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和金发少女贴着嘴巴的没有丝毫缝隙,甚至还有滋滋的口水声音从相交的地方传入我的耳朵!
没有任何恰当的形容词能形容出的我的感受!那是比早上抚摸绯墨名穿着丝袜的玉足还要来得更猛烈的第一次冲击!
妙不可言!美不胜收!
无论怎么样的美好词都可以一股脑的来衬托我此刻的心情!
脑髓好像都要被少女嘴巴温暖滑腻的触感吸走,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暖洋洋的,如同在泡温泉!
“啧啧…”
不知道是一秒钟还是一个世纪,少女从垫脚的姿势换回之前平稳的站姿,嘴唇和嘴唇也从热烈的碰撞姿态分离开来。
然后,从唇口相交处拉出的亮银色水线也缓缓在我无意识的注视下消失不见。
金发的少女用手背擦擦嘴:
“味道还不错,你中午吃的什么?”
她这样风轻云淡的问道,语气平稳得好像是在和相识的友人普通的讨论昨天的连续剧一样。
“哈啊…哈啊…哈啊…”
这是我因为没有事前准备,而导致被吻得缺氧的大口喘息。
虽然她的问题莫名其妙,在强吻我过后问出来更是像拔刀狂想曲那样不可理喻,但此时我脑子已经下线接管身体的是自主运行模块,所以老老实实的回到:
“梨…子…”
“梨子?你中午吃的梨子?难道想要保持身材?!”
没错,梨子。
午饭便是早上妹妹砸我脑壳的那个大梨子。
金发少女用变态加三级的目光看着我。
虽然现在很少使用三级这个词了,但是老一辈的人都知道那是比变态更早出现形容变态的单词。
“嘛…不管啦。”
她再次壁咚过来,我身体条件发射般的向后缩,紧紧靠着鞋柜,活像被调戏的小姑娘——这样说也没错,虽然性别搞反了但是我现在处于的地位的确是处于被调戏的角色。
“记住!事情到此为止!刚刚就是给你封口费!”
“封…口费?”
“没错!既然封口费你已经收到了,那么你就得保证今天发生的事情不会传出去一个字儿!”
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说出去半个字儿。
毕竟最不想今天的事件传出去其实应该是才对。
这样想来我是不是还有的赚?
不光免费得到了一个少女香吻还把最担心的事情消匿于无形。
那么我现在能做什么?要求封口费不够?再来一次?不…一百次?
贪得无厌没有好下场还是别节外生枝了。
所以能做的除了点头,就是不断的点头。
表示答应。
但是!
如果我的大脑仍然清醒还能独立的思考问题,就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毕竟从现在的状况上来看,因为信息不对等的原因我的立场已经从之前不利的地位转变成了优势一方,而且两只脸颊还在用充血的方式提醒我它们之前被眼前的可恶女人凶狠的对待过。
那么便可以通过惨无人道的敲诈勒索,进行类似少女无惨或者教室.avi之类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动来安慰我受伤的身心也不是不可能!
可惜的是…被少女强行夺走初吻的我,已经陷入神经信号流通不畅的境地,才没有多余的脑容量去考虑其他东西。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
少女似乎已经通过刚刚的体液交换活动摆脱之前尴尬的心境,露出恶狠狠的神色:
“不过你需要搞清楚的是,我说的仅仅只是手机铃声的事情一笔勾销,不是之前你摸我胸部的哟!”
什…什么?!
这种单方面辱国条约我才不认可!
她脸上浮现邪恶的笑容,是那种儿童动画里坏人做坏事得逞的表情:
“你既然收到了报酬,就要好好履行自己的职责!别想着耍花招!这件事儿先到此为止,过后我还会来找你的!”
金发少女发出重重的哼声:
“记住我的名字——小野寺坊子,把它像记住自己母亲的名字那样好好供奉在脑袋最高处!”
丢下这句话,便踩着‘噔噔噔’的步子,像台风一样消失在教学楼的深处。
现在教学楼的玄关处就只剩下如同被暴风肆虐过后的我,怅然若失的盯着她消失的拐角目瞪口呆。
真是
可惜
不,
不!
不对!
不是可惜!
应该是…真可恶!
居然就这样把我的初吻给夺走了!
我的初吻居然就这样被一个不良少女给抢走了!
咕叽…
砸吧砸吧嘴,回味一下还残留的女孩体液。
使劲咽了口唾沫。
我很想对着少女消失的地方大声叫喊:
既然夺走了我的初吻,那干脆把二三四五六七**吻全部夺走算了!
你这样不上不下的让我很难受啊喂!
少女嘴唇的水润触感已经像是铁钉一样深深钉入了灵魂深处,我想,无论如何我也忘记不了今天发生的事情——被不认识的不良少女给夺走了初吻。
谁知道她是不是初吻啊!
以一个不良少女的角度来想,她还是初吻的概率简直低得令人发指!
真是欲哭无泪,太悲惨了。
但是让人恼火的地方不仅如此,更让我难受的事情在于——她居然还记得之前摸她胸部的事情!
都说了是意外!仔细算起来甚至还是你自找的麻烦!在这种地方斤斤计较有意思吗!
说什么关于你是抖m的事情一笔勾销,而我摸你胸部的事情之后再议?
天底下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你看我像那种信守承诺的傻蛋吗!
你以为我真的会安安心心听从你的安排吗?
没门!
……
那个…好像也不是没门…
…说出来大家可能不相信,我还真是个信守承诺的傻蛋!
不要笑!这不是我自吹自擂给脸上贴金,而是相当严肃的话题。
古代人口中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的便是区区在下我!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我是一个说一不二的妖怪,是比人类注重承诺相信语言有神奇力量的存在,才不会讲话不算话。
所以明知道被骗了的我,而且还是在几乎强迫的环境下被她单方面签订的不平等条约,可是无论如何我点头表示了答应。
以一个体液交换级别的吻换来了我绝对不把她是抖m的事情说出去的承诺,而把更早的袭胸事件刨出在外。
我真傻,真的!
真想把前面那个还说自己赚了的混蛋扔进抽水马桶!
那么这样一来即便再不甘心我也再次处于了不利的低点,又要回到担惊受怕害怕她把我作为变态的事情宣扬开去。
即使这种概率很低,她也要担心鱼死网破,但是终究是件麻烦事儿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