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行海上,一路向南,安然在船上与莱亚同屋,却从未同床,军哥每日都会借故到房间看上一遍,莱亚故作亲热,和安然甜甜蜜蜜甚为幸福。过了几日,天气热起来,已经进入南方沿海。莱亚换了大花白底纱裙,展露迷人魅力。军哥见了更是眼馋,对安然恨之入骨。安然每日里陪着莱亚,尽量少说话,多观察,却没看见马大小姐和王洪鹏被藏在何处。倒是发现三个富家公子哥,被看管在船舱的一个房间里。又行了一日,估计要达目的地,莱亚喊来军哥商议道:“赎金的事情办得如何了?”。安然坐在莱亚身边,穿了件半袖t恤,两人互相靠着,军哥瞪了瞪他,才说:“全都打过电话,告诉交赎金放人。他们提出来,不见到人质绝不给钱。我也告诉他们,如若不付赎金,即刻撕票。现在警方应该在四人家中布置好所有监控设备,等着我们联络呢”。莱亚点点头:“社会上有什么反应?”。军哥思索了一下:“没什么反应。看来警方没让家属扩散此事。倒是有一件事很有意思”。莱亚轻轻一笑:“没什么可有意思的。马立淼一定到处在说马带淼假传大小姐被绑消息,借机转移财产吧。还利用媒体公布出来,谁能提供证据帮他夺回股份,就给谁报酬”。军哥钦佩道:“莱亚果然厉害,确是这么回事。不过我们一直在海上行进,警方无法追踪,你在公司都没留痕迹,这会儿可没处找人”。莱亚笑道:“估计我的相片已经上了通缉令,不方便出面,都要靠你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让我老公配合你”。安然心想:“把我拿在手中,还真是一张好牌,利用的挺充分”。军哥心中有气,哼了一下,问:“还有什么事情”。莱亚笑盈盈说道:“快到五姨的地方,也应该把礼物献给她老人家了。我们善后之事还需五姨帮忙,否则不要轻举妄动”。军哥觉得这事很重要,答道:“我给五姨干了那么多年,求她这点事还是可以的,只是那些女孩子怎么办?五姨已经答应客户,对方也付了订金,女孩丢了五姨肯定会发火”。莱亚摇摇手:“你错了,五姨不会因为女孩发火,只会因为利益发火”。军哥没懂她的意思,莱亚解释道:“收了订金可以退回去,违约可以赔,唯一不可以的事情是损失。如果把绑票的钱分一部分给五姨,她还能管什么女孩子丢不丢的么?”。军哥担心道:“话是有些道理,可我们要的价码和实际能收到的钱不一定相同。再者,冒这么大风险,分给五姨多少?多了咱们不合适,少了五姨不能干,这是个麻烦事”。莱亚略一沉吟,说道:“让我再想想办法,总之不能白走这一遭”。军哥起身出屋,又恨恨的看了一眼安然。关上房门,安然问道:“你们要了多少赎金”。莱亚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说道:“五亿,马大小姐三亿,另外三家每人七千万”。安然心里一哆嗦,惊道:“这个数字,一般人可拿不出来”。莱亚笑道:“所以才没绑架一般人。马家的鼎慧集团,在全球日现金流都超过我要的数字,这点钱算什么。另外三家也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拿七千万费些力气,每人出一两千万还是可以的”。安然冷冰冰的说道:“马家就是拿出五亿也有可能,三亿元虽多,却很快能凑齐。七千万对另外三家却一时半刻也拿不出。你故意压低了马家赎金,抬高其他人的价码,就是想尽快得手离开。其他三家由于顷刻间拿不出那么多钱,必然会跟军哥讲条件,军哥不甘心少收钱,多收钱还收不到,两相僵持,正好被你利用拖住时间,偷偷的溜之大吉。最后牺牲的恐怕要是军哥了”。莱亚拍手称赞:“好聪明啊,老公!用你聪明的头脑帮老婆想一想,怎么对付五姨,让她既能帮我,还别碍事。只要能安全出境,她和军哥怎么谈都好”。安然心说:“莱亚对军哥的使用毫没浪费,最后这点不知能不能到手的利益,也得被利用上,够狠毒”。莱亚静静想了一会,似乎没什么好主意,军哥不想分给五姨太多,而给五姨少了,她又不帮忙,这事确不好解。安然插口问道:“我的同伴王洪鹏呢”。莱亚笑道:“你想见他?”。安然点点头,这几****暗中观察几遍,没看到马小姐和王洪鹏的影子。莱亚说道:“我不想见他,你要是想见,可别后悔”。安然奇道:“我后什么悔?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莱亚俏目回盼,笑道:“我没把他怎样,是军哥把他怎样才对。我接受你的求婚后,军哥一怒之下,把王洪鹏娶回房间。你在我闺房之中,王洪鹏便被关在军哥的卧室之内。他觉得自己也要养个人才公平,就选中了王洪鹏,整日放在卧室里给我看。你这几天獐头鼠目的四处乱窜,就没进过军哥卧室,所以找不见王洪鹏”。安然见莱亚早发现自己的举动,心想:“既然早已看出来了,我便不用不好意思”,大大方方说道:“你观察的挺细致。这两天看到三名人质在底下船舱内,四处找大鹏就是没看见,偏没想到他在军哥卧室”。暗想:“军哥是双性恋,不知他扮演‘攻’还是‘受’。如若是扮演女性角色‘受’大鹏的日子还好过一点,否则……”,想到这里叹息一声不敢再想。莱亚笑道:“还要不要见了?军哥就等着我吃醋,找他把大鹏喊上来呢”。安然咬咬牙:“见”。莱亚一拍手:“好的”,拿起电话打给军哥:“听说你房间里养了个汉子?”。军哥有些得意:“听说了?”。莱亚佯怒道:“给我带上来,怎么告诉你的”。军哥正等着莱亚生气,说明对他还有意思,高高兴兴带着王洪鹏来到莱亚房间。王洪鹏穿着一件低领花色的齐膝半袖睡衣,里面再没衣服。腿、胳膊、面颊的汗毛、胡须被刮的干干净净,身上喷了香水,脸蛋上涂着腮红,满脸愁容,颓废萎靡,双腿夹着,走路很不自然。安然看了暗呼一声:“坏了”。王洪鹏几日来被军哥强行折磨,痛不欲生,这时见到安然穿戴整洁,坐在沙发上靠着美女,吹着空调,不仅悲从中来,放生大哭:“始柔啊,始柔……,可折磨死我大鹏儿了,这还让人怎么活啊……,呜呜呜……”。安然走上去拍拍他肩膀,嗅到浓浓的香气,看他脸颊上的胡须被刮的一根未剩,还留下淡淡的齿痕,不知受了怎样屈辱,转头怒斥军哥:“你个大男人,欺辱……欺辱男人算什么男人”。他本想顺口说“欺辱妇女”,想了想,王洪鹏是个堂堂汉子,怎么会是妇女。王洪鹏见到亲人,哪还忍得住,趴在安然肩上痛哭不止。