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见她提出如此荒诞的要求有点始料未及也有点哭笑不得,不由反问她道:“既然你明知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司机兼职保镖,哪你还飞蛾扑火似的要做我的女朋友?难道你不怕我把你骗了,骗了你的**?”凌寒一脸坏笑着反问道。他肚子里乐开了花,心想,小样,看是你玩我,还是我玩你,我们就来场相互玩玩吧,看谁笑到最后。
凌寒在心里打着小九九,哪曾想刘蓓不是盖的,她也在心里把凌寒算计个遍。她一脸苦恼的说道:“唉,你快不要说了,我昨天回去之后想了很久,我到现在都有点后悔了。我对我的直觉第一次产生了怀疑,那要是我看人不准,如果你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司机兼职当保镖,根本没有本事保护我,我还舔着脸非扭着你当我的男朋友,哪我不亏大发了?”
她说得一本正经,把凌寒说得一愣一愣的,他可没用心看刘蓓的眼睛,其实从她的眼睛里看得出一丝狡猾来的,可惜凌寒没看到。刘蓓自鸣得意,以为自己那点小伎俩能骗过趟过不少大风大浪的凌大侠。凌寒让她高兴一会儿,才揭穿她的小把戏。
凌寒故意哀叹道:“哦,有的人现在后悔晚了吧?肠子悔青了也没用,某人昨天不是非要本少爷当她的男朋友吗?现在说什么都迟了。”他说完故意促狭的冲刘蓓眨了眨眼睛,好像他还挺知足的,全然不知道对方的小心思的。
刘蓓正偷着乐时,谁知那凌寒突然伸出手指头在刘蓓的鼻尖上轻轻的刮了一下,说道:“某人是不是很得意,想用这种小伎俩套出我身上的秘密?臭丫头,是不是呀?哼!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妈呀,这到底是谁耍弄谁呀?刘蓓第一次不自信起来,她当然要百般狡辩了,她否认道:“啊?你不要栽赃陷害我,我可没那想法,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呀。我可没动那心思。”刘蓓被对方戮破了心中的秘密,不由闹了个大红脸,一脸的尴尬。
凌寒戏弄了她一阵,也就放过了她,正色道:“现在我也不跟你追究这事了,不然某人又会说我一个男子汉会是小肚鸡肠。我跟你说实话,我其实真的是一个小小的司机兼职当保镖的,但我又不是普通的保镖,现在我不方便透露更多的信息。如果你非要我告诉你,我还是会随便编一个信息告诉你骗你了事。懂不懂臭丫头。”凌寒说完之后,又差点没忍住,想去刮刘蓓那精致的鼻梁。
刘蓓这时才知道对方早已洞悉自己的小心思,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道:“噢,我知道了,我今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她说完一脸娇羞的样子,更添一种娇媚来,让人心生爱恋之心。
凌寒见她一副小鸟依人状,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豪气干云的拍着胸脯说道:“放心吧,臭丫头,就这样说定了,本少爷钱虽然不是家财万贯,但包养你那点小钱还是有的,这对于我来说是小菜一碟,说真的,你今后就别出来打工了,安心读你书便是,以免再惹不必要的麻烦。”
刘蓓见他说得如此郑重,她也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乖乖的回应了一声“是”,不再像以往那样,非要争论个输赢来。
这时凌寒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交待道:“唉,现在你还是回学校去吧,我也得回去了,自己小心点。”
“好吧,你也注意安全。拜拜!”她向凌寒扬了扬手,乖乖的往校门口走去。没曾想她刚走两步,又返回来对凌寒问道:“哎,凌寒,你和晓晓的小姨是什么关系?你怎么会陪她逛街?”
凌寒脑袋一下子懵了,这丫头脑子里面一直想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他挠了挠头,装着没听懂似的反问她道:“你说啥?谁和谁什么关系?哦,你是问我和安晓晓的小姨安水妍的关系啊?这不简单,安水妍是安晓晓的小姨,我呢,是安晓晓的司机,她的小姨让我做事我能不答应吗?真有你的,还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凌寒这话有点强词夺理,要说他和冰山美女安水妍之间的关系,说出来会吓坏你的,还是不说为好。
刘蓓心中的疑惑已经得到解决,她的心里再也没有阴影了,她十分开心的往校园走去。当她完全离开凌寒的视线时,她不由噘起那性感的小嘴,自言自语道:“小样,要哄我,没那么容易,你以为我就相信你那鬼话了,没门。”
直到刘蓓的身影完全消失了,凌寒才从荷包里摸出手机,接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咳,臭小子,不要有事无事都打电话来,说吧,这时你不好好坐在教室里读书,在哪儿闲逛呀?说吧,有事说事,没事我挂电话啦。”
电话那头,老烟杆一脸古怪的笑容,他对这小子的一切动向了如指掌。凌寒是知道这老东西的手段的,对他知道自己的动向一点也不感到奇怪。他要是不知道自己的动向凌寒才会感到奇怪的。所以,他也没跟发地老东西客气,直接向他开口要起钱来:“老爷子,本少爷现在手头有点紧,给我打点钱过来吧。”
老烟杆听说他开口要钱,感到不可思议,问道:“哎,你既不买房又不买车,要钱干什么?”他想了一下,又问道:“你小子现在中州享福,扔下我一个孤老头子在这穷山沟里受罪,你还好意思向我伸手要钱?你现在吃在安家住在安家,就连你身上穿的都是世界名牌,莫非你要向我这孤老头子要钱买卫生纸不成?你什么地方要花钱呀?说来听听。”
凌寒是知道这老烟杆的秉性的,也不跟他哆嗦,很干脆的说道:“嘿,老东西,闲话少说,我也不跟你东拉西扯了,干脆点,我是真的需要钱,你直接往我的卡上打八百万,哦,不,直接打一千万到我的卡上。我跟你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村东头的张寡妇是怎么一回事呀?你不要说钱都让她花光了吧。呵呵!”
凌寒很郁闷,自己拼命赚来的钱他攥得紧紧的,真是一个葛朗台还魂转世投胎才这么抠门的。凌寒不知道用命换来的具体有多少钱,但至少有几个亿甚至上十亿都有可能的。真不知他把这钱把得这么紧到底为了啥?钱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个榆木疙瘩,真拿他没办法。
凌寒知道他最后那句爆料才算是杀手锏,这个铁公鸡你要让他往外拿钱比剜他肉还要唏嘘不已。真不知道他把钱攥得紧紧的是为了什么?自己已出道六年,那该出了多少次任务了呀?可每次完成任务回来,这老东西像打发叫花子似的,随手扔几百块钱就算完事。更让人郁闷的是,他一直蛰居在那偏僻的小山村,从没离开那村子一步,不知他是不是在自己身上安装了什么卫星定位系统什么的,不然,他哪那么清楚自己的一举一动呀?
要说他安排人跟踪,这不太可能呀,自己并不是反应不敏捷呀,对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陌生人,自己都特意验证过,不像是他安排的跟踪人员啊。
可就那么奇怪,远在穷乡僻壤的老烟杆每次电话所说的恰好就是自己正在干的事甚或就是自己所处的位置,连是xx路xx弄xx号都不差一丝一毫,这让凌寒就连睡觉都不安生,他一直在查这个问题,几年下来根本没有一丝进展,真他妈的奇了怪了。
老烟杆岂能轻易受他的要胁呀?他在心里把这小杂种着实骂了一通,狗日的,竟敢用自己和张寡妇的事来要胁自己,真是反了天了。他这次还算开明了一些,居然说道:“臭小子,你没地方花钱要钱干什么?你如果能有让我给打款的理由说出来,让我考虑考虑再说吧。不然,休想得到一个子儿。”
老烟杆的语气一如既往的霸道,不过,这次从他的话语里看出他的一丝好奇来。
“噢――”凌寒都想破口大骂了,这老东西、老杂种、老不死的、老混球的叽里咕噜的骂了一大通,心里也好受得多。当然,他是万万不敢对着话筒骂的,除非不打算再回那旮旯去了,不然,那就等着受虐吧,想到这里,凌寒都还有点心有余悸。
凌寒现在先得把要钱的理由想充分一些,以期能博得他的同情和可怜加怜悯,能多打点款到自己卡上。现在想来都有点憋屈,自己这次出来老东西只给了自己几百块钱的零花钱,太抠门了,真是一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想个什么理由呢?凌寒抓耳挠腮、苦思冥想。嘿!有了,这老家伙不是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和那张寡妇打得火热吗?还有他在自己每次出任务时不是反复告诫自己,能祸害多少美女就祸害多少美女吗?他居然向自己灌输什么完成任务都是次要的,祸害美女才是主要的。对,就以自己新近泡上一位美女为由,向他伸手要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