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怎知道安晓晓是在吃飞醋?他根本不知道在那天帮了尤雪芬的忙之后,被蒋鸿飞摆了一道,上了学校的信息交流平台,和尤雪芬联袂成为那期网页的男女主角,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人物,恰巧被安晓晓第一时间知道了这绯闻,当时她气极败坏,还摔坏了她最心爱的电脑鼠标。
他有些纳闷的看了一眼生气的安晓晓,不知道这大小姐哪根神经不搭调了,还好意的问她道:“哎,晓晓,你又怎么啦?过了刚才那条街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没去呢,难道你不想玩了吗?”
没想到他热脸贴上了安晓晓的冷屁股,安晓晓根本不领他的情,冲凌寒气哼哼的吼道:“本小姐现在根本没那心情了,哼,小白脸,赶紧开车,我想回家。”
她说完把身子靠在座位的靠背上,心情一时不爽快,连正眼也不瞧眼前这家伙一下,扭过头去,望着车窗外。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啦,她今天本来玩得挺开心的,没想到会遇上尤雪芬,她的心情陡地从快乐的巅峰跌落到郁闷的深渊,心中有团火气直往上涌,她也想压着呢,可怎么也压不住。
凌寒对她这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忽嗔忽喜的性子早已习惯了,他才懒得开腔了,他静静的开他的车就行了。谁知你不找她,她会找你的。这不,安晓晓这时扭过头来:“小白脸,现在你总可以和我说实话了吧?今天的安排是不是刻意而为之,故意把我带到这儿,你早就知道尤雪芬会来这里,你好在这儿等她?你说我的分析有道理没有?不然,怎么能那么凑巧?”
“呃,你说什么?”凌寒因为在专注开车,一时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把他弄得莫名其妙,所以,一脸茫然的望着这个见风就是雨的刁钻古怪的丫头。
凌寒的茫然失措让安晓晓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子爆发出来了,她怒目相向,对凌寒河东狮吼:“啊什么啊?你以为就你这样就能蒙混过关了吗?本小姐问你专门带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是不是为了恭候你的新欢尤雪芬的?”
这时的安晓晓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她气得眼睛都在冒火,她那已经形成规模的胸脯这时在急剧的起伏,一样的显得波澜壮阔,让凌寒不由感到心热。
但他不敢在这嚣张的丫头显得太放肆,不然,她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的。他这时还不能当闷葫芦,不能装聋作哑,他这时才知道她甩手离开那牛肉粉店的缘由。这让凌寒不由蛋疼,怎么也没想到这姑奶奶会因为偶遇尤雪芬而吃飞醋?他耐心的解释道:“姑奶奶,你想到哪儿去了?其实今天和尤雪芬的见面完全是偶然,我怎么知道她会出现在这里?我又不能掐指会算,当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说的可是真的?确定没有骗我?”安晓晓哪能被凌寒的几句解释就相信了的?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这家伙,看他是不是撒谎了。
凌寒郁闷得很,他对这小丫头的不可理喻感到无计可施了。他叫苦道:“晓晓,我跟你说,这绝对是真的,我有骗你的必要吗?你应该相信我好不好?再说……”他边开车边扭过头去富含深意的看了下眼前还气鼓鼓的安家大小姐:
“也是你认为我是块香饽饽,其他人未必会把我看得很重要的,我和那尤雪芬根本不熟悉,那天我帮她的时候也是机缘巧合,我之前根本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我。我们之间也就见了那次面,还没到要生拉死拽要跑到这儿等她的份上吧?你也未必和那些爱八卦的人一样,认为学校那个传言,以为万尤雪芬是我的女朋友?这也未免太荒唐了吧?也太牵强了吧?”
这时,安晓晓听凌寒如此郑重其事的解释这件事,她倒有几分相信了,赶紧坐直身子:“哦,这传得神乎其神的事情未必不是真的?”
凌寒这时对这始作俑者蒋鸿飞恨得咬牙:“这绝对是无中生有的,根本没那回事,完全是蒋鸿飞一伙故意捏造出来的虚假消息,试图想挑起一直自诩尤雪芬的护花使者许东林对我的憎恨,好让许东林收拾我,达到离间我和那傻大个的关系的目的。哼!就你这样的傻丫头才会相信这骗人的鬼话的,你说你是不是一直认为我和那尤雪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的?”
凌寒早已见识了这丫头见风就是雨的性子,所以,显得很无语。
安晓晓本已显得有点平和了,但她一想起尤雪芬那女生要请凌寒的客,就有点愤愤然:“你说你和那草根仙子没关系,哪她为什么要请你的客,还说你帮了她的忙?你帮什么忙?哼!这不是不打自招是怎么一回事?你能解释得了吗?”
她又是一副气咻咻的神情,非得凌寒解释清楚他和尤雪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的天啊!原来是这样,这小丫头钻起牛角尖来还真的不好受。凌寒一脸苦瓜相:“哎,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上次我曾帮尤雪芬把前来骚扰她的蒋鸿飞赶走,她为了表示谢意,所以,她说要请我的客,这事就这么回事,信不信由你。”
安晓晓非要打破砂锅纹(问)到底,因为她始终有个心结,不会认为今天真的那么巧:“事情真的就如你所说的那么简单,真的没有什么隐情?”看来她还是不完全相信凌寒的解释的,所以,才这样扭住问个不停。
“不这么简单未必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不成?隐情?真是滑天下之大不稽,就我跟尤雪芬,真亏你想得出。”凌寒都差暴走了,怎么这丫头会这样不依不饶啊?他摇了摇头,想把心中的烦恼驱赶走似的:“傻瓜,你不想一想?我才到你们学校几天,你不是不清楚?何况那尤雪芬是什么性格想必你也有耳闻,难道你就觉得这才过去几天她这学霸级的女生就会看上我,然后我们就开始拍拖了是不是?”
这时,安晓晓才认真的想了想,觉得眼前这家伙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也只有自己才把他当回事,其他的女孩子对他可不是很在乎的。所以,她点点头说道:“你是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小白脸,也只有我这种明知是火坑的才会往里跳,像尤雪芬那种性格的女孩子怎能看上你这样一无所有的穷光蛋的。”
凌寒真的对眼前这丫头有点无语了,损人也不是这样损的呀?根本不顾忌自己的脸面,自己可要在社会上混的呀,让她这么一说,似乎自己真的是一无是处,成为一个混吃混喝的无赖加地痞。他为自己辩护道:“安晓晓,有你这样损人的吗?你这样说让我无地自容,难道在你眼里我就这样不堪吗?也不是这样打击人的呀?我真是晕死了。”
“嘁,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我倒没有要打击你的意思,你说你是不是的的确确是一无所有的混吃混喝的家伙?你有房有车吗?你手中有多少存款?难道说我冤枉了你,你是家财万贯的富二代还是官二代啊?你说呀,你有什么。哼!还在本小姐面前耀武扬威的,我是可怜你,才没对怎么样的,不然的话,我早就休了你,让你喝西北风去。”
这丫头不把凌寒的脸面扫地还不心甘,非要把凌寒说得一无是处。她见凌寒一脸苦瓜相,心里不知怎样乐开了花,她一下子就像那骄傲的公鸡一样趾高气扬起来。
“我日----”凌寒在心里骂娘,打脸也不是这种打法呀,多少要顾忌人家的脸面。可这丫头未免太张扬了吧?根本不给自己留半分情面,这时凌寒才觉得这丫头是把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很可惜自己十分不幸就成了她撒气的倒霉蛋,自己还不能过分反驳她的谬论,因为稍不注意又把她得罪透了,说不定她又闹一出事情出来,还是得自己去给她揩屁股。所以,凌寒宁愿被她奚落,也不愿和她针锋相对的进行辩论。
安晓晓这时心情好了不 少,见凌寒开车慢条斯理的慢腾腾的,就不耐烦了,催促道:“有你这样开车的吗?又不是让你压马路,生怕碾死蚂蚁似的。你给本小姐把车开快点,老娘刚才折腾那么久,转悠了大半下午,我觉得浑身不舒服,早就想回家舒舒服服洗个澡。”
这时的安晓晓好像那卸驾亲征归来的女皇一样,对凌寒指手画脚起来,她那气势真的是颐指气使,让凌寒真正的认识了她的专横。
一回到牧马山别墅,这丫头就冲进了浴室,半天不出来,凌寒百无聊赖的坐在客厅里,翻着一本时尚杂志。
好不容易那丫头洗完澡从楼上走下来,让凌寒好不惊叹,这真是活脱脱的美女出浴图,真的是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