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翰云生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425

今天的炉石酒馆充满了喧嚣,起因是来自暴风城的传令官在大门口帖的一张蓝色的告示。

“勐犸年?什么狗屁玩意儿?”

“勐犸?勐吗?”

“管他什么海怪,勐犸,在老子的弯刀和利爪面前都是渣渣,是吧,兄弟们?”随着过气大酋长加尔鲁什的一阵嘲笑,周围簇拥着海盗们也跟着哄堂大笑起来,不过其中的一位则笑不出来,毕竟从蹩脚变瘸脚,“我这应该算工伤!工伤!”然而带来的只是另一场大笑。

另一位过气大酋长萨尔也笑而不语,收起已经生锈的幽灵之爪,抚摸着一大堆绿色的新玩具,“没想到阿雅这小妮子还真有两把刷子,这小玩意儿还不错”。

另一边,曾经的牛头人领袖凯恩在一旁安慰着现任大酋长希女王。“没想到沃金走以后居然你也...他们到底是跟部落有什么仇什么怨?”希女王仍然是冷冰冰的pokerface,“也好,我可没时间陪你们玩游戏了,喝完这一杯,我还要去打大秘境....咳咳咳,我是说要去对抗燃烧军团呢,酒馆这边,就靠你来对抗那个红色的光头了。”“加尔鲁什不配统治部落!”老牛愤然地锤了一下桌子,没想到无意间发动了种族天赋,周围的人都陷入了晕眩。

在酒馆儿的角落里,奈法利安一遍收拾着行李,一遍揶揄着他的老对头,

“嘿,我说大螺丝,没想到你要跟我一起走呀,你之前不是还要净化一切么?”

“你走了我自己留在这有啥用?酒馆这边就交给我兄弟吧,现在不流行带球过人了,都喜欢看人奶球...额,我是说看球奶人”大螺丝清了清嗓子“你的黑龙军团也都收拾好行李了?”

“是啊,还有一些麻烦的家伙也要跟我回黑石山,那个矮子国王说他放心不下他老婆,另外还有一条小蓝龙要跟我走。”

“蓝龙?你不是抓的是条红龙么?”

“我也不明白,可能是玛里(苟)斯想让它来我这体验生活吧”

“别听玛里苟斯瞎bb,这就是嫉妒,嫉妒他的小弟风光无限...”

“目标!碧蓝...”诺森德们举起了他们的剑,喊着他们常用的口号,然而眼角不知为何也湿润了起来,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明白,没有了目标的他们又算作是什么呢?

另一些穿着冰蓝色袍子的法师也默默地离开了,他们是不愿意加入暗金教的一股小势力,然而他们的绝活也即将沉寂在史的巨轮中。

“你这我是待不下去了,最近玛法里奥那边待遇还不错,咱就此别过吧”一名来自加基森的哥布林正在和瓦莉拉谈判,

“别啊,您在考虑考虑?我这还有幸运币呢”瓦莉拉还从来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你这是伪造的幸运币!别侮辱我的专业知识好吗?我纵横拍卖场这么多年还认不出个这?你现在连潜行都不会了,还好意思叫潜行者?哼,咱们走。”令瓦莉拉没想到的是,她身边两个爱做任务的人也跟着那个哥布林矮子走了。

“当心你们的背后!”瓦莉拉气的抽出了匕首想要上去背刺!“省省你的力气吧,血精灵”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她的背后传出,“属于你的奇迹时代已经过去了,今后由我来带领大家走向胜利。”

瓦莉拉愤然回头,“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全身武装的暗夜精灵现身出来“我为了追寻罪恶来到此地,你们还没准备好的时候,我早已准备抓捕了”

已是国王的安度因面如笑容的走到吧台前,拍了拍喝着不明液体的老术士,“彦祖,听说你终于为力量付出了代价?”

“哼哼哼,臭小子,你别得意,你的巨龙军团不也分崩离析了么?”“

没事的,我的密探来报,会有更多的人来帮我的。”

“你的圣光还真是干净的很呀...”

“那当然,圣光将带来胜利!”

酒馆的门口,也挤满了好几队的人。

“我走啦,认识你很高兴!”雷诺举起他的牛仔帽致意。

“就不能再留一阵?我教非常需要您发财呀”卡扎库斯依依不舍地拉着雷诺的手。

“嗯,教主您确实很有趣,让我见识了很多神奇的药水,但是还有更为广大的世界等待着我去冒险,我的团队也在等我了,我在那狂野的大千世界等待着与您的再次相遇。”

“等我明年退休吧,我一定去!”

“老朋友,看来以后没法陪你喝下午茶啦,”芬利爵士擦了擦他的单边眼镜。

“哇啦哇啦哇啦(没想到这么快你就要走了)。”

“没事儿的,你还有芬杰陪嘛,他人缘老好了,总能拉一堆朋友陪你玩。”

“哇?哇啦啦啦娃娃拉拉!(他?他根本不理我,总去找污色!)”

“哈哈哈,听说他最近和李亚军也关系不错。”

“哇啦挖,哇啦哇啦啦哇啦(你多保重,碰到老瞎眼的话带我问好)”

“一定一定,回头见啦!”

“兄弟,你又要走了么?”麦格尼跟他的弟弟相拥在了一起。

“没办法呀,老哥,你知道我的脾气,国王什么的还是你来,我需要的是一场华丽的冒险!”

“好吧,看来我是留不住你,这样吧,我把我手下最得力的干将给你当护卫,图哈特出列!”

“到!”

“兄弟,这是我在银白联赛认识的最强骑士,他的能力毋庸置疑,愿他能护佑你的安全。”

“谢啦老哥,你有空的时候也来外面的狂野世界玩玩呗,到时候我和图哈特会带你看看铁炉堡外面究竟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好好好,保重啊,我的兄弟,你哥去坟头枢纽以后我就剩你了!”望着兄弟和女骑士远去的背影,老国王迟迟不愿离开...

“gtmdbb!”门外,一部分喝醉的中士叫嚣着,

此开卷第一回也。作者自云:曾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借通灵说此《石头记》一书也,故曰“甄士隐”云云。但书中所记何事何人?自己又云:“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细考较去,觉其行止见识皆出我之上。我堂堂须眉诚不若彼裙钗,我实愧则有余,悔又无益,大无可如何之日也。当此日,欲将已往所赖天恩祖德,锦衣纨之时,饫甘餍肥之日,背父兄教育之恩,负师友规训之德,以致今日一技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集,以告天下;知我之负罪固多,然闺阁中有人,万不可因我之不肖,自护己短,一并使其泯灭也。所以蓬牖茅椽,绳床瓦灶,并不足妨我襟怀;况那晨风夕月,阶柳庭花,更觉得润人笔墨。我虽不学无文,又何妨用假语村言敷演出来?亦可使闺阁昭传。复可破一时之闷,醒同人之目,不亦宜乎?”故曰“贾雨村”云云。更于篇中间用“梦”“幻”等字,却是此书本旨,兼寓提醒阅者之意。

看官你道此书从何而起?说来虽近荒唐,细玩颇有趣味。却说那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十二丈、见方二十四丈大的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那娲皇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单单剩下一块未用,弃在青埂峰下。谁知此石自经锻炼之后,灵性已通,自去自来,可大可小。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己无才不得入选,遂自怨自愧,日夜悲哀。一日正当嗟悼之际,俄见一僧一道远远而来,生得骨格不凡,丰神迥异,来到这青埂峰下,席地坐谈。见着这块鲜莹明洁的石头,且又缩成扇坠一般,甚属可爱。那僧托于掌上,笑道:“形体倒也是个灵物了,只是没有实在的好处。须得再镌上几个字,使人人见了便知你是件奇物,然后携你到那昌明隆盛之邦、诗礼簪缨之族、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那里去走一遭。”石头听了大喜,因问:“不知可镌何字?携到何方?望乞明示。”那僧笑道:“你且莫问,日后自然明白。”说毕,便袖了,同那道人飘然而去,竟不知投向何方。

又不知过了几世几劫,因有个空空道人访道求仙,从这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经过。忽见一块大石,上面字迹分明,编述。空空道人乃从头一看,原来是无才补天、幻形入世,被那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携入红尘、引登彼岸的一块顽石;上面叙着堕落之乡、投胎之处,以及家庭琐事、闺阁闲情、诗词谜语,倒还全备。只是朝代年纪,失落无考。后面又有一偈云:无才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空空道人看了一回,晓得这石头有些来,遂向石头说道:“石兄,你这一段故事,据你自己说来,有些趣味,故镌写在此,意欲闻世传奇。据我看来:第一件,无朝代年纪可考;第二件,并无大贤大忠、理朝廷、治风俗的善政,其中只不过几个异样女子,或情或痴,或小才微善。我纵然抄去,也算不得一种奇书。”石头果然答道:“我师何必太痴!我想来野史的朝代,无非假借汉、唐的名色;莫如我这石头所记不借此套,只按自己的事体情理,反倒新鲜别致。况且那野史中,或讪谤君相,或贬人妻女,**凶恶,不可胜数;更有一种风月笔墨,其**污臭最易坏人子弟。至于才子佳人等书,则又开口‘文君’,满篇‘子建’,千部一腔,千人一面,且终不能不涉淫滥。在作者不过要写出自己的两首情诗艳赋来,故假捏出男女二人名姓;又必旁添一小人拨乱其间,如戏中的小丑一般。更可厌者,‘之乎者也’,非理即文,大不近情,自相矛盾。竟不如我这半世亲见亲闻的几个女子,虽不敢说强似前代书中所有之人,但观其事迹原委,亦可消愁破闷;至于几首歪诗,也可以喷饭供酒。其间离合悲欢,兴衰际遇,俱是按迹循踪,不敢稍加穿凿,至失其真。只愿世人当那醉余睡醒之时,或避事消愁之际,把此一玩,不但是洗旧翻新,却也省了些寿命筋力,不更去谋虚逐妄了。我师意为如何?”

空空道人听如此说,思忖半晌,将这《石头记》再检阅一遍。因见上面大旨不过谈情,亦只是实录其事,绝无伤时诲淫之病,方从头至尾抄写回来,闻世传奇。从此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改名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东鲁孔梅溪题曰《风月宝鉴》。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又题曰《金陵十二钗》,并题一绝。即此便是《石头记》的缘起。诗云: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石头记》缘起既明,正不知那石头上面记着何人何事?看官请听。按那石上书云:当日地陷东南,这东南有个姑苏城,城中阊门,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这阊门外有个十里街,街内有个仁清巷,巷内有个古庙,因地方狭窄,人皆唿作“葫芦庙”。庙旁住着一家乡宦,姓甄名费字士隐,嫡妻封氏,性情贤淑,深明礼义。家中虽不甚富贵,然本地也推他为望族了。因这甄士隐禀性恬淡,不以功名为念,每日只以观花种竹、酌酒吟诗为乐,倒是神仙一流人物。只是一件不足:年过半百,膝下无儿,只有一女乳名英莲,年方三岁。

一日炎夏永昼,士隐于书房闲坐,手倦抛书,伏几盹睡,不觉朦胧中走至一处,不辨是何地方。忽见那厢来了一僧一道,且行且谈。只听道人问道:“你携了此物,意欲何往?”那僧笑道:“你放心,如今现有一段风流公案正该了结,这一干风流冤家尚未投胎入世。趁此机会,就将此物夹带于中,使他去经经。”那道人道:“原来近日风流冤家又将造劫世,但不知起于何处,落于何方?”那僧道:“此事说来好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