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最怵这孤狼了,当他听说这变态逆天的老东西要见自己时,真不知是什么事情,一想起他这老东西要见自己,凌寒心里都不由一哆嗦,笑话,在这尊大佛面前,凌寒就是一被虐的料,他想怎么收拾自己就怎么收拾自己,自己甭想伸手反抗的。因为你还没出手,他就早已把自己一掌拍到地上了,这就好比一只蚂蚁要面对那大象一样,哪敢得瑟呀?他连忙推托道:“哎,我可说清楚了,我现在真没时间去见他老人家的,因为我手头上正执行一项任务的,实在是走不开。这事还得劳驾你回去跟你义父解释清楚,不要让他老人家误会我为老不尊,这会让我受不了他对我的指责的。”
阴阳女也没跟他客气,直截了当的说道:“我义父也没要求你马上动身去见他的,他老人家很开明,说你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才去见他也行。所以,你尽管执行你的任务,等任务完成之后你再去见他也不迟。”
这阴阳女话已带到,根本不想和凌寒这家伙多说话,不等他反应过来,就飘然离去了,犹如一个幽灵就消失在黑暗之中。这江湖上的人就是这么干脆,根本不会拖泥带水的。
尼玛?搞什么阵仗?
这要不要人活啦?
这接下来该怎么办?又什么时候去见那超级的bug的?他见了自己又会说些什么?他又会要求自己做什么?
他今天是做好准备,要和阴阳女来个生死搏斗的,如果自己技不如人,死在她手里也算不冤。他一直以为这另类的阴阳女找上门来,是专门来索命的,因为这个世界上自己是唯一一个目睹她庐山真面目,还活蹦乱跳活在这世上的人。根本没想到她是来传话的,这话一带到,她就十分干脆的闪人了,这就是江湖儿女的豪爽,从不拖泥带水。
她倒是走了,却把那压力大如泰山压在凌寒头上,他这时的眉头紧皱,都成一个“川”字了。孤狼要见自己?这是什么意思?他可没半点受宠若惊的荣耀感,反而感到压力重重。
凌寒多少知道那孤狼一点底细的,在现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和孤狼抗衡的人不说没有生下来,但至少是用一只手掌也数得过来,他的本领真是太逆天了,没有谁敢在他这太岁头上动土。老烟杆照说本事也很他妈的变态,但照样不敢在孤狼面前说三道四的,照样惹不起这超级变态的煞神。
凌寒清晰的记得他有一次出任务归来,和他在餐桌上偶然聊起自己那阴阳女有个变态的义父,他本事太变态了,相传是西伯利亚的孤狼。
当时,老烟杆听说这消息时,吓得连筷子也没抓牢,居然掉到地上。当时自己还嘲笑他也有怕的时候,老烟杆连忙否认他这是吓的,只是觉得太吃惊了才会这样的。但凌寒从他脸上的那份震惊,脸色煞白就知道他也对这超级变态也是很忌惮的。
他的师傅都对这孤狼谈虎色变,对他很恐惧,说明他的本事太逆天了。自己现在可是根本惹不起这这尊大佛的,如果不是他找上门来要见自己,凌寒是宁愿多绕一个大圈子,也会躲着他的。
笑话,只要是脑袋没被门夹了或被驴踢了,都会远远的躲着这煞神的,谁会送上门去受虐的?凌寒现在可是没办法躲避这超级变态的,因为他专门叫人传话要见自己,无论如何自己都得走这一遭,哪怕是掉脑袋也要顶上去,不然,会被大家认为是个怂货,会被见笑大方的。
妈的,这阴阳女传个话也说不囫囵的,咋不说清楚呀?他到底要见自己干啥?可惜阴阳女早已不知去向,不然,凌寒不惜得罪她,也要把她抓住,打听她那狗屁义父有什么事情非得要自己去见那个老东西的。
要说这世上真正让凌寒畏之如虎狼的也没几个变态的家伙,但光是孤狼这名头就让凌寒感到毛骨悚然。笑话,这世上只要听说孤狼的名头还能谈笑自若的人还没出世呢?那可是那老人家用扎扎实实的过硬功夫拼来的名头,可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尤其是他老人家的名头在欧亚一带,更是声名鹊起,就是一响当当的金字招牌,谁敢在虎口上捋须呀?那可是世界级的超级变态啊!
凌寒觉得自己太悲催了,这招谁惹谁啦?为什么这大事小事都找到自己头上来啦?眼看那阴阳女不是来找自己的麻烦,心里多少舒了一口气,却冒出个更让自己难以接受的大事来,这孤狼不知为什么要点名见自己,这也太摧残弱小了呀!自己为什么那么不幸,偏偏被这个老东西相中了呀?
这世界从不因为某人心里不如意,就放缓前进的脚步。凌寒一大摊子事儿还没处理好,安水若又打来电话,要求他每天都得按时把她的晓晓送到学校去读书,这也是让他感到很闹心的事情,这对一个枯坐在教室里,什么也不愿意听更不愿意学的人来说,这无异相当于坐牢那么难受,但他还不得不按对方的要求办事。
第二天,凌寒早早的就来到安晓晓昨晚就寝的金陵山庄,接上安晓晓到了中州一中,当凌寒泊好车,来到教室时,安家大小姐早已坐在她前排的座位上。
安晓晓本来和她的同桌正谈笑风生的聊得起劲,看见凌寒旁若无人走了进来,她可能还对昨晚这家伙把她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吃得精光耿耿于怀,她冲凌寒翻了翻白眼,直接把他忽视掉了。
凌寒怎不知她那点小心思,根本不会和她一般见识的,更何况她向凌寒下了最后通牒,在学校里绝对不能曝光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否则她可要让凌寒这个小白脸吃不了兜着走的。所以,凌寒恍若未见她的鬼动作,直接来到自己的座位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不去管那些破事儿,并不意味就没事找上他头上来,这就是人一旦要倒霉的话,喝凉水都在塞牙齿的。
这不,安晓晓的同桌也就是她那同寝室的室友叫完颜菲菲的女生,一脸玩味的望着安晓晓,调侃道:“晓晓,刚才过去这家伙就是凌寒吧?他怎么搞定尤雪芬的?哇噻,这家伙好好帅哦,难怪尤雪芬这草根仙子会动心的。”
这完颜菲菲所说身上有满清血统,其祖上不是正黄旗就是镶黄旗什么的,反正就是八旗子嗣,跟清朝的皇帝老儿关系很近的宗亲。她也是这所学校专横跋扈的主,跟谁都可以呛上的,唯独和安晓晓相安无事,看来是两人脾气相投,比较结缘。就是班上的男生也不敢轻易招惹她,惹恼了她,照样把你骂得狗血喷头。
这时,还没正式上课,她看见凌寒漫不经心的走了进来,望着他那高大的背影,不由一脸神往的对凌寒满脸的崇拜,一副花痴的神情。
安晓晓可不这么认为,他不就是自己一破司机兼保镖吗?有什么好得瑟的。她听到菲菲那痴迷的样子,见她把凌寒看得十分高大伟岸不由哂笑道:“嘁,就他?他有什么帅的,不就是一个小白脸吗?真看不出来他有多帅的,跟宋仲基相比差远了。”
安晓晓很看不惯完颜菲菲那一往情深的模样,不由狠狠的打击她的自信心,把凌寒说得一文不值。
哪曾想菲菲听到安晓晓的话反应如此之大?她不由反诘安晓晓:“晓晓,有你这样损人家的吗?你咋说人家凌寒是小白脸的?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说你发现他被某位富婆包养了不成?不然,如果你胡乱说人家的坏话,我可跟你急。”
那菲菲也开始堕入爱河了,不能自拔,你看她的两眼放光,对凌寒的爱意蹭蹭的直往上冒。她对安晓晓如此诋毁凌寒还不乐意呢,同时她又对凌寒的底细不是很清楚,听安晓晓如此一说,她显得十分紧张和不容置信的神情。
没想到菲菲的无心之语倒让安晓晓无言以对,她怔住了,只是“我”个不停,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辩白。如果照菲菲的说法,凌寒被一富婆包养了,那富婆不就是自己吗?他现在的职责就是为自己开车兼职保镖的,这让安晓晓如何解释呀?她还不好解释,不然,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啦。
没想到女孩子同样首先是女人,是没长成熟的女人,那这爱八卦的心理就极有可能比成年女人更有之而无不及。这不,菲菲今天早晨就和安晓晓卯上了,她发现安晓晓脸上异样的表情,不由好奇心大起,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调侃安晓晓道:“晓晓,你怎么脸红啦?是不是心中有鬼呀?你这模样像极了那怀春的少女,莫非你是在吃那尤雪芬的醋?你也偷偷喜欢上了那凌寒了吧?你在暗恋凌寒,在心里责怪尤雪芬捷足先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