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的时候我都很无聊,魔术实验占据了我绝大部分的闲暇时光,除了按时往返的乌鸦,我找不到交流的人儿。
如果等不到人,我会回到悬崖上我的工坊内,在门口燃起幽绿色的长明灯。这种魔法灯光可以吓跑大多数心怀不轨的人或物,确保我不被任何不受欢迎的客人打扰。就好像坟墓前的磷火一样~~
虽然第一敢于在我面前这么说的混蛋已经被我发配到非洲的边境去了……他妈,的,什么眼光,老子四四方方符合建筑学的伟大工坊就那么像棺材吗?!
好吧,我是个暴脾气,在连续鲜血染红白花小道后,其实已经没人敢在夜里靠近这儿了。
我在我宽敞的厨房里点燃火焰,在锅里放点色拉油,然后加个鸡蛋,放上番茄。齐活后撒点盐,那是童年的味道。除了没有现代化设备,疑?现代化电子产品是个什么东东?好像有奇怪的东西跑进来了。
番茄炒鸡蛋,配上一杯牛奶,有时会来杯咖啡,在加上一块面包。这就是我的晚餐,坦白而言,这搭配真的很奇怪,不过却概括了我这个人**的一生。
锅里的油很难用清水洗得干净,衣服上的污痕更是让我深感痛恶……好吧,这时的我真的很后悔,为什么没有学会做家务的好魔术?!列如召唤一个可爱清纯的魅魔做女仆什么的……
身为一名魔术师,所用的一切都是高大上的,就连蜡烛也是一样,因为里面添加了很多名贵的草药,可以促进冥想的效率,可惜,似乎剂量没有算好,烟雾有些过大,在这种情况下,我反而很难进入冥想中了,虽然按照理论,蜡烛还是很有效果的。
可惜,现实与理论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偏差,于是我一般只点一根,然后端着烛台看门窗有没有锁好。再读一个小时左右的书,在晚上20点的时候睡着。至于冥想,我一般很节俭的,怎么可能在冥想的时候还浪费烛火?!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很亮了。于是我又开始觉得无所事事,并且习惯性地走去悬崖下的路边看看有没有新的人走过来。
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不好,人们吃得也不是很饱,所以人口很少……好吧,只是这个地方是这样而已,海的某个遥远的对面,有个叫做灯塔国的自由国度,嗯,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就是从那里来的。
我是一个魔术师,善良的魔术师,虽然我的脾气有些暴躁、能力也很有限。可我还是愿意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例如拯救一些伤的并不怎么严重的人,可不久前那些土著们竟然抬来了个已经断了气的老家伙,这他妈,的不是拆台吗?
某一刻,我很想干掉那个不开眼的混蛋,可是为了我在土人中光辉形象,我只能谄笑着表示无能为力……我不是上帝,虽然我一直以来立志要超越那个老家伙。
不知不觉间,善良的我逐渐改变了这群土著最初对我的印象……他们看我的目光中不再带有陌生了,同时最初的戒备与贪婪完全变成了恐惧与臣服。
谁让我是以德服人的好法师呢。
不过,相比于救人,似乎我更适合……啊,这真是让人感到心情厌恶,前天那波身上臭的可以熏死蚊虫的肮脏土著……我把他们当做肥料养花了,笑话!也不打听清楚我在周围的名声,竟敢大大咧咧的跑到我门口用命令的口吻……嗯,想来下个春天那里的花儿一定会更美丽吧!
我是一个好人,可我不明白,为什么从我这里路过的人总是那么少。
……终于,直到过了很久,我才知道,之所以我这里很少有人经过,是因为在我所在的这个在土著语中很是别扭的海岸附近有着这样一个传言——
不知从何时起,周围开始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
在海岸边的悬崖上,住着一个脾气很坏的巫师。这个巫师喜欢将人开肠破肚,并且把他们的内脏抛向悬崖下的海里,然后将他们的**切成肉块,连火也不用点就开始美美的享受起美食了……
啊,这可真是一场在荒谬不过的污蔑了,只是让我有些心惊的是,他们是如何得知我的真实的身份的。
这群黑乎乎在夜里只能看到牙齿的家伙不是应该信仰着什么******又或是******什么的吗,怎么可能知道巫师的存在?!这是一个秘密!
畏惧害怕同时又带着点狂热,这是部分土著们现在看到我的眼神……似乎我的改造还是起到了些作用?!
算了,不去想别人的事情了,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
……我想我今年大约有二十几岁了,从外表上来看,甚者还带着一丝成熟过度的气质——在我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意识、能够清晰地记得过往的事情的时候大约只有……好吧,那是我还躺在婴儿床铺的时候。
这件事情挺奇怪——就好像我的灵魂忽然灌注进了我现在的这具身体里,然后一切从原点开始。
然而奇怪的事情并不仅止于此,从那以后我的记忆里就时常浮出很整齐完善的记忆片段,那些片段给我奇异的熟悉感,更奇怪的是,梦中的主人公长得和我一模一样,虽然他的经历着实有些太惨了点。
……
好吧,以上都是扯淡。重新介绍一下,我叫李林,天选之人,天生巫师……拥有一张帅气亮堂的面孔,继承着庞大的遗产,家里那所位置段极佳的大房子里住着两个清纯可爱的“女仆”,懂事听话,小鸟依人的她们时刻想要得到我的~~鞭打……
可身为巫师的我却不为美色所动摇,孤零零的一个人跨过山越过海,来到了这片陌生的国度,名叫中非索马里的荒芜土地上,因为我生来就是一个征服者!
这座半岛东滨印度洋,北临亚丁湾,与埃塞俄比亚、肯尼亚、吉布提相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