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南宫海燕,艾尔一下子看见了希望,他死命挣脱开叶随风,一把掐住南宫海燕洁白细长的脖子。
“别过来,再过来我掐死这个小娘们!”艾尔喊到,因为激动,他的中文说的更加不标准了。
南宫海燕哪里见过这种架势,连反抗都不敢,眼泪唰的一下掉了下来。
“叶随风,你快救我!”
“我不是叫你好好的呆在房间里,等我说叫你开门的时候,你才能开门吗?”
叶随风本来已经制服了艾尔,没想到南宫海燕又出来捣乱。
艾尔身高将近两米,体重将近两百斤,对付一个九十斤的女生绰绰有余,叶随风真怕他一个激动过头,就会直接掐死南宫海燕。
“别啰嗦!让我和这个小娘们一起走出去,我再把她还给你,不然我就要对她下手了。”
艾尔说着手捏的更紧了,南宫海燕雪白的脸被掐的通红,眼睛里瞬间出现密密麻麻的血丝,红的快要往下滴血了。
“救我…”
南宫海燕的脸还是红的,嘴唇却有些发紫。
再这样下去,南宫海燕马上就会昏迷的,她可不是游珑那样强悍的女人,也不是稍微有一点身手的琳。
她只是一个涉世未深,只知道逛街买包谈恋爱的小女孩。
“你快放了她!”
叶随风心急的大喊。
看见南宫海燕痛苦的样子,叶随风恨不得替她承受这种痛苦。
“你当我是傻瓜吗?我要是放开她了,你肯定就会杀了我的!”
艾尔红着眼睛,说什么都不放手。
“有本事你就活活掐死她吧,我看你根本就不敢,你是个胆小的懦夫!”
琳从地上爬了起来。
刚才她被艾尔打得昏迷过去,现在已经逐渐清醒。
“谁说我不敢掐死她的,我现在就掐死她!”
艾尔被琳挑起了恨意,更是把南宫海燕捏的死死的,因为缺氧,南宫海燕的脸从通红渐渐转为苍白,挣扎的动作也没有刚才那么激烈的,仿佛随时随刻都会昏倒过去一样。
他身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流血。
因为社长担心自己无法照顾好琳,所以很早就给他们定下了婚约,艾尔是守鹤镇大佬的儿子,就算社长的敌人真的想要去寻仇,艾尔也能保护她的安全。
现在离婚约越来越近,艾尔已经等不及那一天了,他想要早一点和琳在一起。
可是琳对他的态度愈发冷淡。
今天艾尔再一次拿出钻戒,向琳求婚,可是琳还是一口拒绝了,艾尔恼羞成怒,抄起木棍要往琳的身上打,逼她就范,怀疑她是不是和叶随风有什么特殊感情。
情急之下,琳说自己和叶随风已经发生了关系,还要一直留在叶随风身边,然后她拿起匕首往艾尔身上刺,却被艾尔打晕,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呵呵呵,你掐啊,有本事你把她掐死了,自己也要坐牢,别忘了,中国这里到处都有监控摄像头,不管你做什么,都会被监控摄像头拍的一清二楚,这里不是守鹤镇,没人保你!”
琳的嘴里每吐出一句话,艾尔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就算不是守鹤镇又怎么样,我有钱。”
“有钱也没有用,你死定了,如果南宫海燕有任何闪失,你也要跟她一起死,你完了艾尔!”
琳充满恨意地喊到。
“你放开我!”艾尔忽然被叶随风从侧面一脚踢飞,然后飞身上去把他制服住,不甘心地喊到。
就在他们吵架的时候,艾尔的注意力分散了,叶随风利用起了这个机会,直接强硬地夺下南宫海燕。
南宫海燕已经陷入到了半昏迷的状态,滚落在地上,叶随风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叫她起来。
艾尔失去了最后的筹码,推开琳疯狂地往外跑。
琳赶紧追上去,但是艾尔的速度飞快,一下子就没影了。
琳一直从楼上追到楼下,又追出大门。
“滴!滴!”
艾尔的车响了两声,从琳的面前划过去,就差一点点,琳本来是可以抓住艾尔的,结果让她给逃脱了。
“艾尔!”
琳看着他的车子逐渐远去,后悔没有再快一点。
“叶随风…你别走…你就在这里陪着我,哪里也不许去,我都要吓死了。”
“好,我就在你身边,哪里都不去。”
南宫海燕稍微清醒了一些,叶随风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
这家酒店的水特别好喝,是引流来的温泉水,比起一般的水更加香甜,南宫海燕惊魂未定,刚才被艾尔掐着,她一直都在挣扎,体力损失了大半,现在放松下来,她赖在了叶随风身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说好的要一起度过一个美好夜晚,结果就这么泡汤了,什么都没有干成,这一间可是一万二啊,叶随风笑着把她抱上了床铺。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叶随风打开门一看,是琳回来了。
她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艾尔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艾尔从头到尾都在利用我,所以我不想和他结婚,他这个人太恐怖了。”
叶随风悄悄掩上门,不让谈话声打扰到南宫海燕。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琳落寞地说道。
“他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事情,所以你才一直戒备着他。”
琳悠悠开口,“我没有对他做过任何事,是他一直得寸进尺。”
六年前,琳才十四岁,艾尔也才十八岁,但是艾尔的家族已经发展得非常好了,在y国守鹤镇,也算是可以一手遮天的家族。
那时候的琳已经出落的相当漂亮,被艾尔看上了。社长觉得他的家境好,直接和艾尔的家族约好,七年后订婚。
艾尔是一个非常大男子主义的人,根本等不到那一天,他不管琳的年纪还小,直接要了琳,从那以后,琳就一直被他束缚着…
就在叶随风觉得事情差不多告一段落的时候,艾尔的车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下,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深海市大学区,叶随风的工地,对,就是这个工地,给我毁了他!什么?毁不掉?那也要让他做不下去!”
“好,我懂了。”电话那头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