们早已熟视无睹。我也不用考虑国内那到处存在的背景后台潜规则,在这里,杀死就是彻底的**与精神毁灭,没有人会为了另一个人的被杀去报仇去拼命。人人都只为自己,或者说,只为自己这个小帮派的利益。这里政府不是老大,早已是无政府状态下的贩毒组织的天下。
远处,大片的罂粟那里,有哥伦比亚当地的人在种植,他们是给我们干活供养我们的人。再远处,就是另一个贩毒组织,他们一直与我们相安无事,维护着各自的利益,但我流了一下口水,我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就将是我的盘中美味。
我和这帮狼们,大碗地喝着当地名酒,大块地吃着南美烤肉,好不自在。借着酒劲,有的狼们开始对跳舞的女郎们动手动脚,女郎们也在欲拒还迎地卖弄着风情,我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但我不能阻止,因为我现在还需要他们给我拼命。什么,下面的弟兄们难控制?那你就是不懂得饥饿与**的力量,跟着我,他们有大量的山珍海味可以享用,有大把的各色美女可以服侍,怎么会难于控制呢?其实狼们也有可爱之处,那就是争狼王的时候,都是趁你虚弱的时候和你明着争,不会搞阴谋诡计背后一刀什么的,远比那些小人们要好。
但他们玩弄女性的场面我实在是看不下去,我更不想和他们一起享受男欢女爱。我毕竟是长线特工,不是畜生,我可以杀人,但不能丢人,更不能变成一个魔鬼。于是我推脱着,在两位女郎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卧室。我是故意让女郎搀扶的,以表明我因为醉才离开,而不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卧室的布置简直像是皇帝寝宫,极尽奢华。整个圈套的鎏金墙壁,到处放置着玉器瓷器,显得温馨气派。咦——,床上怎么躺着一个人,还对我诱人地招着手。
我仔细地看去,她近乎一丝不挂,丰腴的身躯尽显女性的柔美。但我还是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我的骨子里是**,不是毒贩头目。这时,扶我进来的两名女郎开始给我更衣,我正考虑着怎么自然地拒绝她们,突然感到一股寒气从背后逼来,我赶紧匍匐倒地,拽着给我更衣的两名女郎一起卧倒,然后一个打滚,瞥见了刚才那个持刀偷袭我的家伙。
我一瞥见她的眼神,就知道她不是什么顶尖的杀手,顶多算是个三流角色。混蛋,敢暗算我?她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吧。于是我又一个翻滚,从我左侧女郎的身上滚过,躲过了杀手从上而下的一刀,再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这时杀手抽刀刺向我的左胸,我左手一下子抓住了她的钢刀,右脚照着她的腹部只一踢,将其踹出五步之外。
这时三枚飞刀向我袭来。
我一个空中闪转,躲过了这致命的暗袭。
那个人扔飞刀的人边扔边向我这里跑来,地上被我打倒的那个女杀手也挣扎着要站起来。我火了,朝着扔飞刀的方向瞬间散射出88枚毒针。这88枚毒针分别向着同一个大方向的不同小角度,让对方无可躲藏,乖乖地中针死亡。
这时候那个刚才倒地的女杀手已经基本爬起来了,我飞奔向前,一下子捏住她拿刀的手腕,一用力,将她的手臂掰断。因为我要留个活口,所以紧接着,我一手抓着她的手臂,一手抓住她的大腿,将她凌空举起,然后双手交替用力转动她的身躯,转动了几圈之后,她从我的手中飞了出去,落在十几米开外的地上。“啊——”哀号声从她的口中不住地传出,仿佛大地都要颤抖了。
我走到她这个半死之人面前,厉声问道:
“你是什么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