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东林看来,这机器都有个磨合期,更何况两个男女,要想同步达到美妙的境界,是不能一蹴而就的。只要两人今后多呆在一起,时间长了,两人自然就会磨合到位,一切不就水到渠成了吗?所以,他想让他老姐别有什么思想负担。
许巍巍听她弟弟一通莫名其妙的话,让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哎,许东林,你胡说些什么?你说别让我担心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不然,你是知道我的厉害的,那你就等着瞧吧。”
她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的,可脑子不管用,经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真不知他脑袋里想些啥?他还提醒自己别担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许巍巍不由想到。
许东林心想,你就装逼吧,哼!你的**没得到满足也就没得到满足嘛,何必弄得像一个怨妇似的。他仍然按照自己的想法提醒自己的老姐道:“老姐,这其实真的没什么,你完全没必要放在心上。虽说我没经历这样的事情,但就不意味着我没听别人说过,男人并不是每时每刻都能持久的,如果都那样,成天挺着个那么一个东西晃来晃去,也不舒服呀。有些时候疲软一下,也属正常现象,不要以为他那方面就不得劲了,你要相信这只是暂时现象,不会一直这样的。”
许东林平时可不像今天这样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他是担心老姐和他师傅彻底闹掰了,这样他处在这夹缝里,日子也不好过呀。所以,他要不遗余力的帮他师傅一把,不能让老姐一直这样误会下去。
许巍巍听了半天终于明白她这个白痴弟弟在说什么了,她顿时俊脸一红,没想到这呆头鹅会把自己和他那狗屁师傅之间的误会,看成是男女双方滚大床让自己没得到满足,来为他师傅说合。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冲许东林河东狮吼道:“许东林,你胡说些什么?你到底想些什么?居然会想得那么龉龊,你也不是个玩意儿。”
许巍巍杏眼一瞪,冲她弟弟发起火来,这不是一头母狮子是什么,张牙舞爪的,确实让许东林吓得一哆嗦。
“老、老姐,你瞒我瞒得好苦哦,你就这么不相信我,我可是你的亲弟弟呀,你不必担心我会反对你和我师傅交往的。如果我早知道你和我师傅是这层关系,我高兴都来不及,哪会反对你们之间的交往?姐,你放心,你们尽管交往吧,我绝不会反对的。”
许东林拍了拍胸脯,像个爷儿们,豪气干云的说道。
不过,他对他老姐的人品可看低了不少,明明自己事情做都做了,却不承认,这哪像个大家闺秀的做派呀。
他早已发现沙发上有一大滴血,还没干涸,鲜艳刺目。他用手指了指沙发,没好气的对许巍巍说道:“老姐,你就不要抵赖了,你自己看看沙发上你们干出的好事,你们居然连血都弄出来了,还抵赖,你说这算不算铁证如山呀?”
“血?什么血?哪儿有血?”许巍巍一头雾水,她顺着许东林的手指往沙发上一看,我的天呀,那沙发上不是有一大滴鲜血历历在目,像朵桃花那样鲜艳。这让许巍巍一下子懵了过去,这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这血从哪儿来的呀?
许巍巍知道这事自己是解释不清楚了,不管自己怎样解释,看来这白痴弟弟是断不会相信的。
唉,自己今天是怎么啦?那个狗日的家伙,占了自己的便宜不说,还弄出这么一档子事,让自己这个一根筋的弟弟误会了,这可怎么才能让他相信自己和他那狗屁师傅什么事儿也没发生,反而还是一对不可调和的对手呢。
许东林更加笃定自己的老姐和师傅之间一定进入到实质性关系了,沙发上那大滴血,就是确凿的证据,她不管怎样抵赖,这都赖不掉的。
他哪知道他老姐在心里恶毒的诅咒他的师傅呀?还以为她觉得被自己闯破了他们的好事,心里不好意思。
于是他自作聪明的劝他的老姐道:“老姐,你不要做一次不满意就对我师傅满肚子意见,我跟你说嘛,我师傅这人在我们学校名声很不错的,大家都在夸他,说他人不但长得帅,而且功夫出奇的好,没有人能打过他的。我知道你眼光高,这么多年还没有人入得你的法眼,你现在难得遇上合适的,就不要轻易放弃了,我觉得你和我师傅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就得抓紧了。”
许东林今天为了撮合自己的老姐和他师傅的好事,他可是破天荒的摇唇鼓舌的宣扬他师傅不俗的过人之处的。
许巍巍见这小子竟然满嘴跑火车,如果听任他说下去,不知还会说出什么让瞠目结舌的事儿来。她勃然大怒的出言阻止道:“够啦,你不说你会死呀?”许巍巍心知如果自己还和这白痴呆在一起,他肯定会喋喋不休的胡言乱语的,马上从沙发上站起来往楼上走去,她一脸的怒火,让人一见都得打寒颤:“许东林,我可警告你,今天这事你要说出去,休怪我不念姐弟情,会狠狠的教训教训你的,非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哎,早知道就不该邀请师傅今天到家来做客了,他们的关系说不定会因为今天这个插曲让二人产生隔阂,不但不会尽快加温,反而会适得其反。这人算真是不如天算呀,我咋知道老姐会和师傅早就认识啊?要是知道就不如由老姐出面邀请好了,他们到了那一天,自会让师傅到家里见见父母的。
哎,今天这事办得太失败了,弄得爹不爱娘不爱的,刚才师傅离开家里时,脸上表情也不好看,说明他们早已闹开了,说不定老姐欲求没得到满足,一脚将师傅踹到地上去,让师傅觉得驳了他的面子,他一定会对自己产生不好的看法的,这考核期过关一事看来遥遥无期了。
再说老姐也会对自己更不待见了,由于自己的帮倒忙,让她和好不容易相中的男友产生隔阂,她又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自会把这笔帐算到自己头上。她不但不会念自己的好,反而会认为是自己故意要让她出丑的,这笔帐她肯定会记在自己的头上,这让许东林感到憋屈死了。
许东林苦丧着脸,觉得自己太不受人待见了。但他很好的发扬了阿q精神,既然自己的师傅和自己的老姐有这层关系,那师傅摇身一变成为自己的姐夫那可不是指日可待了吗?那师傅加姐夫这层关系,他应该会倾囊相授自己的绝世神功了吧?这考核不就这样过了吗?许东林想到这里,不由咧开嘴笑了。
凌寒离开许家后,自顾自驾上车,准备回金陵山庄去。正当他在公路上边开车边摇头叹息自己怎么会遇上许巍巍那一对活宝姐弟。这时,突然他觉得鼻子一痒,“阿嚏”一声吓得他赶紧将车停在公路边。
他掏出餐巾纸,正准备揩鼻涕,这时手机又不合时宜响了起来。他赶紧胡乱的揩了揩鼻涕,摸出电话一看,居然是远在西部的自己那老不死的师傅打来的。
电话还在顽强的响着,似乎要和凌寒比赛耐力似的。凌寒慢腾腾的接听起电话:“哎,老烟杆,你一个人在那小山村过得还不潇洒呀?天天都有小寡妇相陪,这小日子应该过得很滋润呀。今天咋想起给本少爷来电话啦?说吧,又有什么破事儿,我知道你打电话准没好事的。”
凌寒对他这狗屁师傅有满肚子的意见,有好事记不住他,有麻烦事儿就会支使他去卖命,所以,他一接听电话就像呛了火药似的,根本没个正形。
欧阳老头儿中气挺足的,他在电话另一头,听凌寒在调侃他,就没好气的冲电话咆哮道:“你这个没大没小的家伙,有你这样跟为师说话的呀?老子打电话给你,是阳光雨露滋润你,让你接受这恩泽是你的福分,你还不领情。真是翅膀长硬了,想脱离老子的管教不成?难道老子打电话给你,会有错吗?真有你的,臭小子。”
“你老人家错了也是对的,在你的词典里根本就没有错误二字,这世上数你最英明了,普天下就你的决策最至高无上的正确了,怎么会有错呀?”凌寒知道这老骗子就会在那小山村骗骗那些小寡妇,大家都奉他为神明,不能说他的不是,真不知道他一个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火气还这么大?
凌寒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的打电话来的,所以,他虽说很郁闷,但他不想和这老不死的哆嗦,直接挑明了说:“哎,老爷子,哆嗦那么多干什么?有话说话,无事就不要显摆你又征服了那位寡妇了,我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我去办呢。说吧,我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