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狼入室!
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此刻,梁铭源悔恨万分,悔不当初.
朝中诸将,皆被林枫陷害针对时,唯有他与温箴言,与林枫关系密切.
温氏前往燕国,林枫如愿以偿,当前,林枫注意力集中自己身上,怕在劫难逃.
自邀请林枫前往梁府,自己又被冯石虎算计,与贵妃有染,涉及囚禁镇南王家眷.
一时,百口莫辩!
即便冯石虎不难为他,但将来林枫身份暴露,他难洗脱嫌疑.
况且,长女对林枫有意,若清楚林枫身份,蜀帝头上势必又戴上一顶绿油油帽子.
梁家不断挑战皇室威严,那时,在锦官城中,毫无立锥之地,家族落得满门抄斩.
若早知有今日之祸,他宁愿梁家败在柳浦琊手里,也不愿与林枫亲近,遭来横祸!
冯石虎详观梁铭源郁闷神情,暗暗坏笑,不禁催促:“梁将军,带二位夫人回府吧,休让吾皇久等!”
“这......这.......”
梁铭源耳闻冯石虎催促,言语越发结巴,梁家处境糟糕透顶,他岂敢带宣妃与韩姬回府,岂不引火上身,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不禁怒视冯石虎,冷语道:“冯石虎,你休连连逼人,本将也是有底线的!”
冯石虎笑呵呵道:“冯某听说,梁夫人早卒,梁将军为蜀国战争沙场多年,至今孤身独处,眼前两位佳人,皆国色天香.
蜀帝老迈,体乏无力,瞧宣妃来时枯黄姿态,怕极少宠幸宣妃,此刻,宣妃面容与来时相比,容光焕发,多半与梁将军滋润有关系.
镇南王常年领兵在外,韩姬青春年华,独守闺房,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将军与韩姬行鱼水之乐,令韩姬靓丽多彩.
一日内,宠幸两位皇室女眷,纳进府中,梁将军不该觉得自豪与荣幸,又忍心国色佳人,失之交臂.
怎能说,冯某咄咄逼人呢?
此刻,宣妃与韩姬皆为将军女人,将军忍心宣妃回宫,韩姬入府,被蜀帝,镇南王征伐.
这样,将军内心舒服吗?还是说,将军喜欢自己女人,伺候别的男人?”
冯石虎言语,不谈投诚之事,不谈梁家处境,皆替梁铭源考虑,他相信梁铭源,这般血气方刚将领,定不允许自己染指的女人,再去伺候别的男人.
只要条件成熟,哪怕蜀帝,镇南王,照样不行!
听闻冯石虎言语,梁铭源视线转移宣妃与韩姬,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
今日之事,来的突然,让他毫无防备,然常年独居,突然有佳人相伴,梁铭源内心有些许动容,何况,宣妃乃皇妃,据为己有,想想他都热血沸腾!
宣妃,韩姬,耳闻冯石虎言语,思绪复杂,不知所言.
似冯石虎言语,蜀帝老迈,一年半载不曾临幸宣妃,况且,若皇上驾崩,被留下陪葬,双十年华,香消玉损,宣妃不甘心..
反观,梁铭源四十出头,龙精虎猛,即使将来也不必陪葬.
更重要,若梁铭源投靠燕国,被燕帝重用,即使不在为贵妃,伺候梁铭源,她照样能享受荣华富贵,家族亦不受到威胁!
韩姬不曾言语,镇南王领兵在外,她又被生擒,纵然之前被镇南王宠幸,然此刻难逃虎口,若不屈服,身死命陨!
况且,镇南王与梁铭源年龄相近,只要能够保命,她不介意留在梁铭源身边.
仨人不言不语,冯石虎盯着梁铭源:“梁将军总需照顾,莫非梁将军瞧不上宣妃与韩姬?
假若这样,冯某这就杀了她们,免得事情败露,危及梁将军.将军等待数日,冯某在蜀国公主,物色合适人选,送给将军!”
言罢,冯石虎自腰际抽出一柄短刀,面容阴鹜,杀气腾腾,移步徐徐靠近!
观之,宣妃与韩姬秀面惊慌,双双左右靠近梁铭源,宣妃求情道:“梁将军,救命,救命啊,妾身绝不回宫,定安心伺候将军!”
韩姬亦花容失色,结结巴巴祈求道:“梁将军,求你高抬贵手,饶过妾身,妾身愿伺候将军!”
锦官城形势不明,燕将在前,咄咄逼人,手中刀芒乍现,若敢迟疑,有杀身之祸!
当前,唯一救命稻草,只能游说梁铭源留下两人!
留意冯石虎举动,梁铭源冷眸横扫左右伊人,伸手怀揽佳人,冲冯石虎道:“冯石虎,你这般处心积虑,陷害本将,不管何事,冲本将来,休要伤害本将女人.”
“哈哈哈,梁将军收下爱妾,冯某恭喜,自然不会伤及.”冯石虎留意梁铭源神情,再看他护着宣妃与韩姬,收起匕首,冲伊人厉声警告:“梁将军笑纳,别将军将军叫,改称呼老爷,进入梁府,宣妃为二夫人,韩姬为三夫人,好生服侍梁将军,远比留在蜀帝与镇南王欢快许多.
将来燕军吞并蜀国,本将保你们家族荣华富贵.
若敢心生歹念,拒绝伺候梁将军,锦官城红坊,将是你们最终归宿,该怎么做,自己拿捏!”
闻声,宣妃,韩姬不敢迟疑,生怕惹恼冯石虎,引来杀身之祸,宣妃急忙道:“冯...冯将军放心,妾身定悉心伺候老爷!”
“妾身也是!”韩姬附和,向梁铭源怀里靠了靠.
生死面前,什么尊严,荣辱,也不及苟且偷生!
旋即,两女齐齐向梁铭源称呼道:“老爷,妾身服侍老爷更衣!”
听闻宣妃,韩姬言语,梁铭源内心火焰燃起,盯向冯石虎,怒道:“冯将军,本将有私事处理,烦请将军在室外等待片刻.”
梁铭源清楚,宣妃,韩姬屈从与他,他与燕国绑在一条线上,又何尝不屈从冯石虎,归顺燕国.
即使不承认,不为燕国效力,也改变不了他给皇上与镇南王带绿帽子的事实.
与其处处掣肘,不如归顺燕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闻声,冯石虎猜出梁铭源意图,扫了眼宣妃与韩姬,吩咐道:“好生伺候梁将军,本将有的是时间.”
不曾久留,旋即,移步走出书房.
这时,寝室内,梁铭源盯了眼宣妃吩咐,仿佛恶狼似得猛扑上去,不久,寝室中,春景秀丽.
春来频到梁家东,垂袖开怀待好风。 莺藏柳暗无人语,惟有墙花满树红。
深院无人草树光,娇莺不语趁阴藏。等闲弄水浮花片,流出门前赚梁郎。
天色渐暗,夜色降临,约莫半时辰,寝室中,渐渐风平浪静,唯有轻轻喘息声!.
梁铭源浑身酣畅淋漓,轻松许多,虎目盯向身边羞愧难当,春容满布伊人,朗声吩咐道:“不管你们以前什么身份,进入梁府,暂时隐匿身份,待时机成熟时,本将给你们名分,绝不不亏待!”
宣妃久旷之身,被梁铭源征伐,浑身精疲力尽,却异常满足,有气无力趴在梁铭源怀里,神情复杂,又无可奈何道:“妾身一切听从老爷安排,只盼老爷切勿遗弃!”
韩姬春容满布,霞飞双颊,精疲力尽,盯着梁铭源,默默颔首!
休息片刻,服侍梁铭源沐浴,宣妃与韩姬更衣,再伺候梁铭源更衣.
不久,三人出现客厅中,梁铭源独自饮酒,宣妃,韩姬,落坐梁铭源身旁.
少时,冯石虎自走进来,盯着梁铭源与旁边两位佳人,道:“梁将军,两位夫人,请吧!”
这时,梁铭源猛地甩掉手中酒杯,忽然起身,箭步跃向冯石虎,扑拳猛打.
可惜,冯石虎亦非善类,与梁铭源纠缠一起,连续七八重拳出手,梁铭源没有讨到任何好处,怒火中烧眸子,盯向冯石虎道:“冯石虎,今日你陷害本将,本将定不饶你,你若再敢算计湘妃,本将杀你不饶!”
冯石虎上前,朗声狂笑,毫不在意道:“梁将军,婉妃与吾皇感情颇深,似欲将湘妃娘娘推荐吾皇,无需冯某算计,有婉妃娘娘在,湘妃娘娘也在劫难逃.”
“你........你们......简直无耻,无耻之极!”梁铭源闻声,怒气冲冲,狂喝道:“你们非要把梁家绑在燕国战车上吗,若你们算计湘妃,本将誓死抵抗,哪怕拼的家族荣耀,也决不让退缩?”
“梁将军,也许木已成舟,由不得将军,将军倒是离开,前往皇宫泄密啊!”冯石虎轻笑,言语不爽.
梁铭源闻声,仿佛暴露雄狮,阔步向客厅外走去.
这时候,宣妃,韩姬,拖着疲惫之躯,急忙追上梁铭源,抓住他左右手臂,宣妃道:“老爷,你要三思啊,切勿失去理智,为梁家招来杀身之祸.”
“是啊,老爷,而今妾身唯有依靠老爷,若老爷被皇上处置,梁家倒塌,妾身怎么办?”韩姬苦苦相求.
闻声,梁铭源止步,转身盯着两女,揽在怀里,怒视冯石虎,不甘心的道:“冯将军,你很好,你赢了!”
哼哼,冯石虎轻笑,向门外拍拍手,两名丫鬟与护卫进来,冯石虎吩咐道:“将军安心回府,入夜.两位夫人定出现将军卧室中,好生伺候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